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大晴天,紅日高懸,一陣陣熱浪將進入冬季的乾冷驅散,本該是旖旎幸福柔情蜜意的清晨,卻因曼妙身姿手裡拿着的一把小刀而全部改變。
譚沒了的長髮垂在胸前,遮住的櫻桃紅兩點,無需故意挺直亦可看到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一隻手攥着張世東的子孫根,一隻手拿着一把鋒利的小刀比劃着作勢要將身前的男人閹割掉。
“你該趁我睡着的時候下手,現在你沒機會了。”
聽着張世東的話,譚沒了哼了一聲,真的就要下手了,那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嚇唬他,刀此時距離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馬上就要血濺當場,噹的一聲,銀針擋住了刀,幾根毛髮已經被鋒利的小刀割斷,張世東手指彈在譚沒了的手腕上,順勢一腳將從她手中掉落下來的小刀踢飛紮在了牆壁上,翻身上馬。
“看來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這是要造反的架勢。”
“別給我機會,我讓你……痛不……痛不欲生……”
女人的嘴硬往往沒有任何根據的,當男人和女人的戰爭最後要在牀上解決時,嘴硬是沒有用的,身體的反應將會是唯一且直觀的答案,譚沒了的年紀正是剛剛進入如狼似虎的狀態,身體本就缺乏雄性荷爾蒙的刺激,對強壯男人的反應要比一般女人更加強烈,她害怕自己越來越上癮纔有了早上那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舉動,她不想讓自己沉淪成爲他的奴隸。不想每夜都會想起他強壯的身體,下了好幾次決心,終於有了這麼一次想要付諸於行動的決心還被對方破壞,懷着某種特殊心理再被馳騁,身體精神雙層面的反應更大,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大腦皮層不斷向她反應,既然願意享受那就索性敞開了享受吧,還在抵抗什麼,還在猶豫什麼。
當這一股股的腦電波終於配合着身體反應徵服了譚沒了時。她直接如八爪魚般用四肢將張世東勒緊。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手指狠狠的扣着他的後背,用實際行動來將自己最後的抵抗釋放出來,之後。即是完全的享受狀態。
真正意義上太陽照屁股後。譚沒了才伏在張世東的身上完成兩人最後的噴發。大口的喘着粗氣,身子向上支起,雙手捧着張世東的臉頰狠狠的擠壓:“臭小子。算你贏了。”
張世東難得正經的看着對方,深情注視,脣齒相接感受着彼此放下防備後的柔情蜜意……
……………
同樣的暖陽也將整個逍遙谷籠罩在內,周圍的山被圈起來平日裡可用來打獵,保留了原始的風貌只爲讓打獵的氛圍更加真實,一大清早葉霸天就與人進入了林子,在外人看來卓家家主果真不凡,內憂外困之際還能如此淡然的行走在魔都地界,還有心情與葉大亨一同到獵場打獵。
葉聞語這一覺睡的很好,睜開眼她就告訴自己該忘了那個混蛋,一個欺騙感情的騙子不值得自己繼續去想他,自己渾然沒有注意到平日裡會耗費很長時間的梳妝打扮,今天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坐在了專業的髮型師面前,任由對方爲自己打理頭髮。
一陣槍響,這在逍遙谷平日裡很常見,大家都司空見慣,能在魔都地界哪怕是郊區邊緣圈這麼一塊地來做獵場,葉霸天的能量都可謂是超乎想象。
葉聞語就覺得心口一疼,頭髮還沒有吹到讓她滿意的地步就已經按耐不住衝出房間,詢問家裡的保鏢父親的行蹤,當得知父親跟着卓不凡的父親去打獵,沒來由的她就覺得要出事,喊上人瘋了似的跑向狩獵區,在進入山林的緩坡處,葉霸天拎着一把用來開路的砍刀,渾身都是血,手裡拽着另一個血人從山林內走出來,他的保鏢一看全都傻眼了,掏槍就往葉霸天的身後衝。
“卓勇啊卓勇,你還真有勇氣,跟我玩這一套,我即便再十年不活動,你帶來那點小雜碎,也別想怎樣我。”將手裡的中年男子往前一扔,葉霸天將身上的血衣脫掉,一枚彈孔還在流血,谷內的醫生第一時間跑過來給他處理傷口,葉霸天也不進屋,就坐在狩獵區的門口,看着自己的保鏢將山林裡被自己處理掉的人一個個拖出來,發出爽朗的笑聲。
葉聞語看着那個曾經也叫過很多年叔叔的男人,搶過旁邊保鏢的槍就要對着他射擊:“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葉霸天攔住了女兒:“小語,殺人,不是那麼好玩的,我不會讓你參與進來的,你只需要做一個快樂的小鳥就好了。”
葉聞語慘淡的笑了笑,那笑容讓作爲父親的葉霸天心碎:“做不到了,做不到了……”
葉霸天皺起眉頭:“你真愛上那個小子了?”
