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郁烈完全康復之後,備了厚禮去找縣裡的公安局長,也沒說什麼,只是簡單的談了談現在社會的風氣,說了些自己的看法。他一直呆到晚上,公安局長元剛看在東西的份上,耐着心思跟他談着。
周郁烈看時間差不多了,說:“元局長,兄弟可能過來是攀了個交情,你能聽我說到現在,可以看出來也是性情中人。晚上我做東,咱兄弟去喝一點。”
元剛對他也有所耳聞,知道他很有錢,不好駁他的面子,再說想到他畢竟是個生意人,而且還在外地,應該不會跟自己有太多的牽連,便答應下來。
第一次就是吃飯,菜不多,卻很精緻。吃了飯,他開車把元剛送回了家,順便認了門。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沒事就過去,不過沒像第一次那樣時間太長,基本上就是在晚上。第四次去的時候,元剛對他就開始客氣起來,言談中稱兄道弟,口出豪言壯語,說只要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之類的話。
他這樣做,並不是因爲見的面多了,而是他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楊夢即將調到他們縣隸屬的市裡當市委書記。
這件事情楊夢曾打電話告訴過周郁烈。
之前,周郁烈過去看過她兩次,可是楊夢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似乎一心撲在工作上,對那種事情看的淡了,只是偶爾的和他通個電話,並不主張他過去。當然,她並不孤獨,身邊的男人有的是,只是因爲受過傷,不會再去付出感情。
周郁烈和她的關係之所以沒斷,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錢。他的工廠每季度會按原來的約定把錢交給楊夢,所謂藕斷絲連。
周郁烈也不想靠着她,畢竟路都是自己走的。
元剛也只是聽說他們有點親戚關係,至於其他的好像就不知道了。不過,他這樣的老狐狸自然不會讓周郁烈看出問題的關鍵在楊夢身上,很自然的強調着覺得周郁烈不錯,想交他這個朋友。既然這樣,有些事情自然也放開了。
這一次周郁烈過來找他,他提出要帶個朋友一起,便帶着一個女孩過來,介紹說:“她叫陳夢雲,是我的一個小妹妹”。
陳夢雲和他很是親暱,一看就知道關係不一般,自然也不是小妹妹那麼簡單。
因爲女孩在,這飯吃的有些悶。
酒喝到中旬的時候,元剛好像看出周郁烈有些不自然,畢竟這樣的三個人吃飯氣氛原本就不會太和諧。他微微有了些醉意,掏出電話來,說:“張經理,你讓雨晴到太子軒來一下,我們在這裡吃飯,有個小老弟在這裡。”說到這裡,他醉眼惺忪的望着周郁烈,笑着說:“正寂寞着呢!”
周郁烈的臉一熱,看那個陳夢雲吃吃的笑着,臉已經貼到了元剛的身上。
縣城不是很大,雨晴很快便到了太子大酒店,問了服務員之後,跟着到房間。
服務員將她送到門口,等她進去之後,從外面關上門。
周郁烈看雨晴穿着一件黃色的羽絨服,臉上化着濃妝,應該是沒來得及洗就過來了。元剛說的話對她們的效力可見一斑。
雨晴把包放到旁邊的椅子上,優雅的脫了羽絨服,坐到周郁烈身邊,笑着說:“周哥,對不住,讓你久等了!”她裡面穿着一件淺綠色羊毛衫,十分的蓬鬆,雖然這樣顯不出曲線,可是讓人產生一種好脫好穿的感覺,誘發着興奮。看周郁烈在看着自己,她下意識的拉了一下衣服,胸前一緊,印出尖尖的突起,裡面應該是什麼都沒穿。
元剛已經把陳夢雲摟到懷裡了,對雨晴說:“你知道就好,那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陪周老弟喝幾杯,把他伺候舒服了才行。”
雨晴連忙說:“那是肯定的,就怕周哥不待見我。那我只有回去傷心的份了!”
周郁烈這樣的場面不是沒見過,自己以前跟客戶談生意的時候也沒少幹過這些事,畢竟現在的社會流行這些。他笑了笑,說:“你這麼漂亮,我怎麼舍的讓你傷心。”
雨晴高興的舉着酒杯說:“哥,那我先敬你一杯。”
周郁烈說:“酒就少喝點,剛纔喝了不少了。不過這一杯我幹了。”
雨晴沒說話,將酒一飲而盡,看着周郁烈只喝了一點,連忙抓住他的手,說:“哥,你少喝。我本來來的晚,你不罰我,我已經很高興了。”她的手柔軟*,拉着周郁烈並不馬上放開,一直等他把杯子放到桌上,這才低着頭縮回來。在快要離開他的手時,又輕輕的往前搓了一下,似乎在暗示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