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接風酒喝的是氣氛和諧,巨大的桌子上也沒有幾個人動筷,衆人的核心依舊是張世東,無論誰與他交談,內容都會讓所有人專心傾聽。
邢雯對當前氣氛的感受尤爲強烈,就像是高高在上的首長在講話一樣,大家眼神耳朵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他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當之無愧的中心,所有人都圍着他轉,現在張世東的狀況與這有些相似,在場各行各業的精英,有很多人都可以說是雄霸一方的大人物,包括江永年葉霸天方清清花非花這種一方商業巨匠,他們坐在那裡氣勢隱隱被張世東全盤壓制。
一頓飯吃的是風平浪靜,衆女表現的也都很正常,該親密的時候不避諱,卻也不會故意在衆人面前顯示自己的地位。
飯後,張世東首先與葉霸天江永年等人相聚,俱樂部內幾個身價地位足夠的高級會員也在座,自從他將孟京民推到了一方諸侯的位置,這個圈子也就宣告着正式形成,商業領域一直都是葉霸天和江永年這兩個老丈人在把舵掌控着方向,但在東方伊人承建休閒廣場後,他們兩人也都漸漸適應了角色的轉換,目前跟女兒一樣都是這裡的會員,並且還將他們多年的老關係也拉入了俱樂部,在這裡形成幾個階梯的資源共享。
曹彼得最先轉換位置,他得到的實惠也最大,如今更是與張世東緊緊綁在一起,算是香江方面看好張世東團體選出來的代表。虞鑫和邢雯也在座,他們二人的位置更爲特殊一些,邢雯是代表,虞鑫是隱性資源,孟京民留下的資源多數被邢雯接收,她算是這個小派系的代表與虞佩林如今相互輝映,不爭權卻也沒人敢小看,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平穩過渡,虞佩林在未來就有一席之地。
而今天在座的人中。還有一個地位身份很特殊的人。也是在場每一個人都不敢小瞧的人,華譯集團的總經理肖蓉,那個與孟京民感情仍在卻分道揚鑣的女人,她在兒子的選擇下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表面上大家都認爲她是看在孟磊的份上。實際上有相當一部分人都知道。孟京民的選擇就是她的選擇。
方清清基本上與北海那邊割斷了商業聯繫,張世東始終是一根刺,那位笑面佛不可能留下直接的把柄。也就放任方清清離開,讓這股力量遊離在北海省之外,聰明如她知道要想繼續和平繼續安全那就只能選擇張世東,在這裡她也算是毫無保留的風險,永發集團底子並沒有外界想象的那麼厚,她在之前的東方伊人項目中的出資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多,但卻將永發集團的底子給洗了,日後外人是難以從永發集團的資金鍊追到北海省,投桃報李之下,實際上並沒有做多少壞事的那位,也算是個能吏,此事上也給了張世東巨大的回報,不僅讓張軍繼續在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上工作,還在寧九天以平江書記的身份成爲省委-常委一事上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也讓寧九天徹底從焦家的陰影中走出來,晉升副部級他已經有資格對任何人說不,也有資格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決定。
再加上花非花帶着她在花家所擁有的資本到來,整個東哥體系異常的龐大,若不是花非花還保留了很多的不動產,那這個體系將會成爲國內一個巨大的隱形資本巨鱷。
刨除張世東在休閒廣場之前聚攏的現金,刨除東方伊人項目的八成盈利,刨除曹彼得和香江來的資助,刨除江雪羽和葉聞語拿出來的嫁妝,最後財務結算出來的數字讓人咋舌,如果傳出去定然會震驚整個魔都。
窟窿不大,只有幾個億,銀行貸款佔據了一大半,剩下的窟窿是夢想之館拍賣古董賭上的窟窿。而東方伊人剩下了什麼呢?
