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阿託卡夫人號以量取勝你不知道嗎?之前那四十噸不過是小兒科,看看這裡,我去,這裡足有那幾十倍甚至更多。”
查爾斯顯得有些激動,那些金幣與阿託卡夫人號沒什麼關係,可後面的金磚寶石等與他看到過的阿託卡內寶藏完全一樣,當初西班牙的運金船原來不止阿託卡夫人號一艘,是什麼人將如此多的財富藏在了這裡?
張世東怎麼說也是搞收藏的,關於阿託卡的寶藏也略知一二,知道這是一個以量取勝的巨大寶藏,八五年被找到的阿託卡找出了約有四十噸的寶藏,轟動世界,幾十年後的今日,當黃金珠寶的價格直線上漲後,這以量取勝的寶藏,價值更是無限的被放大。
“沒好玩意?”
張世東陰陽怪氣的聲調詢問,弄得查爾斯一陣緊張,現在他是這裡絕對的話語權,真要殺人誰也阻攔不了,都受傷,就算之前出去蒐集臂章的人跑了,只要他想追,不出迷霧樹林就能追得上,還能活着的,基本沒有蠢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所謂尊嚴驕傲都是狗屁,活着纔是王道,死了你再多的尊嚴驕傲都是屎,不僅一文不值,還臭不可聞。
“有,肯定有。”
很快,蒐集臂章的隊伍回來了,真沒有跑的,張世東看了看那些要將自己臂章拿出來的人,擺擺手:“行了,都別白跑一趟,你們有的我就不搶了,但剛纔私吞的,最好拿出來,我這個人好說話,但不代表我脾氣很好。”
沒有人動,是真的沒有人私吞。
到了這地步,都幾乎忘記了諾斯頓,有這寶藏回去交差。成績好壞國家也不會太過在意,更重要的是,我們還活着,多數人已經死了,而沒有眼前這個男人,都要死。
“那個誰,給我打包好。”
託洛夫淚流滿面。哥混到現在,竟然還只是那個誰,張世東,你敢記住我的名字不,我有那麼不堪嗎?
“找到了。”查爾斯滿臉虔誠,帶着不甘不捨。小心翼翼的從金幣山和寶箱堆後面繞出來,託着一個類似手杖的物體。
金色是富貴之色,但在近年來金色往往被附以粗俗暴發戶的概念,覺得金色大俗不夠雅,俗人喜歡雅人自然不喜歡。
眼前的手杖就是金色,通體金色給人感覺是黃金製成,上面雕刻着鏤空紋路。簡單中透着華麗大氣,整體約有70公分,頂部是完整的一個幼兒拳頭大小水藍色的寶珠,遠遠望去那寶珠內似有海水緩緩流淌,也因這脆亮的藍色將原本金光閃閃的手杖鬼區壓制,淡淡的藍光混合到金色的光芒之內,使得本來奪目刺眼的金光變得柔和。
“此物只應天上有,人家哪能幾回聞。”查爾斯說了一大堆。以華夏語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如此,撫摸着手杖上鏤雕的紋路,查爾斯的眼中盡是癡迷之色。
還沒等他欣賞夠,張世東上去,很隨意的將其抓在手裡,手握住那海藍寶珠,一股清涼從寶珠內傳遞過來。神秘的力量與真氣產生了互動和抵抗,張世東眼神一凜,也顧不得仔細觀察這讓查爾斯迷醉的寶物,運轉無名功法。與手杖內的神秘力量對抗。
隨着雙方傾盡全力的比拼,一股混合力量浮現在一人一杖的周遭,查爾斯直接被這股力量撞得口吐鮮血彈開,所有人都怔怔的望着張世東和他手裡的手杖,儘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卻都能感受到空氣中的變化。
“操,信不信我揍你!”
幾分鐘後,張世東吐了一口血,猛的擡起手,將手杖高高舉起,嘴裡冒出一句讓所有人都跌倒的話語。
“我這人沒有那麼憐香惜玉,不能爲我所用那就毀掉,不要質疑我的決心,明白?”
正當張世東準備用一口鮮血噴在海藍寶珠上時,那股神秘的力量散去,或者說是屈服於張世東的真氣,被其卷着進入體內融入到真氣之中,手杖則依舊是原本的手杖,給人感覺神聖不可侵犯,隱隱有一種犯我威者盡殺之的感覺,張世東嘴角微動,手一揚,手杖直直的向着遠處的山壁砸去。
“啊!”查爾斯驚呼,那對於他來說就是藝術品的巔極造詣存在,這若是被張世東給毀了……
張世東勾勾手指,那手杖就像是通靈一般,嗖的飛了回來,落在的右手邊,浮在空中隨着他手臂的擺動而晃動,所有人都看呆了,這也太神話了吧,完全用現有的科技水準無法解釋。
“嗯,不錯。”再一次的抖手,手杖直直的在山壁上鑽了一個窟窿鑽了進去,在張世東身體內真氣與手杖內神秘力量的牽引下,做到心意相通,飛杖!
