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正權走了,走的心滿意足,因爲他在李睿嘴裡得到了保證。坐在房間裡的李睿也是滿臉壞笑,因爲在崔正權的嘴裡,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至少,薛曉妮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而且這只是個利息,根本就不在那人給李睿的報酬之內。
想想時間,薛曉妮已經離開自己好幾天了。這女人說什麼回山拜見師傅,結果一去就沒了人影,連個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回來。這讓李睿很是鬱悶,而且還有點圍着女人擔心。
剛纔他只是順嘴提了一句,崔正權立刻當着他的面給人打電話。結果只是三五分鐘的時間,那邊就說薛曉妮正在接受調查。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人很快就會回來。
這樣的效率,讓他是真的驚訝了。這得需要多麼大的能量,才能左右國安方面的處理結果?想想崔正權那個朋友的身份,他的確是有點好奇了。
不過他也知道,有的時候,該裝糊塗的時候他必須要裝糊塗。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並不僅僅只適合女人,對於男人,這句話同樣的重要。
送走了崔正權,他立刻又溜到了許夢煙的房間裡。但是這次他沒有了偷香竊玉的機會,因爲許夢煙正在跟着孫菲菲跳舞呢。
不能不說,就算是兩世爲人,也曾經見識過不少的舞林高手。在見到孫菲菲的屋子之後,李睿還是被震撼到了。
這女人就像是渾身沒有骨頭一樣,那柔軟的腰肢無論轉動還是下腰扭身,都會給人以彙總難以置信的柔軟感。
看着緩緩舞動的孫菲菲,李睿忽然想到了跳孔雀舞的楊麗萍。眼前的這個惡孫菲菲,其實要跟着楊大師一起去跳孔雀舞,只怕早就聲名鵲起了。
可惜,有這麼高的舞蹈天分,這女人竟然還要靠着**緋聞博出名的機會?看來娛樂圈的水,也很深啊!
許夢煙沒有舞蹈功底,跳舞的動作生澀僵硬,甚至還有點呆板。尤其是看到李睿進入房間,這丫頭竟然不會跳了。就算是孫菲菲示範了四五遍,她還是沒有熟悉那個動作。
這讓渴望欣賞她舞蹈動作的李睿大是鬱悶,看看許夢煙和孫菲菲偶爾投來的目光,她就更加的坐不住了。這明明就是在攆人啊!難道說個坐在這裡欣賞都不行?
心裡雖然鬱悶無比,但是他也知道許夢煙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心情太過緊張。也只好怏怏不樂地起身離開了。
到了走廊裡,他忽然想起了雷五洲所說的任務。不由狐疑地摸摸鼻子:那老傢伙直說有人來交代任務,可爲什麼沒人來找自己呢?難道說自己來得太早了?
這個問題沒有人可以將回答他,他自己更想不明白。這又不是在江城,只要自己念力發動,雷五洲那傢伙的小心眼結對能夠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這是京城,整個華夏文化底蘊最豐富的地方。這裡不知道隱藏了多少修行高手,他一個金丹修士,只怕在這裡還翻不起多大的風浪。甚至還有可能在這裡丟人。
就爲了這個,除了在自己的房間裡,他是不敢讓自己念力離體的。
不過想到這些,他倒是又想起了茅山那個邋遢道人。如果在這裡自己的念力遇到那種玩鬼畫符的傢伙,可就是有點自找難受了。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順着走廊向前溜達。剛到了那個金選尚的房間門外,就看到房門被人來開了。駐足一瞧,從裡面出來的竟然
是那個女翻譯。
李睿還沒有看到女翻譯那張臉,就想問到了一股很怪異的氣味兒。這氣味兒有點刺鼻,一聞就知道是那種男女體液交換後的氣味兒。
我嘞個去的,這個金選尚原來還是個大色狼。這纔多大一會兒的工夫,竟然連女翻譯都給上了。
牛!簡直比自己還要飢渴!
女翻譯似乎也沒料到房間外面有人,擡頭看到李睿的時候,那張小臉兒突然一紅,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李睿嘿嘿一笑,正要轉身離開,可是忽然又倒退了回來。低頭看着想要走開的女翻譯,壓低聲音問道:“你是華夏人?”
那個女翻譯驀然擡頭,一張還算精緻的臉蛋兒全是驚愕。李睿知道自己猜對了,擡頭看看已經關上的房門,再看向女翻譯的時候,臉上就不進露出一抹冷笑:“你是不是也會爲了個高麗棒子改國籍?”
“不……”女翻譯用力搖了下頭,但是他這樣子卻是讓李睿更加的反感。冷冷一笑,說道:“你的父母沒有教給你廉恥兩個字怎麼寫嗎?你把他們給你的身體去侍奉一個看不起你祖國的人,你心裡就沒有什麼想法麼?”
說完這些之後,他看也不看那個女翻譯,擡腿向前走去。
在她的印象裡,眼前這個女翻譯甚至都不如剛纔飯店門外那個女人。至少那個女難惹敢把自己的心聲說出來。不想眼前這個女人,坐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媽的!什麼玩意兒!
他在心裡狠狠啐了一口,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那個女翻譯慘白的臉色。
因爲這件事情,他的心情很不爽,直接到了飯店的酒吧。往吧檯前面一座,對着裡面的調酒師說道:“檸檬汁!”
