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玫被驚呆,並不意味着她對財富的認識有了轉變,只是一般人在面對不可思議事情時共同的反應,阿玫這種女孩,就算是全世界的財富都放在她面前,也不會有非分之想,所以,不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與阿祖邊走邊談,毫無忸怩之舉。
這時候,阿祖才發覺自己對阿玫還是瞭解太少,一時竟然不知道從何說起。
沒有辦法,只好與阿玫說起了救助站的事情。、說到救助站,阿玫就由衷地感謝阿祖,讓那些本來孤苦無依,只能被遣返的流浪人員在這座城市找到了生活下去的基地。
阿祖口裡說沒事,心裡卻是高興,於是拍着胸脯說,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只要這些人會玩遊戲,那儘管往這裡送,反正這個別墅大得很,足夠住。
這點阿玫倒是相信,現在阿祖他們已經這麼有錢了,也不在乎多養幾個人,再說,這別墅一層就上萬平方米,可以住下一個團了,反正已經有人住進來了,多幾個確實不在乎。
於是恬靜地一笑道:“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我送人來你可不許往外推!”
阿祖也笑,心裡卻靈機一動:“放心,我是那種人嗎?儘管送來就是,再說,這個別墅還少一個女……主人呢。”
最後兩個字阿祖說得很輕,也不知道阿玫聽見沒有,不過卻聽她突然道:“我得走了,救助站有事怕找不到我,這些人就拜託你了。”
說完便慌慌張張地下樓而去。
因爲阿玫他們是坐普通汽車從隧道來的,所以只能從一樓離開。
阿祖雖然已經談過一次戀愛,但是大學的女生似乎天生都有在大學四年裡瀟灑走一回的傾向,不管人們承認不承認,上了四年大學沒有談過戀愛的女生比處女還要稀少,只不過是跟誰談罷了,大學裡追求誰失敗也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常在情海走,哪能不失戀,而面對阿玫這種淡定從容的女孩,阿祖卻沒有了勇往直前的勇氣。
這種女孩與別的女孩不同,就像敏感的小鹿一般,只要稍稍過分一點,就會受驚離去,再也不回頭。
唉,慢慢來吧,再說,與前女友的事情也是今天剛剛正式結束,阿祖自己也沒有做好開始一段新感情的準備——
阿玫剛走,農夫與阿嬌就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賊眉賊眼地道:“就這樣結束了?這麼好的機會,阿祖你是不是和尚出身?”
阿祖瞪了這對狗男女一眼,怒道:“你們說什麼?我與阿玫的關係是純潔的!”
農夫對着阿嬌擠眉弄眼道:“聽到了吧?我早說,阿祖與阿玫的關係是純潔的,非常純潔!”
說罷,兩人曖昧地笑了起來。
阿祖無奈地瞪了他們一眼道:“嚼什麼舌頭?你們說我不要緊,不許亂編排阿玫,人家可是好女孩!”
農夫見阿祖發怒,對阿嬌使了個眼色,道:“啊呀下線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城裡有沒有事情,我得上去看看,你們聊!”
說罷撇下兩人揚長而去。
阿嬌沒有走,不知道怎麼,也收起了平時那種放蕩不羈的模樣,非常小女人地對阿祖道:“阿祖,追女孩要膽子大一點,你如果不好意思,我去幫你說說怎麼樣?”
阿祖吃了一驚,連忙道:“不必了不必了,順其自然吧,謝謝你了。”
阿嬌訕訕道:“還沒有做,謝我幹什麼?倒是我要謝你,我不顧廉恥的擠入你的家裡來,你不恨我吧?”
恨倒是沒有,不過腹誹總是免不了的,當然阿祖也不好意思當面說出來,阿祖的心地善良,所以也就揮揮手道:“沒關係,反正這裡地方大得很,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好了。”
“太好了,阿祖,你真是個好人,”阿嬌說着就開始脫衣服,屋裡立刻春光大盛。
“你,你要幹什麼?”阿祖又吃了一驚。
阿嬌不在意地揮揮手道:“你不是說讓我把這裡當自己的家裡嗎?自己家裡我就喜歡光着身子走來走去,這樣舒服,剛纔阿玫她們來,沒有辦法,現在沒外人了,你不會怪我吧?想看就看,便宜你了。”
阿祖哭笑不得,被阿嬌徹底打敗了,只得學農夫,藉口城裡有事,落荒而走,身後留下阿嬌放肆的笑聲。
這以後,阿玫又送了幾批人過來,與以前的加起來也有一百多了,不過她自己卻沒有過來,都是打的讓他們自己投奔阿祖的,這讓想借機發展一下兩人關係的阿祖有點失望,好在這些來的人也是窮途潦倒,所以大多也比較吃苦耐勞,什麼事情都肯做,連大廚師都有,所以別墅的傭人就不用再添了,別墅的活也不多,空下來自然就上游戲,少部分去了真實世界,大多數都進了遊戲世界,其中一半已經出了新手村,投奔了農夫的憤怒之城,所以萬一有事打個招呼就行,倒是很方便,工資不低,大多數時間卻是在玩遊戲,大家也滿足了,所以一來二去,農夫手下也已經有了五六十個自己人,其中,一半是戰術玩家,都開始建立自己的城堡了,而且級別裝備都不錯,可以拉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