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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的時候懷着身孕,若說孩子是顧北檀的,他們早該在一起纔對,這五年又如何解釋呢?
這短短三個多月,從失去戀星,她的心逐漸變冷開始,宸奕琛真真切切知道了什麼叫痛苦,比失去她五年之久時還深的痛苦,因爲帶着萬念俱灰的絕望。
曾經,他試圖用繁忙的公司事務來重新振作,可關於振作卻缺失最關鍵的一步,因爲,惟有她才能牽動他的全部精力。
“孩子到底是誰的?”
他把她拖進客廳,壓倒在沙發的邊緣,在他即將進入她的那一刻,夏熙染突然不再掙扎,她的寒意,讓他終於明白,她的心,早在顧北檀昏迷的那一刻起也隨之沉睡。
她輕輕的啓脣,冷淡回道:“已經回答過的問題我不想再重複。若你敢強來,明天的報紙頭條將披露你所有惡劣的罪行!”
宸奕琛自嘲的笑了出聲:“孩子是顧北檀的對嗎?既然是顧北檀的,爲什麼孩子自己卻不知道,卻還要喊他叔叔?”
夏熙染慍怒的瞪着他,卻堅持不了三秒就移開了視線,是她的錯覺嗎?竟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那久違的溫柔。
“孩子還小,我懷上她畢竟是因爲想要報復你,所以沒必要讓她知道這殘忍的真相。”
“看來這套說詞,你早就想好了!”
宸奕琛一針見血,夏熙染矢口否認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怎麼?宸大總裁對我還抱有期望?你不是說過,對我再無任何感情嗎?”
她冰冷的吐出這一句,沒有被他鉗制住的手,向後抓去,觸到沙發旁冰冷的瓷器擺設,她抓住那精緻的擺臺,擡手砸向他時,動作稍滯了一滯,他已偏頭讓過。
那是一隻孔雀的擺臺,上等瓷器砸碎在地,發出驚心的聲音,就像他和她之間,有些什麼,也一併碎去。
宸奕琛猝然放開她,“我如果想知道答案,你以爲你不說,小爺就不知道了嗎?”
呵,她冷笑一聲:“你不是說,孩子的父親是誰根本就不在意嗎?是我聽錯了,還是你太善變?”
“之前是不感興趣,可是現在,小爺突然又感興趣了。”
“死混蛋,你感興趣也跟你沒關係,孩子不姓宸!”
宸奕琛向她逼近,直視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確—定—她—姓—顧—而—非—宸?”
“是的,我確定以及肯定,但她姓夏——!!”
“熙染,你別跟我拿字眼說話,小爺一定會查清楚,半年前你和顧北檀生死相依的那一幕我到現在都忘不了,如果孩子是他的,我會讓他十倍奉還這些年來我所受的痛!”
宸奕琛說完沒有再逼近她,而是朝公寓外走去,夏熙染沒有看他,依然窩在沙發裡。
這個骯髒的身體,還要嗎?
這個屢次都任由他欲取欲舍的殘缺身體,還要嗎?
她脣邊浮起冷冽的弧度:“爲什麼要拿北檀來開刀,該接受懲罰的是我,你有什麼不滿,儘管衝我來就好了!”&l;: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