他臉上的面具就是他的招牌,在這個飯店裡,誰都知道酒店門外發生的那一幕。何況酒店的老大親自發話,無論這個戴面具的人去那裡消費,都要無償服務。
吧檯後面的調酒師哪敢怠慢,別說檸檬汁,就算是西瓜汁那也得趕緊奉上。
李睿隨別人誠惶誠恐的樣子很不適應,只是這檸檬汁剛剛拿上來,總不能一口喝乾拍拍屁股走人。只好是拿着檸檬汁走進了一個茶座,本想着喝着檸檬汁聽聽音樂,但是屁股剛剛坐下,一個身材火辣的靚妹就走了過來。
這小妞臉盤子好身段火辣,尤其是還穿着緊身皮衣,看上去頗有女王的風範,前去的就是手裡沒有一根皮鞭。不過看看這女人那張臉,李睿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
還沒等他仔細瞅瞅,那女人已經一屁股坐了他身邊的椅子上。
見到這副情形,李睿首先想到了辛玉。等着手裡的檸檬汁被人劈手奪取,再看看直接湊到了玻璃杯子上的猩紅的小嘴兒,他不由擡手摸摸鼻子:“姐妹兒,你就不怕我有艾滋病?”
那女人斜眼瞥了過來,忽然吃吃笑道:“帥哥,別說你有艾滋病,就算是你有狂犬病,人家也不會害怕呢?”
李睿頓時被噎住了。可隨後就醒悟過來:“我嘞個去,你纔有狂犬病呢?”
“沒有啊?”那女人竟然滿臉的無辜,嘴裡說着,整個人已經向他的身體偎依了過來,嘴裡笑嘻嘻地說道:“你看人家這口小白牙,像是有狂犬病的樣子麼?”
李睿沒看到什麼小白牙,倒是看到了兩團白花花的東西,而且那中間還有一道很深的溝壑。尤其是
這女人刻意做出的動作,讓那兩團肉球好像是擠在了一起,顯得尤其雄偉。
看到這麼對寶貝,李睿摸着鼻子的手忽然放了下去,“姐妹兒,D還是F?”
“你親手量量不就知道了?”女人笑得很是**,動作更加的**,直接把那堆圓滾滾的東西送到了李睿的手邊。
送上門來的便宜,李睿向來奉行不佔白不佔的原則。何況這茶座里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所以,他很大方地把錢收摸了上去,在感受到那對綿軟的彈性之後,手裡也多了件小小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可他終於是確定了一個真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想不到雷五洲竟然給自己派了這麼個極品小妞過來?真是體貼人啊!這也太善解人意了……咦?
他正摸的過癮呢,忽然感覺手裡的皮膚上竟然起了一層層的小顆粒,仔細一看,那女人表面上**妖冶,可是眼底深處卻隱藏着又羞又怒的表情。頓時驚訝了:“我嘞個去,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沒有被人摸過吧?”
那女人根本就沒有說話,忽然一巴掌抽了過來。李睿那倆手雖然現在各自握着一團綿軟感受彈性,但是當女人的手掌快要接近他臉頰的時候,卻被他輕輕鬆鬆地抓在了手裡。
“你混蛋!沒錢裝什麼土豪。撒手!老孃纔不會和你這種裝逼貨上牀。”
李睿擡頭看着一臉暴怒的女人,忽然用力搖搖頭:“你說錯了,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有錢啊?是幫你主動往上貼的好不好?”
女人還在用力掙脫他那隻手,那邊卻有兩個青年快步走了過來。走到李睿不遠處之後,一個青年冷冷問道:“假面先生,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李睿知道這倆人肯定是崔正權派過來的,再感覺到女人掙扎的力道忽然減小了,不由呵呵一笑,在女人胸前抽出手,衝着那倆青年擺了擺:“沒事!我和這位小姐們兒玩遊戲呢。”
那倆青年看看女人的背影,又看了眼李睿之後,這才轉身走了。
這兩個人剛剛消失,那女人就壓低聲音喝道:“李睿,我要殺了你。”
“我靠!”這動靜讓李睿頓時爆出一句粗口,低頭看看女人那張臉,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冒上來了。
這次他可以確定了,這個女人自己肯定見過,可是自己爲什麼會沒有印象呢?自己可是個修行人啊?而且還是個金丹大修士,怎麼會的了健忘症呢?
“李睿,你快把我給放開!”女人壓抑的極低的聲音再次傳來,李睿頓時怒了:“你想要殺我?”
女人臉上毫無懼色,依然是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敢摸我?我怎麼就不能殺你?”
這理論讓李睿很是無語,氣急敗壞地壓低聲音罵道:“是你自己湊上來的好不好?”
女人被他說得有些啞口無言,但是隨後眼睛一鼓,怒聲毛到:“你還敢摸?”
“我要殺……”
“殺個屁!”李睿一撇嘴,右手微微用力,就把這女人給壓制在了懷裡。看到女人還想怒罵,忽然嘿嘿一笑:“警告你一句,不要再說什麼打打殺殺。不然後果自負。”
“我要殺……”
李睿這下火了,眼睛一眯,二話不說,張嘴親了上去。在即將基礎到這個女人最好村的手,他冷冷說道:“既然你執着要殺我?那我就把便宜佔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