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仿若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女人一樣,臉色一轉,憤恨的將她壓在了身下,嘴上喋喋不休的說道,“你爲什麼要欺騙我的感情?!爲什麼!”
陸清雅被嚇壞了,滿臉的哆嗦,“阿倫,你怎麼了?我是陸小妞啊。”
他眯着眼睛不悅的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今天不論你是誰,我都要好好的折磨你!”
陸清雅心驚,就要起身逃跑,卻被蘇信倫拽到了一隻腿,她回頭,看着他就要欺身而來,一巴掌使足了勁甩了出去,正好打來了蘇信倫的左臉上。
蘇信倫被打的愣了幾秒,隨後,不知從哪兒來的巨大力氣下牀將燈給關閉了,再度抓住陸清雅拖進了洗手間裡。
隨後,他強行的將陸清雅的身上的衣服扒光,在她瑟瑟發抖的身體上用胸ZHAO將她的雙手綁在了腦後。
陸清雅的嘴也被他用衣服給勒住。
在她還未有任何的準備之下,他強行的用力進RU了她的身體。
伴隨着嗚咽的同時有滾燙的淚水落下。
只是這樣的淚水並沒有阻止身上男人的動作。
他好像身經了百戰了一樣,姿勢不間斷,體力好的驚人。
陸清雅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的痠痛,特別是下TI,灼痛的難受,他孜孜不倦的享受着這段CHAN綿,可她卻是在鬼門關轉悠了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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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婕妤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儘管燈光已經關閉了,漆黑的空間摸索不到一點溫度,她的心亦如這樣的發冷。
正在這時,有開門的聲音傳出,她坐起來,門被推開,燈也隨即亮了起來。
沈婕妤驚訝道,“媽,你怎麼來了?”
夏棧橋笑了笑,“你一個人在這沒說話的,我來給你做伴。”
她說着坐上牀,待躺下,夏棧橋側過身子說道,“婕妤,心裡是不是還在生夏寶的氣?”
沈婕妤搖頭,“沒有。”
“其實,這愛情也就那麼回事,想愛了,就會愛,不想愛了,勉強也沒用,腦子裡想再多也是多餘的,你說是嗎?不如充實自己的生活何嘗不好呢?”夏棧橋說道,“婕妤,你最擅長的是什麼?”
“很多東西我都不會,都是才學的,我以前基本和新生嬰兒沒什麼區別。”
夏棧橋以爲她是從小嬌生慣養,後來因爲母親去世,父親不待見才這樣,也就說道,“沒事,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沈婕妤搖頭。
“我以前是寫小說的,現在已經不寫很多年了,幾乎是全職太太了,其實,我現在還是很嚮往寫小說的那段日子的,寫出心中的故事,一直是我的愛好,婕妤,其實,你也可以寫寫看,這樣的日子既充實又可以不去想很多煩惱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
“可是,我不會寫,認識字都是看電視上面的對話和字幕學習的,不知道能不能勝任這個工作。”
“你不嘗試怎麼能知道呢?試試看吧,夜深了,不要想太多,睡吧。”夏棧橋替她掖了掖被子。
不知怎地,沈婕妤覺得特別安心,很快就睡着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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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響起了門鈴聲,陸清雅微微睜開眼睛,腦袋昏昏沉沉的,似是做了一個很久很久的夢一樣,她動了動身子,側過身去,一條修長潔白的胳膊猛地搭在她的雙峰上。
陸清雅瞪大眼睛看着那隻胳膊的主人,心裡熊熊烈火不能熄滅。
門鈴還在響着,而她根本就沒有去開門的打算,終於也將蘇信倫給吵醒了。
他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看見陸清雅杏目圓瞪的看着他,猛地嚇了一跳,身子向後倒去,直接從車上掉了下去。
裸LUO的身子坦然的曝光在空氣下,而他依然摔的四腳朝天,形象不雅。
陸清雅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指着他狂笑不止,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蘇信倫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如九月寒天一樣,看着陸清雅咄咄逼人的問道,“陸小妞,你真有心計啊,你以爲我睡了你就要對你負責嗎?”
陸清雅驟然變了臉色,止住笑,嘴脣被氣哆嗦,“蘇信倫!你說什麼?我真有心計?難不成你認爲你自己喝的爛醉如泥把我給強上了還是我的錯了?”
蘇信倫從地上撿起衣服有條不絮的穿上,瞥她一眼,“既然我喝醉了,你想逃脫很容易不是麼?但是你卻沒有,不是嗎?”
見她不語,他又繼續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中的那點心思,咱倆從小到大睡在一起也很多次了,這一次你就當沒發生過吧。”
說完套上鞋子朝外走。
剛走到門口,一個枕頭朝他砸來。
“你混蛋!蘇信倫!”
他輕佻的回頭,“我已經混蛋好多年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那還來惹我!”
門砰的一聲關上,陸清雅淚如雨下。
她雙目閉上,腦子裡全是昨晚的一切,身上的痛不算什麼,心裡的痛纔是最讓人不能忽略的。
下了牀,兩腿幾乎站不住,被子下的牀單上面紅色妖豔的血跡已經暗淡,如梅花散落在上面。
陸清雅將牀單拽下來,放進袋子裡,隨後去沐浴,心裡早已將蘇信倫罵了個千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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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瑜在樓下買了早餐送了過來,見妻子,他無限怨念的說道,“老婆,有了媳婦不要老頭子了。”
夏棧橋將包子遞給婕妤,笑容滿面的說道,“我不要你,你願意嗎?都老夫老妻了,真不嫌害臊。”
沈婕妤嘴角揚起笑容,“媽,我覺得你和爸爸這樣的相濡以沫纔是最好的,我很羨慕。”
“羨慕啥,都一樣的,孩子,你以後也會幸福的。”
沈婕妤靜靜的吃着,不言語。
剛吃完,陸清雅走了進來,“聽聞婕妤出現了,伯母伯父,你們回去休息吧,我和婕妤說說話。”
三人面面相覷,夏棧橋說道,“清雅啊,你可不許像蔓蔓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