“不錯,以後就叫你打狗棍。”
看到張世東拿着手杖隨意的砸向那些裝有珠寶的箱子,查爾斯心疼的不是那些珠寶而是那手杖,很明顯那材質不是黃金是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材質,而那海藍寶珠更是透着讓人着魔的色彩,想當初西班牙掠奪世界財富之時,世界的發展還不如今日,那類似黃金的材質到底是什麼,能夠擁有如此神奇的力量,不管是自身足夠堅固,似乎在它的面前其它東西都變得脆弱,他能看得出來張世東揮舞手杖時並沒有使用自身的力量,就像是手裡拿着一根鐵棍去砸桌上的雞蛋一樣,根本無需揮動手臂,輕輕微微用力,鐵棍就能將雞蛋砸得粉碎。
“這東西歸我了。”張世東也不去爭得別人同意,拎着手杖,像是一個老貴族的紳士,要不是手杖長度不夠,他更喜歡將這東西當作柺杖來用,查爾斯心疼的眼神他看到了,東西能用纔是最珍貴,擺在那裡的永遠都只能是歷史或是鈔票,不能爲我所用價值再高也不高。
在金幣山和寶箱堆後面,有着幾個密室,堆放着一些做工考究的人工器具,多以金銀器爲主,有的工藝堪稱鬼斧神工唯有那些真正的匠人好盡心血才能製成,要比現代化那些看似精密實則模板話的東西更有價值。
所有的密室都被探開,之前阿爾弗雷德和奧斯汀花了巨大代價,填了很多條生命才探通的藏寶地,現在完全拱手相送,拿着手杖當着巨大的碳素筆在手上轉了兩圈,張世東猛的揮舞手杖將面前的牆壁砸倒,伴隨着的一陣嘩啦啦的牆倒聲音,另一個單獨的密室呈現在他的面前,查爾斯等人跑過來看着密室中唯一的擺設,張世東皺着眉頭,手杖點在那石狀似碑的石柱上,一股幾近崩裂的力量從石柱內傳來,力量的密度和厚度都遠遠低於手中的打狗棍,但卻有着比打狗棍更加古老的氣息,或許是存在的時間太久了,附着在上面的力量正在以一種勉強維持結構的狀態慢慢消散,如果像之前那樣對手杖的方式對待它,瞬間這更像是石碑的東西將會潰散成粉末。
之前他在牆的前面考慮的就是要不要將這個密室弄開,沒人知道有沒有可能成爲華夏的東西,要知道這裡面一些不起眼的東西拿出去都有可能成爲研究歷史的寶貝。想了想他放棄這想法,待到多國探寶隊來到的時候,專業人士會更多,這裡別想有任何的秘密留下,與其到時被開啓,不如趁着現在自己多撈到一些好處。
用打狗棍將機關直接破壞,沒有啓動有着多重機關的石門,而是直接從中間破開,看到查爾斯衝上去迷茫中帶着某種期待的驚喜,看到文星呆楞目光中露出的狂喜之色,他知道面前這石碑價值了,拿着手杖將還沒有激發的機關都破壞掉,指着石碑說道:“這東西我也要了。”
查爾斯瞪着眼睛,似乎忘記了張世東的強大和恐怖,搖着頭義正言辭:“nonono,這絕不可能,這東西……”
他還有些不確定,文星上前撫摸着上面雕刻的文字,喃語道:“亞特蘭蒂斯的法典,它真的存在,真的存在……”
查爾斯眼睛瞪得更大:“什麼,你說它是消失的亞特蘭蒂斯所使用的法典,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要是真的,將會對世界考古學產生怎樣的影響你知道嗎?”
文星根本就沒有理他,眼中帶着一絲悲憫的望着粗糙卻讓每一個文字和圖像都永遠不磨滅存在於石碑上的印記,嘴裡唸唸有詞撫摸着石碑,張世東微微皺眉,他有真氣和手杖,對天地間的感知更爲強烈,通過文星不知道用什麼方式的引導,那石碑內幾近潰散的能量產生了一絲絲的活力,正向上尋找着什麼……
文星吐血,身子差點栽倒在地,很明顯她那玄之又玄的宗教力量並不能將石碑所需引導。
“陽光,賜予我陽光。”
文星喃語着,眼中帶着幾分瘋狂的希冀,張世東撇撇嘴,將信仰達至極致的都是某種程度的瘋子。
站在文星身前,帶着一絲調侃,手指點在文星的眉心:“哥,賜予你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