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啐了她一口,說:“你叫她姐姐,幹嘛叫我姨,我比她年輕。”不過,無論如何她是坐不住了,說:“不看你們這麼噁心的事,我走了!”
周郁烈在她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突然拉着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看着她跑開,得意的笑了。
李芳正色的說:“小烈,你要儘快把她弄了,要不的話萬一她說出我們的事情,可對誰都不好。”
周郁烈說:“那你還告訴她?”
李芳說:“我說的時候半開玩笑,她又不知道真假,可是現在,她確定了啊!”
周郁烈點點頭。
李芳又問:“你怎麼來了?”
周郁烈說:“我看你男人出去了,所以纔敢來啊!”
李芳說:“他去跟一個客戶吃飯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我們……”
周郁烈笑了笑,沒再說話,伸手到她身上。
李芳笑着,說:“這麼久也不來,我想死你了!你這個壞蛋,說實話,這些日子又鑽到那個女人的褲襠裡了?”
周郁烈說:“我心裡就你一個。再說了,即便是有,也是女人鑽我的褲襠吧!”
從李芳身上下來,周郁烈沒敢多呆,穿好衣服離開。他現在是每天儘量的晚回家,一回家倒頭就睡。周小燕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到他的房間。
楊成纔等周郁烈從黃珊那裡出來,高興的衝上樓去,敲開了黃珊的門。
黃珊因爲周郁烈的離開有些悶悶不樂,本以爲他去而復返,高興的過來開門,看是楊成才,心裡一沉,不冷不熱的說:“怎麼是你?進來吧!”
楊成纔看她對自己的態度,立刻撲到她懷裡,緊緊的抱着她,說:“她今天又打我了,你看!”他把衣服解開,露出胸膛,上面果然有一大塊的淤青。
黃珊微微的嘆了口氣,愛憐的撫摸着,說:“哎,她爲什麼要這麼對你?不管怎麼樣,你也是她的男人啊!”
楊成才裝着可憐的樣子,說:“是啊!她不就是仗着她姐夫,要不……”他將頭埋在黃珊的胸前,用力的蹭着。
黃珊沒動,任他所爲。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塊淤青是楊成才爲了博取她的同情,自己掐的,而更讓她想不到的是,此時,一個女人正惡毒的盯着她住的地方。
宋清君雖然有些野蠻,可是並不傻。她已經從丈夫的身上看出了一些不好的端倪,這才故意給他時間,讓他去幹自己想幹的事情,她也可以從中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麼。她一直跟在楊成才的身後,對發生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不過,她還是很從容的,因爲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個窩囊廢,幹不成什麼事情的。想到這裡,她覺得一股子空虛佔據了整個身心,真想有個強壯的男人從後面抱住她,不顧她的掙扎,不管她的叫喊,強行佔有她。
多年的不和諧,讓他們兩口子都有了些弊病。宋清君天天想着這件事情也快瘋了,不過她一向都以一個悍婦的形象示人,沒有人想去招惹她的。
黃珊靜靜的躺在牀上。
楊成才也脫了衣服,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黃珊慢慢有了些感覺,不由自主的叫聲了一聲。而這一聲剛剛落下,楊成才頹廢的躺下,神情沮喪。黃珊有些不忍,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胸膛,說:“沒事的。”
楊成才又嘆了口氣,起來穿上衣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