葉聞語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葉霸天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這世間還能有讓自己如此爲難的事情,曾幾何時懂得取捨真正做不到馬上放棄絕不多去想,可眼前能放棄嗎?
“我把他給你綁來。”
最終,親情戰勝了理智,理智告訴葉霸天做不到,但爲了女兒,哪怕讓他拼得七零八落他也要嘗試一下。
沒用葉霸天去綁,張世東來了,與譚沒了一同來了。
諾大的餐廳內只有這一桌客人,張世東與譚沒了坐在葉霸天的對面,吃着這裡精心準備的早餐。
“你不用謝我。”張世東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得葉霸天差點罵出來。
“我謝你什麼?”
“你我心知肚明,卓家的一半是我的,還有那個老幫菜裘大宏,你說我要弄死他,對你的影響大不大?”
葉霸天放下喝粥的勺子,伸手抓起一個肉包子,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我還沒老,牙口還不錯。”
張世東有些意興闌珊,長出了一口氣沒什麼興致的說道:“算了,都是你的,跟你說一聲,那老騷娘們最好表裡如一,我這人沒有耐性。”
葉霸天暗自愣了下,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張世東爲何會一下子銳氣全無,甭管這傢伙是不是花心,至少在對女人上,足夠的慷慨大方,這一撒手可就是潛在九位數甚至十位數乃至更多的利益,他竟然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放下,這樣的男人,女人怎麼能夠恨得起來。
“譚小姐不太習慣被這麼忽視吧?”
葉大亨在西南邊陲稱霸,譚家在長三角那也是根深蒂固,兩人對話才更像是同級別的對話,可自從譚沒了來了就始終沉默着,就像是一個直接被人忽視掉的花瓶,此刻面對着葉霸天的主動提問,平靜的放下手中的餐具:“你有把握殺了他嗎?要是有,我放我旗下八成利益給你五年,現在你幫我殺了他。”
葉霸天看着譚沒了,久久沒有說話,他能聽出對方的意思,有些時候感覺來了身不由己,明知道那是個火坑也要往下跳,誰能將我拽上去哪怕讓我身染重疾也要擺脫內心無法控制的身不由己。
“你譚小姐都做不到的事情,我葉霸天還沒有那麼自信。不過能讓艾家、童家、江家、譚家和米老大都無能爲力的男人,我其實還真想見識一下他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我就一個女兒,爲了她,不顧一切的拼一回又如何,我輸得起,就算輸掉了所有,我也不在乎。”
張世東搖搖頭,起身:“不動手?不動手我可走了。還有,通知你一聲,以後在這邊行走,跟她談。我的利益你若是膽敢觸犯,你那依託境外的鎮子,我明天就讓它成爲一片廢墟。”
葉霸天站起身,從身體內散發出一種腥風血雨走出來的狠厲。
張世東無所謂的攤攤手,徑直走出了餐廳,留下淡然的譚沒了平靜的看着正逐漸孕育到巔峰狀態的葉霸天,以一種本不該適合她的口氣說道:“昨天晚上,他爲了你的女兒,也同樣蔑視一切。”
葉霸天身上的氣勢收起:“這樣的禍根,早晚會惹出天大的麻煩。”
譚沒了點燃一支菸,這時的她纔是雄踞一方的大佬,在氣勢上與葉霸天分庭抗爭。
“誰又不是在刀口上舔血呢,過一日,算一日。”
葉霸天盯着譚沒了,良久之後點點頭:“好吧,只要他不主動來招惹我的女兒,我們之間,可以建立長久的合作,我葉霸天不是個不愛國的人,在我那條通道出來的貨,沒有進入大陸的,這是我的承諾,也是我的底線。”
譚沒了接口:“同樣是你現在還能享受奢華的根本,無論是誰,踏過那條線,你該知道他有軍方背景,他會毫不猶豫的將越過線的任何全部毀滅。”
葉霸天帶着某種先知的口吻:“這樣的特例,不會存在太久的。”
………
窗內,葉聞語看着那依舊吊兒郎當的身影,咬着牙,握着拳,從牙縫間吐出一個一個字:“混蛋,大混蛋,我不會原諒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