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我對你的忍耐,當作一再挑釁的資本,你以爲我有非答應你不可的理由嗎?”
宸奕琛臉色變得十分的不好看,冷冷睨了一眼牀~上的女人,眼睛裡散發着讓人膽寒的冷冽。
簫苡晴面無血色地回視着他,淚靜靜淌了一臉。
“只這麼簡單的一個要求,你也要心疼她,那麼我呢?
我要你娶我,是爲了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信念。
你有二種選擇,一答應我,二拒絕我,如果你答應我,我就爲了你,不再找夏熙染的麻煩,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會接受你的任何同情,我是生是死,都與你無關。”
宸奕琛騰一聲站起來:“你這是*我嗎?”
“我沒有*你,琛哥,事實上,我是在求你娶我,你難道一點也不能明白嗎?
呵呵,也對哦,你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雲熙一人,那個女人活着的時候,什麼都要跟我搶,死了卻還要緊緊霸佔着你。
什麼夏熙染,什麼見鬼的情~婦,都只是你朝思暮唸的影子,你寂寞時的替代品,對吧,對吧?”
她突然笑出聲來,眼淚卻是瘋狂的宣泄。
愛到絕路,覆水難收,最好的幸福,是你給的在乎。
沉默良久,最終,宸奕琛還是妥協了。
夏熙染也沒有怎麼去反對,不就是侍候麼,有什麼啊,回去換你心愛的男人侍候我就是了。
她無所謂的想想,苦盡,能換一絲甘甜也是很不錯的。
三日後,她像去赴戰場一樣。
進了病房,簫苡晴看到她,眸光一沉,冷冷的說道:“你怎麼現在纔來,不知道我是病人咩?”
“看你說話挺順溜,想來這點小小的車禍,對你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你別得意,本小姐命大,沒被你弄死,你就等着被我弄死吧!”
簫苡晴長長的睫毛輕眨着,陰森的笑意從眼神裡散發出來。
你妹,跟我玩兒,我玩死你!
夏熙染淡漠的勾起脣,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淺淺的挑眉笑道:“做人不要太過份,人賤有天收。”
她坐到簫苡晴面前,把手裡的水果放到桌邊,再把特意買的鮮花插到花瓶裡。
微笑着說:“聽說你喜歡鬱金香,以後我要是有空,儘量每天都幫你買一束過來。”
簫苡晴怒火熊熊燃燒地瞪着她,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死女人,你少他媽給我犯賤!”
夏熙染白了她一眼,完全無視她的怒火,“我至於麼,沒殺人放火沒搶劫,我還真不知道我哪兒犯賤了,不然苡晴小姐你教教我,怎樣纔是不犯賤?”
“哼,你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裝什麼洋蔥,我鄙視你。”
鄙視我的人這麼多,你算個屁!
夏熙染心裡問候了她千百遍,面上仍是笑意吟吟。
簫苡晴跟老佛爺似的,手一指:“把那討厭的花全都扔了,再泡杯茶上來。”
“大姐,我是誠心來照顧你的,請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好不好!”
艾瑪,泡茶,真敢當她是阿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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