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很多年來很多人都對這句話怨念極深,或是捧在頭頂或是踩踏腳下,追捧者高聲呼喊我得到了,踐踏者冷眼旁觀笑你瘋癲。
不施粉黛的羅清水坐在那裡,就是書中的黃金屋顏如玉,真正做到了將自己釀到淡而又淡的名貴,身上的知性淡然越釀越醇,在她的身上你永遠不會產生此女爲學霸的念頭,除非逼不得已,羅清水從來都是隻學不用,看過的書累積的知識就像是裝入她身體的名酒,慢慢沉澱,慢慢發酵……
“挺帥的。”
見到坐在對面的張世東,羅清水將頭擡起來,上下看了看他,給了一句相當高的評價,能讓她放下手中的書去觀察你,這本身就是很高的評價。
“一起出去玩?”
“很多人。”
“吳剛他們都去。”
“嗯!好,我去換件衣服。”
不喜熱鬧的人去湊熱鬧,不喜裝扮的人去專門打扮,張世東算得上是羅清水生命中唯一的例外。
她不求,卻也不會傲嬌到自己也端着,我能做的都是我想做的,你能做到多少不是我求來的,當有朝一日情感不再對等時,你與我之間的關係能延續多久,並不一定取決於你用心多少,還要看我是否繼續將你當作生命中唯一的例外。
輕鬆,卻容易患得患失,任何人與羅清水相處都會產生這樣的情緒。張世東也不例外,沒有一顆大心臟你與羅清水在一起就是折磨,她的每一點改變都會讓你壓力驟升,沒有強大的承受力,自己能把自己給弄得精神崩潰。
白色的過腳踝棉靴,棉質的褲襪,一襲白色的棉裙,外置一件非常考究的淺色風衣,紅色的棉圍脖讓本是靠色穿着色彩變得立體,素色的帽子和素色的手套。沒有女生必備的拎包。一把鑰匙一個錢包,手機都沒有,不會因爲難得驚豔的打扮增加回頭率而有任何改變,將手裡的護耳給張世東戴上:“耳朵要保護好。我前幾天買的。也不知道……”
“還好。我很喜歡這顏色。”
鮮豔的火紅顏色護耳,真的是將大豔之色演繹到了極致,看着張世東毫不猶豫的戴上。羅清水笑了,笑的很甜,似乎這就是她所求的極致——有這麼一天,有這麼一個男人,願意爲你當一回小丑,搏你一笑,搏全世界一個白眼。
在市區跟吳剛等人匯合,看着鄧寶和文景然身邊的女伴,赫然都是老熟人,鄧寶身邊是那位很彪悍的青春,文景然則將上一次帶到草原的喵喵美女再一次的帶在身邊。
“呵呵,怕你不熟悉。”一句惹得美女狠狠掐弄的文景然指了指張世東的護耳:“很有個性。”
“我選的,好看嗎?”羅清水很難的主動說話,平日裡與吳剛等人也算熟絡卻也從不會主動說話。
“好看。”吳剛和鄧寶不約而同點頭,他們都覺得以羅清水絕不可能跟在張世東身邊,她絕不是那種能夠允許自己愛情有污點的女人,事實顛覆了他們的認知,看到的不是羅清水有多大改變,而是在兩人站在一起時,難以看到過去的不和諧。
這一天八個人玩的很嗨皮,中午吃了頓大餐,文景然請客,晚上在張世東的安排下,四個人分別在一家西餐廳的四個位置享受了燭光晚餐,閒遊在夜街之上,與無數的年輕男女一起感受着聖誕節帶來的獨特不同,教堂成爲了最熱鬧的地方,一小杯劣質的紅酒一小塊蛋糕,會讓人無比的滿足。
夜晚三對戀人住在了君悅的海景房,張世東則開着車子,蝸牛般的行駛在午夜依舊不散的人羣中間,送羅清水回家。
依舊是等候着羅清水熟睡,看到女孩的眉頭展開,張世東想要起身,卻發現摟着自己的手臂依舊用力,那本該熟睡的女孩閉着眼睛,摟着他的腰肢,不肯鬆手。
張世東低着頭,湊到羅清水的耳旁:“我把衣服脫了。”
你會覺得很想笑,羅清水身子縮了縮鬆開了手,閉着眼不肯睜開。
張世東將衣服脫掉,本就沒有保暖的衣褲,這樣的天氣他也只是單褲加四角褲衩,光着上身下身穿着四角褲鑽進了溫暖的被窩,抱上來的羅清水身體顫抖了足有兩分鐘才平靜了下來,她想到了會發生什麼,不抗拒帶着些許的懼意,同時還有一點迷茫,這樣做是否是正確的?
