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到對面坐下,期待着望着耿建軍。
耿建軍說:“我知道你來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幫不了你!”
周郁烈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幫不了我,也沒想過你會幫我。我到這裡來也沒有太多的目的,就是想着可以刺激一下。”說着,他站起來,拉着李毓芳和李月蘭離開。
李毓芳有些不理解,問:“你什麼都不爲,爲什麼還要讓我們……”
周郁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說:“今天你們該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李毓芳撇着嘴說:“累什麼?他根本就不行,比起你來差太遠了!”
周郁烈去找耿建軍自然有他的目的,只是現在還不想告訴任何人。他去的目的還不止一個,從剛纔的情況看,他很滿意。現在還有一個關鍵點,他很忐忑,所以他要等待。
耿建軍也不是幫不了他,只是鑑於一些職業習慣,故意這麼說。
回到住處,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外面傳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周郁烈的心一振,猜想自己等的人來了。他過去打開門,看楊夢俏生生的站在門口。
周郁烈將她讓到房間裡。
楊夢看了他一眼,說:“這麼晚了還不睡?你知道我會來?”
周郁烈點點頭,說:“我只是希望你能來!”
楊夢恨恨的說:“我就是來又能怎麼樣?你這麼害我,還想我能幫你嗎?你就不怕我是來殺你,然後再了結自己的嗎?”
周郁烈站起來拉着她的手說:“我知道這樣做對你有些殘忍,可是不這樣的話恐怕你連個機會都不給我。以前我來找過你,你想想對我的態度。要是你真的下得了手,我不會反抗,躲也不躲。”
楊夢低下頭,掏出一根李月蘭給她的煙要點上。
周郁烈抓過來揉爛了扔在地上,說:“你明知道這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爲什麼還要繼續抽下去?”
楊夢看着他,皺了皺眉頭,說:“你早做什麼去了?現在又不讓抽了!這東西至少能填補我的空虛。”
周郁烈抓着她的手,說:“填補之後呢?是更加的空虛!其實我不是想害你,只是想你能給我一次機會,要是我不這樣的話,我想你永遠不會再給我機會了。你都不知道變了心的你是多麼的可怕!”
楊夢猶豫了一下,說:“誰說我變心了!很多事情都是我派人去告訴王雲麗的。”
周郁烈相信她的話,但是並不相信她是真的爲了幫自己。一個變了心的女人,即使爲自己做了些事情,恐怕也是不輕不重的,否則現在自己的處境也不會如此的艱難。可是他現在卻要哄着她,說:“我也知道你對我好,可是那個時候爲什麼不給我機會。不過現在好了,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晚上不要走了,我想抱着你睡!”
楊夢點點頭,依偎到他的懷裡,問:“雖然你做了這麼多,可是耿建軍也表態不幫你了,你下一步將怎麼辦?”
周郁烈搖搖頭,說:“我還沒想出來!”他已經有了對策,只是現在不想說出來。他們又在一起了,雖然這中間有着很多的隱情。
成敗已經迫在眉睫,周郁烈反而越來越輕鬆起來。他沒事的時候便跑去馬彩娟那裡,和她瘋狂的做這那件事情,之後便會抱着她親暱的說的悄悄話。
王雲麗再一次派人過來,說冷光已經侵佔了大部分的市場,要不是周郁烈的老廠還沒有被他拿下,現在的工廠已經完了。
周郁烈聽到這個消息顯得很冷靜,問:“趙利軍在魏城建的工廠進展如何?”
他之所以還能保持冷靜,是因爲他此時已經確定冷光沒有到自己那邊的工廠去,可能是擔心自找麻煩。可要是他知道周郁烈此時和嚴伯濤的關係的話,也許早就去和他聯合起來了。他們兩個要是合作,周郁烈恐怕早就垮了。
來人搖搖頭,說:“這個還不太清楚,不過按常理來說的話應該還差的遠!”
周郁烈沒有在多問,讓來人回去,自己帶上李毓芳母女去找耿建軍。
耿建軍這段時間沒有和她們兩個親熱,早就想的快要瘋了,見她們過來,十分高興。
他辦公室裡還有一個女孩,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打扮的十分時髦,即便是在他的辦公室,也只穿着一件超短裙,上面穿着鮮見的露臍衫。
耿建軍拉着女孩,對周郁烈說:“絲雨是我的乾女兒,今天就便宜你了!跟你說,這個丫頭可厲害了,應該跟你旗鼓相當。”
絲雨看了周郁烈一眼,似乎對這個男人十分的滿意,嘴上卻嗲聲說:“乾爹,你好壞,就這麼忍心把自己的女兒給別人啊?”
耿建軍自然覺得很刺激,哈哈大笑,卻不說話,朝周郁烈示意。
周郁烈明白他的意思,過去拉過絲雨,抱着她親吻着。
耿建軍說:“今天我們就在這裡,一起來!”讓李毓芳她們脫衣服。
周郁烈沒有着急,抱着絲雨,將她挺翹的胸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