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利軍原本只是在冷光的支持下建廠,這樣一來,沒有了資金,魏城的廠子也沒辦法再建下去了。
大概過了三個月的時間,這邊的事情完全平息,周郁烈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他找人帶着李毓芳和李月蘭母女去戒毒。
李毓芳要走的那個晚上,來到他的房間,說:“恐怕要很久見不到你,晚上我想好好伺候你一下!”
周郁烈摸着她的臉,拉她到牀上,和她相擁在一起,熱烈的吻着,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之後,趴到她的身上。
第二天,李毓芳她們離開。周郁烈想着該回去看看了,便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在枕頭下,他發現了李毓芳留下來的一封信,大概的意思是自己對不起女兒,把她拉下水,而且還做了這麼多錯誤的事情,讓他好好照顧李月蘭。
周郁烈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可是又沒辦法通知李月蘭。後來他才知道李毓芳在中途下了車,去向不明。
周郁烈從派去的人那裡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本來要過去看看的,可是中間卻發生了另一件令他意料不到的事情。他在痛心和內疚之餘,匆匆的趕去了魏城。
事情是這樣的,在他回去將原來的工廠安頓好,和王雲麗商量好如何經營冷光的工廠之後,他又回到黃亭。他和原來的那個副廠長李朝陽說了自己的想法,同時把王楊安排過來。
晚上,他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周郁烈看到了絲雨。他很詫異的過去問她:“你怎麼還在這裡?”
絲雨甜甜的笑着,說:“我在等你啊!”
周郁烈自然不會相信她的話,又問:“別開玩笑!告訴我怎麼還沒回去?”
絲雨咬着嘴脣,說:“我不敢回去了!那天出了這樣的事情,要是我回去的話怕趙利軍不放過我。我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得罪不起像你們這樣的大老闆的。”
周郁烈微微的嘆了口氣,說:“要是你想回去的話,我可以幫你,絕對不讓人欺負你。”
絲雨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然後看看其他人,確信他們聽不到之後,依然小聲說:“要是你願意的話我晚上陪你。哈哈,跟你說我有個姐妹和我關係好的很,她也會喜歡你的。到時候你想怎麼樣我們都會答應。”
周郁烈沒想太多,隨口問:“是嗎?那有空我還真要見見她!”
絲雨古靈精怪的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她叫妮妮!哈哈,真名字就厲春妮,是個讓人着迷的女孩。我的名字叫王雨,也一樣讓人着迷,是不是?”
這完全是個巧合,可畢竟還是發生了。
周郁烈在聽到“厲春妮”這個名字的時候,感覺耳邊響起一聲炸雷,以至於根本就沒聽清楚她後來說的自己的名字。春妮,多麼熟悉的名字,而她說自己姓厲,不就是姓了母親的姓嗎?是她故意這樣,還是另有其人?他呆呆的發愣,心像是沉進了萬丈深淵,怎麼掙扎也撈不起來了一樣。
李朝陽他們不知道王雨對他說了什麼,跑過來看他臉色蒼白,連忙扶着他,問:“怎麼了?”
周郁烈搖搖頭,痛苦的說:“沒什麼!這裡的事情交給你們了,我要去魏城一趟!”
從他的表情上看,王雨猜到周郁烈和厲春妮肯定有關係,不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不好多問,只好說:“我帶你過去!”
王楊聽他說要去魏城,以爲是趙利軍又做了什麼讓他惱火的事情,低下頭,小聲說:“到了那裡,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遇到事情別太生氣,傷身體。”
周郁烈什麼也聽不到了,腦海裡總是顯現着一個場景:春妮一絲不掛的站着,牀上坐着一個客人,正對着她品頭論足,一會兒將她壓在身下,急促的動着。
他已經忍受不下去,找了輛車,和王雨一起直奔魏城。
王雨上班的地方叫北魏城賓館,在魏城的北面,離趙利軍建廠的地方不遠。正是因爲這樣,趙利軍才認識了王雨,並且包下她,送到耿建軍那裡。
王雨帶着周郁烈到了北魏城賓館,老闆娘宋歡高興的拉這她的手說:“絲雨,你可回來了!現在都忙死了,人手又不夠。你也知道,妮妮那個丫頭脾氣怪的要命,說要回去就得回去,我怎麼攔都攔不下。”
王雨回頭看了周郁烈一眼,問宋歡:“妮妮她回去了?”
宋歡這才注意到周郁烈,朝他笑了一下,說:“是啊!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