張世東沒有奪了羅清水的紅丸,他知道她還沒有準備好,循序漸進是與這樣女孩接觸的唯一正確方式,冒的風險也大,很有可能在你還沒有上壘之前,對方就裁判你出局。
摟着柔軟的身體,手鑽進了衣服的下襬,摸到了在冰冷和火熱之前轉換的身體,輕輕的勾起那緊閉着雙眼的臉頰,冰冷的雙脣被覆蓋上,舌尖輕輕試探着撬開對方的嘴脣,與緊咬在一起的牙齒觸碰,擠開,與那香舌第一次記親密接觸。
從顫抖懼怕到慢慢迴應,羅清水樂此不疲的享受着舌頭與舌頭的戰爭,張世東並沒有更進一步,手也只是在對方的腰腹部撫摸,至多是偶爾輕輕滑過並不傲人卻渾圓有型的雙峰,引得羅清水身體顫抖不已。
這一夜,羅清水學會了接吻,並樂在其中。
這一夜,羅清水胸前的禁地被人攻破,清晨醒來睡衣的上身已經被扔到了地上。
這一夜,張世東憋的很辛苦,當羅清水不小心碰到了那膨脹所在時,嚇得不敢再去靠近,連續突破幾道防線的她也有了牀上閨語的勇氣:“怎麼可能,完全不可能的,太大了,我不要跟你……”
天亮的時候,羅清水主動親吻了愛人的臉頰,在他睜開眼睛就‘毫不留情’雙手握住那形狀很好的椒乳時,羅清水只是羞紅了臉,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我第一次睡的這麼好。”
事實證明,某些方面突出一塌糊塗的人,往往身上的缺陷也不少,你永遠不能指望羅清水會在清晨給你做好早餐,也別指望她能夠給你擠好牙膏等待你起牀,能夠在走出樓門時挽着你的胳膊,是她的極限。
吃過早飯,校園內依舊是一片清淨,昨夜的歡愉還沒有過去,在這一天會在十二點起牀的人幾乎沒有。
羅清水繼續走進了圖書館,張世東拿了一本小說坐在了她的對面,看了有半個多小時,揉了揉眼睛沒有打擾對方的專注,站起身將小說放回原處,到外面買了一杯果汁,放在了羅清水身前的桌上,靜靜的離開。
他走了,羅清水沒有擡頭,她覺得自己很幸福,她不責怨愛人不獨獨愛自己一人,因爲她也沒有辦法做到將第一的位置讓給他,書或者說是知識的地位將牢牢佔據她生命中九成以上的位置,能如現在這樣,挺好。
………
宿醉的葉聞語還躺在牀上熟睡,昨天她完全將自己扔了出去,瘋狂的在夜場內釋放自己招蜂引蝶,好幾撥的男人都將她當作中心,要不是身邊有着保鏢跟隨,昨天的她將會成爲很多人的聖誕禮物。
酒喝了多少不知道,串了五個夜場,隨着音樂的搖擺渾身痠痛不已,醉的一塌糊塗,回到酒店後狂吐不止,在牀上翻滾時嘴裡還罵着張世東你tm不是人。
抱着枕頭,剩下的內衣被她自己扯掉,一直睡到了下午,葉聞語才迷迷糊糊的起身上廁所,平日裡在家中赤身-裸-體的時候也有,渾不在意,揉着頭髮,光着腳走向浴室。
“啊!”
走進浴室剛坐在馬桶上,似乎想起了什麼,剛剛自己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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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下浴巾圍在身上,衝出浴室看着套間開着門外客廳內坐着的男人,好氣好笑加上憤怒驚喜,不知如何是好抓起被踹在地上的一個抱枕,扔向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張世東,你混蛋。”
“我還以爲自己會一直坐到晚上。”
“你滾,我不需要你陪。”
“哦。”
張世東站起身就向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人從背後緊緊的抱住,帶着哽咽哭腔聲音傳來:“你不是人,你是冷血動物,你太殘忍了。”
“別走,別走。”
張世東迴轉身,看着已經淚雨梨花的女孩,暗自嘆了口氣,從沒有在其她女人身上耗費的精力,一次性全部耗費在她的身上,傲嬌的女孩就是不好伺候。
可那,不也是情侶之間的一種樂事嗎?
“我要是你,就趕緊去洗漱一下,你的渾身酒氣會讓我誤會我接下來可以任意施爲。”
“來啊,來啊,你來啊。”葉聞語的抽風是正常的,浴巾一掀開,對着張世東聽着胸脯,以那飽滿的雙峰頂着他的胸口,很是挑釁的叫嚷着,甚至手還主動探向對方的胯間。
當張世東真的抱起她時,葉聞語尖叫一聲,就見剛剛兩人站立的位置,被一陣密集的子彈掃射,外有狙擊步槍,房門之外有衝鋒槍。
張世東用力將浴巾在葉聞語身上一卷,往牀旁的縫隙一推:“老實呆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