伴隨着樂怡的歌聲,小隊隊長作戰指揮系高材生少校一號林逸雪首先附和,堅強是她的代名詞,用半年的時間她征服了整個訓練營內最難搞的五個女兵組成了狂狼小隊,她的表現和人格魅力讓同樣性格強勢的另外五個人心悅誠服,這個最難搞最麻煩的小隊纔算是穩定下來。
三號與童童同類的男人婆薛楓,四號混血兒燕妮可也都拍起手掌,難得看到心高氣傲扈魚兒的笑話,也樂得參上一腳。
“他也不帥,也不酷,看看方教導員,那才叫男人,酷斃了帥呆了冷爆了。”樂怡雙手在胸前交叉握拳,一副花癡的模樣,被臨牀的混血兒燕妮可一腳踹下牀:“花癡。”
樂怡站起身瞪着她:“花癡怎麼了,我就花癡了,你想要花癡還花癡不了呢,一個男人給你傷這樣,多兩個你還能活嗎?”
爲情所傷的燕妮可猛的一瞪眼,同樣不甘示弱的站起身:“你是不是欠揍了。”
樂怡擺出戰鬥姿態:“來啊,誰怕你啊。”
林逸雪呵斥了一聲:“行了,你倆有完沒完,被人轉移話題了都不知道。”
樂怡和燕妮可這才反應過來,分別笑着靠近扈魚兒,一場在狂狼小隊內不知道發生過多少回的爭鬥,又一次的被林逸雪輕鬆化解。這樣難搞的五個人,也就她能用迂迴戰術駕馭。
一個樂怡花癡女當兵的目的就是找一個軍人老公,還得是最強的軍人老公。爲此不顧任何阻擾吃盡苦頭要到最強的部隊來找最強的男人。
一個男人婆薛楓本是模特出身,差點被公司的男模給弓雖女幹,童年又被猥瑣繼父留下了陰影的她毅然決然參軍,立志成爲最強的人,放棄了自己絕佳的容顏和性感的身材,當了一個男人婆。
一個爲情所傷的混血大美女,用部隊的磨練來逃避自己的情傷,部隊鍛煉出了她的愛國心卻沒能抹掉情傷對她的傷害。
童童和扈魚兒也都是有故事的人,放在任何一個小隊都是佼佼者,偏偏一同擠到了一支隊伍。直至今日林逸雪都覺得這樣的小隊難以完整發揮出最強戰鬥力。儘管她的這五位隊友實力都很強潛力都很大,可她還是覺得合理的配備更重要,而不是一股腦的將最具特點的集中到一起。不過看到這幾個過去完全特立獨行的傢伙能夠嬉鬧在一起,林逸雪還是有着成就感。畢竟在部隊裡能夠帶刺頭兵的。都會被重點培養。出生在軍人世家,林逸雪有着太多的驕傲和承擔,她必須強迫自己做的更好。
在整個訓練營剛剛開始的階段。童童和扈魚兒就是最輕鬆適應的,面對着男兵們近乎苛刻的要求,除了女性身體極限的訓練她們並不比別人強多少之外,心理素質和穩定性都強大的讓人咋舌,後來才聽說這兩人蔘加過前年在東北舉行過的城市作戰集訓,並且參加過真正的實戰,手裡見過血。
整個訓練營,類似這樣的女兵寥寥無幾,能在偵察部隊或是各兵種中成爲尖子,對於女兵來說都已經非常的了不起,見過血的都可以當做大神供起來了。
艱苦,乏累,折磨,創傷……
從身體到心理,經受了重重的折磨,面對着不斷襲來的各種困難,每一個都是咬着牙,用實際行動來回應女兵永遠不是戰爭主角的論調,學各種技能,學習僞裝學習偵察,面對着身體素質不如男兵的現實,她們付出了更多的努力,半年來成效一般,唯有貪狼主持的僞裝,女兵們比男兵們條件更爲優渥,學習禮儀學習怎樣成爲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學習很多很多,在一次警方借調的任務中,扈魚兒和林逸雪完美出色的完成了任務,大大的露了一回臉,也更加堅定了軍委首長對於女子特種部隊組建的信心,女人天生的劣勢,在某些特殊的戰場上會轉變成男兵都不曾有過的優勢。
張世東站在指揮室中,利用電腦翻看着半年來的訓練資料和一些女兵的基本狀況,對於他的存在,方天化充斥着敵意,要知道最初他能夠到這個訓練營來,全是因爲貪狼覺得男教導員必須有,上面才配發,結果人家要的不是自己,而是指名道姓要一個人,看到貪狼親自給張世東安排房間,方天化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貪狼要求的教導員。
吊兒郎當,渾身沒有二兩肉,怎麼看都像是二流子多過軍人,在他的身上你感受不到一點強者的氣息,走路七扭八歪,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扔到普通部隊的新兵連,都要好好磨鍊才能出點模樣,這樣的人憑什麼到特種部隊裡來當教官,連他身上的軍裝,方天化都覺得是假的,哪有軍人沒有軍銜的,不管你是列兵還是士官還是軍官,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位置,這個傢伙,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
冷哼了一聲,繼續與陳宇商量接下來的訓練計劃,由於他的強勢和貪狼某些層面的退讓,導致貪狼更像是專項的教官,而他更像是大隊長,此時貪狼坐在椅子上觀察着每一個女兵的週期變化,在其中挑選出潛力大的和潛力小的,對張世東以這幅形象出現她心裡早有準備,方天化能力擺在那,女兵的身體承受極限擺在那,已經訓練的很好了,目前每天都是在鞏固和學習各種技能當中,一般的拉練演習,她們已經能夠做到一名特種兵做到的一切,對於張世東是怎麼打算的,貪狼隱隱能猜到一些,隨着長時間的分開作戰,她突破了心理障礙之後實力也有飛躍,本以爲已經靠近他,再見面才發現,他越發的深不見底,過去還能從他身上看出凌厲之氣,而今,除了平凡就是平凡。
“這裡不準抽菸,作爲一名軍人,難道不知道抽菸對身體的損傷嗎?”
