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牧野是在下午時分回到家的,整個人精神不濟,頭痛欲裂。
前一晚他跟於明珠一起參加一個酒會,結果該死的於明珠竟然在他的酒裡下了藥,最開始被藥性控制的時候於明珠的身子貼了上來,他一時意亂情迷地就吻了上去。
後來反應過來看清懷裡的人是於明珠之後,他人已經被於明珠不知道怎麼給弄到了酒店的房間,身後就是酒店的大牀,他看着那張牀還有懷裡幾乎將自己已經脫乾淨的於明珠,只覺得渾身的古欠望都往身上某處涌。
然而他也知道,如果他就這樣跟於明珠睡在了一起後果會是什麼,於是在於明珠妖嬈的身子再次貼上來的時候用僅存着的最後一絲理智將於明珠給趕了出去,然後鎖上了門將自己丟進了浴缸裡,灌滿了涼水就那樣泡着。
渾身的古欠望都在叫囂着,然而卻又得不到紓解。
那種滋味並不好受,到後來他索性就那樣站在了水龍頭下,任由冰涼的水徑自澆下來,希望能澆熄自己渾身的古欠望。
一直泡到後半夜,他才感覺不那麼難受了。
勉強撐着自己到牀上打算睡一覺休息一下,然而隔壁房間不知道是不是被於明珠給買收買了,男人女人****的動靜弄的那麼大,尤其是那女人的叫聲,生生扯着他脆弱的神經。
在牀上剛躺了沒一會兒他體內的古欠望再次被隔壁的聲音給勾了起來,他無奈之下只能重新回了浴室,繼續泡。
就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幾乎沒睡,還備受煎熬,於是又在房間裡休息了一下,這纔好不容易撐着自己趕回了家。
屋子裡靜悄悄的,初牧野以爲章雲舒可能是去上課學習去了。
然而在玄關處頭暈目眩地換鞋的時候看到她平日裡背的去上課的包放在那兒,他心裡頓時涌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連忙就往臥室裡走着,邊走着邊皺眉喊着她,
“雲舒?”
喊了幾聲都沒有人迴應,疾步走進臥室的他也看到了牀頭櫃上放着的東西,也就看到了那協議上面的那枚戒指,初牧野一顆心沉了下去。
就那樣拿起了那份離婚協議來,看到她簽上的名字之後頓時怒火沖天,擡手一下子就將那協議給撕了個粉碎,然後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拿過手機來就撥打章雲舒的電話。
早在自己意識到被於明珠下藥了之後,初牧野就覺得情況不妙,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上一次她已經提過一次離婚了,這次直接留了一份離婚協議,還有他送的戒指......
初牧野一張臉繃的緊緊的,就那樣一隻手扶着旁邊的牆撐着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一邊撥打着她的電話,然而傳到他耳朵裡的卻是冰冷的關機提示音。
初牧野又打汪小魚的電話,她在這裡最好的朋友就是汪小魚了,汪小魚肯定知道她的行蹤。
汪小魚的電話倒是能打通,而在汪小魚的電話接通的時候初牧野也已經做好了被汪小魚痛罵的準備了,因爲以往每次他若是跟章雲舒鬧矛盾了,汪小魚總免不了衝他一頓發火給章雲舒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