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剛纔被惹的全身火起,無處發泄,回到房間,怎麼也睡不着,打開電視看着,心情很煩燥。
這個時候,秀秀推門進來,說:“剛纔看了那麼多真人表演,我就知道你睡不着,要不要我晚上陪你?”
周郁烈沒有猶豫,因爲他的身體現在的狀況根本就由不得他猶豫,瘋狂的將秀秀壓到牀上。
秀秀陪着他睡到第二天早晨。
周郁烈醒過來,想起昨天晚上飯桌上的糜亂,問:“你們經常這樣嗎?”
秀秀點點頭,說:“是的!我剛來的時候也不習慣,而且那個時候只是脫了衣服陪吃飯,要是做事的話到裡面的房間裡,可後來有人說太麻煩,就在酒桌上弄,慢慢的大家也就都習慣了。”
等秀秀走了,他有種罪惡感,畢竟她還小,這讓他想起了春妮。他的身體輕輕的顫了一下,想着要是春妮也這樣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不過他很快自嘲的笑了,暗罵自己是個混蛋,春妮是那麼的清純,又怎麼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事是肯定的,是不容改變的呢?
周郁烈起來穿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來的時候他看到這裡有一條大河,看起來還是算壯觀,便到河邊去散步。
河邊有幾棵柳樹,倒映在河水中,微風掠過水麪,那倒影便影影綽綽的,像正在梳理着長髮的少女,那麼的迷人。他走在河邊,看着這一切,心中微微盪漾着幸福的感覺。這些年,他似乎一直被幸運所包圍着,好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他,所有的好運都傾向於他。
雖然,直到現在他的心裡還有一個解不開的結,還有一個極度思念着女人,可是這些他都可以慢慢的去追尋,況且這些阻止不了他接受幸福。
看着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河水,他幾乎想下去洗個澡。要不是遠處一圈圈的水波在盪漾着,伸展開來的話,也許他真得要下去了。
順着水波展開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女人正坐在河邊洗着衣服。
女人低頭揉着手裡的衣服,穿着一個無袖的汗衫,也許是因爲熱,不時會用手舀一把水潑在胳膊上,再順着胳膊輕輕的抹下去,每一次她的動作都大了些,會濺到胸前一些,慢慢的,胸前的水多了,將衣服粘在肌膚上,隱約透着皮肉的顏色,說不出的性感。
她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或者想着這麼早不會有人來,而且上了岸走幾步就到她住的地方,不會有人看到。
周郁烈慢慢的走近她,驚訝的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有些眼熟。雖然還是看不清楚,可是他的心已經跳的很厲害。幾步走到女人的身前,他愣住了。
女人坐在一塊石頭上專心的洗着衣服,兩條腿岔開着,前面放着洗衣板。身上的短褲遮不住雪白的大腿,很是誘人。胸前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沒有穿內衣。她沒有發現有人在看她,可是女人的直覺卻告訴她有些不妥。她慢慢的擡起頭,當看到周郁烈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周郁烈覺得自己的臉燙的難受,勉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問:“你……你怎麼在這裡?”
女人幾乎同時問了他同樣的問題:“你……你怎麼在這裡?”
看着對方的尷尬,聽着相同的問題,兩個人相視一笑,時間產生的距離立時化爲烏有,留下的只是那一段不可磨滅的情,那番無法忘卻的景。
女人正是被周郁烈強迫過的黃大發的妻子王雲麗。她好像並沒有把上次的事情記在心上,笑着說:“真沒想到還能遇到你。”
周郁烈點點頭,說:“我也是!上一次,我……”
王雲麗說:“別說上一次的事情。我給你的信你應該看了吧?雖然你的方法激進,可畢竟是我自願的,我不怪你。對了,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周郁烈的眼神依然停留在她的胸前,上一次她並沒有脫她的衣服,只是撕開了一些地方,並沒有看到她胸前的風景,當時她帶着胸罩,摸的時候只追求強迫的刺激,忽略了實質的內容,現在看着,真得讓人垂涎三尺。他吞了口唾沫,說:“我是過來出差的。閒着無聊纔出來走走,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想了想,他繼續說:“不知道算不算有緣?”
王雲麗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白了他一眼,說:“什麼緣不緣的,又不是第一次見!再說,你都在我身上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有沒有緣還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