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豔君又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對妹妹做了什麼,還一個勁的說讓嚴伯濤給妹妹再在廠裡找個差不多的男人。
除了這些,周郁烈隱隱的感覺到宋豔君似乎對自己有些偏愛,不停的給他夾菜。
吃了飯,周郁烈送胡麗珠回宿舍。到了地方,胡麗珠說:“你在這裡坐會兒吧!”低着頭,臉色緋紅。
周郁烈感覺到了她心裡想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覺得不能那樣做,只好裝着看不出來,說:“早點睡吧!”說完匆匆的走了。
胡麗珠在後面跺了跺腳,小聲恨恨的說了句:“傻瓜!”
於滿倉回到家裡,覺得很高興。本來,他覺得自己恐怕要完蛋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和嚴伯濤搭到了一起,這樣的話非但完不了,而且還會又更大的發展。
周郁烈進了家屬院,沒有回家,直接去黃珊那兒。
黃珊已經洗過澡,換了衣服在等他。已經很久沒有和這個小男人纏綿,她很期待。正是因爲這個,周郁烈一進門,她便撲到他的懷裡,說:“終於又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周郁烈一身的酒氣,說:“我先去洗澡。”
黃珊去給他放了水,幫他脫去衣服,看着他到衛生間去。她將睡衣的扣子解開了兩個,又往外拉了一下,露出深邃的溝壑,半倚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過了一會兒,周郁烈洗了澡出來,看她這般嬌媚的樣子,笑着坐到她的身邊,伸手到她的衣服裡,說:“想死我了。”
黃珊撇撇嘴,說:“別胡說了!現在你的心思都在胡麗珠身上,怎麼還能記得我這個老東西。”
周郁烈說:“怎麼會?哎,雖然我和她在一起,可是總是找不到什麼感覺。說實在的,還真不如和你在一起。”
黃珊甜甜的笑着,說:“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喜歡聽。不過我可沒有本事幫你處理那麼大的事情。”
周郁烈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做。她明知道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好像還看到過。”
黃珊也覺得奇怪,說:“啊?她知道?那你應該問問她?”
周郁烈說:“問過,她不說!”
黃珊被他摸的來了感覺,說:“別說這些了,我們……”
周郁烈問:“黃大發沒來找你嗎?”
黃珊搖搖頭,說:“很久沒有了!”
周郁烈的心一痛,想着黃大發可能真的和周小燕交往了,所以不再來找黃珊。他有些憤怒了,帶着莫名的情緒摧殘着這個美婦。等他從這中狀態下清醒過來,看到黃珊咬着牙,一臉痛苦,問:“弄痛你了?”
黃珊輕輕的點點頭,不過嘴上卻說:“沒事的!你剛纔怎麼了,像瘋了一樣,我叫你你都像聽不見了!”
周郁烈頹廢的躺下,輕輕的抱着她,將頭埋在她的懷裡,說:“我沒事!”可是,他的樣子告訴了黃珊,他不但有事,而且還是大事。
不過,黃珊什麼也沒說,輕輕的抱着他,說:“早點睡吧!”
黃大發被刑事拘留了。上面好像有人發話,爲了工廠正常運轉下去,儘量的減少打擊面,保留一些工作中的骨幹。不過,要求嚴伯濤對工廠所有職工進行爲期三天的整頓,徹底打壓不正之風。
周郁烈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覺得自己開始意識到的事情完全正確,這一次就是衝着黃大發來的。
李大光又一次被派下來,監督整頓工作。
在整頓大會上,嚴伯濤慷慨陳詞,大講不正之風的危害,痛批了黃大發的種種罪行,要求所有人以此爲誡,全心全意的幹好工作,抵制不正之風,並且向大家保證自己會公道正派,以身作則,爲了工廠的發展肝腦塗地。
不但如此,他很大義的將學習回來的趙平安排到後勤處當了副處長。可明眼的人都知道,他官是升了,可權力沒了。後勤處長是嚴伯濤的人,只要他不鬆口,趙平那就是閒人一個,連個採購員都不如。
三天的整頓過去了。很多人爲之動容,自然也有很多人嗤之以鼻。
整頓完之後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關於王雲麗的去留。按理說黃大發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是不能讓王雲麗再住下來。
嚴伯濤讓人去通知王雲麗,限她五天內搬走,要不就會找人將她清出門去。他這樣做是有私心的,所以對去的那個人露了口風,要是王雲麗去求他的話,也許還可以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