國貿商場的絕對控制權,地下車庫一定數量的停車位以及當下交通便利人流密集所產生的長遠效益,光是政府方面給予的免稅額度就足以彌補很多的損失,最最關鍵的是名聲打響了,不僅是醉伊人俱樂部跟着受益,全國都看到了這個小團體的能量,經商爲善,在張世東的主導下,全國希望小學和資助貧困高中生大學生的計劃已經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產業鏈,慈善資本的透明程度隨時在網站上進行全民監督公佈,以這個團體下屬的公司、個人進行的捐助,都會被記錄在案,這是張世東創建醉伊人俱樂部並且商業投資在魔都的附加條件,也是他給所有自己團隊成員的硬性要求,你賺一百萬,拿出三五萬給做點善事,不算什麼,你還得到了這些貧困大學生畢業後優先選擇的機會呢,更不虧。
張世東是一個完全的放權者,他也不懂得那麼多的經商之道,更加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可以說他體系的建立和維繫基本就是靠他和身邊女人的關係,如果不是這麼多的女人,他也只能做個閒雲野鶴,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領袖。
對於整個財務狀況的瞭解他基本上停留在紙面上,沒有巨大的負債壓力他就很滿足,錢大家賺,共同舉杯喝茶,完全不像是一個大商業帝國的領導者。如果是在過去,大家更像是朋友親戚,但今日略微有些不同了,就連江永年和葉霸天肖蓉這樣的人物都覺得面對張世東開始有壓力了,那是一種無形撲面而來的氣勢,殺人者能在殺氣上壓制對面的人,爲官者能用官位帶來的氣勢來壓制對面的人,張世東選擇了梟雄之路開啓了兇殘面對敵人的狠辣狀態,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狼,一隻餓極了的狼,紅着眼,嘴角流着哈喇子,牙齒泛着寒光……
聊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大家散了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以江永年和葉霸天的身份,每天都有着無數的應酬,就算他們加入到張世東的體系內,也不妨礙他們與類如蘇家宋家郭家做生意交好,到了他們這種身價和地位,一點點的仇恨根本就不足以將關係惡化,做生意嘛,賺錢纔是王道,如果連這個規則都不懂,那就證明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
落地窗前,邢雯端着一杯剛剛磨好的咖啡,一手託着另一隻手的手肘處,望着外面的車水馬龍,回頭衝着張世東笑了笑,下巴揚了揚:“少喝碳酸飲料,對身體不好。”
張世東除了喝茶之外,對飲料的忠實程度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八零後九零後,跟他們一樣喜歡冰鎮飲料,咕咚咕咚喝上一大口從上涼到下,區別是這些東西對他的身體不會產生任何的影響,他只是喜歡享受各種能夠享受的東西罷了。
將手中的可樂放在一邊,上前從後面抱住了邢雯,手在她的腹部來回摩擦。
“我現在這模樣可是公認的滅絕師太,你也有興趣。”
張世東嘴在邢雯的脖頸間嗅着:“我只對內秀感興趣。”說着,手探入衣衫內,塞入文胸中狠狠的在那飽滿上抓了一把,弄得邢雯媚眼圓翻:“你可別硬撐着了,這麼多寶貝疙瘩在,你今天晚上別想睡覺了。”
張世東咧嘴佞笑:“樂意效勞。”
咖啡杯邢雯勉強放在了一旁,身子被頂在了玻璃窗上,臉頰與玻璃窗親密接觸,很古板的套裝裙被推到了腰部,絲襪直接被撕裂,內秀性感的蕾絲小內被頂開,迫不及待沒有任何前奏的後入,狠狠的一步到位讓邢雯直翻白眼,帶着一絲絲疼痛的快-感席捲全身,對於男女歡愛喜歡激烈的她,對當下的感覺十分受用,儘可能的調整姿勢讓後面的男人更加舒服的衝刺,至於是不是有對面的高樓或是下面的人看到自己被頂在玻璃窗上的模樣,已經顧不得了。
暴風雨一直以層疊猛烈的節奏延續着,直到巨浪捲起海嘯,這纔算是結束,癱坐在地上的邢雯足足平復了兩分鐘,才主動湊上去伏在張世東的跨間爲他清理。
“討厭,我一會怎麼出去,要被笑死了。”
“完了完了,裙子都皺了,張世東啊張世東,被你害死了。”
作爲一名規矩到刻板形象的官員,邢雯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離開這裡,最後只能在衣櫃中換了一雙稍薄但顏色相同的絲襪,用電熨斗將裙子熨平。
張世東無壓力,這就是他的家,衣服褲子什麼都有的是,換一套出來看着將自己整理好的邢雯問道:“你想要到下面區裡去任職?”
邢雯點點頭:“總要有點實打實的履歷,總在條條裡後勁不足,就算蹉跎幾年在區長的位置上,我也願意等。”
張世東幫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有需要資源的千萬別客氣,給老百姓做實事是根本,但在自己身上弄出一些顯而易見的政績也無妨,咱們不去禍害國家人民的財產,禍害自己的,用鈔票給你鋪路。”
邢雯笑了笑,摘掉那遮住了大半容顏的眼鏡,踮腳在他的臉頰和嘴脣上各親了一口:“放心,我不會客氣的,只有我擁有的更多,才能給你更多的幫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