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是L市最有名的律師孫輕颺(yang)和已經有了幾家上市公司的葉少卿。
蘇信晏去書房拿出兩個檔案袋交到孫輕颺手裡,並說道,“這是他全部的資料了,沒想到,這個呂相生從我這裡被趕出去,竟然敢盜公司的財務機密給小小的周氏集團,這種人就跟那個九尾狐狸一樣,一次不可能給就地正法了,還得慢慢來,輕颺,先走司法程序。”
孫輕颺點頭,公事公辦的模樣,“這件事他絕對要敗訴。”
葉少卿用胳膊肘碰了碰蘇信晏,邪笑玩味的說道,“過幾天大學同學要聚會啊,好多同學讓你務必參加啊,你可不能用公司忙推脫了,我都撒不下去慌了。”
“是啊,信晏,去年的畢業典禮你都沒參加,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去,也找一個女伴去吧,結束了直接去酒店,光棍打了那麼多年,終結你的處男生涯,我們可以惡意圍觀啊,哈哈。”褪去律師的外層,孫輕颺調侃的看着多年的好哥們說道。
看着這個掛着律師的牌子,藏着猥瑣心的損友,蘇信晏真是恨不得將他們倆光屁股那會的醜事再次曝光曝光。
“行了,你們倆回去吧。”蘇信晏惡寒的下了逐客令。
兩人同時站起身,突然瞥見一個瘦弱的俏影從廚房內端着飯菜出來。
“信晏,快吃吧。”
蘇信晏坐下,看着另外驚愕的表情,便又說道,“還有事嗎?”
葉少卿嘿嘿訕笑,心直口快的問道,“看來我倆替你白操心了,都把人領回家了,看來是打算操辦婚事了吧?”
蘇信晏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沈婕妤見狀,強顏歡笑的說道,“我只是傭人而已,你們聊吧,我先去睡了。”
一句話撇清了和蘇信晏之間的關係。
見她上樓,孫輕颺再度問道,“信晏,怎麼回事?她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不信啊,雖然這女孩瘦的很,卻長得不錯啊。”
“你以爲呢?一個女傭人就讓你倆見風捉尾了是吧?”
葉少卿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懂得,兔子好吃窩邊草啊,輕颺,我們回去吧。”
他的這句話無疑是戳中了事實,蘇信晏坐在哪兒一言不發,兩位見此,迅速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