張世東拿出煙剛放在鼻子附近聞聞,方天化冰冷的聲音已經響起,張世東眉毛挑了挑,攤攤手,站起身,將煙叼在嘴上哼着不知名的曲調,手裡顛着一個很特殊的鐵盒,有點像是過去女子使用的雪花膏鐵盒,比那大一些,黑漆漆。
“哼!”方天化冷哼一聲轉回頭跟陳宇繼續商量,兩人也會時不時的擡眼肯一看牆壁上的監控設備,或許是習慣成爲了自然,他們兩個誰也沒有注意到,除了女廁所和浴室之外無監控死角的監控設備中,除了張世東從木屋走出去的畫面,就再也沒有一個攝像頭照到他。
“你們真要去?”
林逸雪看着準備躲過監控系統出門的童童和扈魚兒,皺了皺眉頭。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我可以進來嗎?”
童童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抵在了打開門的張世東脖頸處。
張世東舉起雙手:“呦呦呦,大山兄,還是這麼犀利啊,佩服佩服。”看着屋內其她女兵用被褥和衣服擋住身體,他又接着說道:“大山兄,告訴她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給自己起了一個男性名字的童童哼了一聲,收起匕首,轉而對一個小隊的隊友們說道:“你們還是把自己當成女人了,如果是在執行任務或是特殊的環境下,你們的第一反應就註定了死亡。”
扈魚兒接口道:“我們是女人,但有些時候也不是女人。”
林逸雪四人明白二人所言,作爲女人對自己身體的天生保護,讓她們忽略了第一反應要做出的戰鬥姿態。
張世東拉過一把椅子,指了指門口頭上的攝像頭:“別擔心,現在這個不靈。其實你們也沒全錯,她們兩個也沒有全對。如果是戰鬥環境,她們說的對,但如果是僞裝任務當中,你們扮演着溫柔的女性角色,那她們兩個就死了,而你們是活的。”
林逸雪說道:“我們的肌肉記憶只能滿足一個本能反應,你……”
張世東笑着打斷她:“肌肉記憶,本能?在經受最好的訓練之前,你們有嗎?”
林逸雪詞窮,她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對,什麼狀態都是能夠訓練出來的,需要無數次的反覆而已。
驕傲的扈魚兒在張世東面前完全就是個小學生狀態,她早就已經習慣曾經的教官身上有着各種各樣奇蹟般的表現,懶得去想直接問:“如果是更爲複雜的環境呢,怎麼做到面面俱到。”
張世東站起身,向着六人的牀鋪走去,潛意識裡,林逸雪樂意和燕妮可都有那麼一點點緊張,唯有發誓要成爲最強女人的模特男人婆薛楓,掀開了被褥,第一次在男性面前展現自己的身體,只着三點式的身體,作爲模特,她這方面的承受能力要強於普通的女性。
張世東一個很淫蕩的口哨,瞄到對方眼中恥辱般的憤怒,這是個對男人有着別樣憎恨的女孩,她定然經歷過女人最恐懼的事情。
指了指薛楓和後面咬着牙站起身的林逸雪,又一聲口哨:“都是美女,不錯不錯,貪狼和那塊石頭還算聰明,懂得分組。”一邊說一邊伸手拉了一下薛楓馬上就要握拳反擊的手臂,讓她在面對門口的位置,擋住了林逸雪的半個身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