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瞧着暈迷中的女子,她面頰通紅,睡夢中微微皺眉,心中懊悔,昨天晚上,他一末夜眠,翻來覆去,覺得自己真的太沖動了。
他不放心林菲箬,一大早便來到錦華宮,在門外等了半天,也不見林菲箬起牀,心中越來越安,這丫頭,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他越想越是不安,終於,讓幾名侍撞開林菲箬房間的房門,見她睡在牀上,微微安心,隨即見她面頰通紅,呼吸凝重,嘴裡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他嚇了一跳,用手一探,但覺觸手滾燙,這才知道她因昨夜淋雨,竟生起病來,趕緊讓宮女去請太醫。
宮女去了半天,還沒把太醫請來,朱佑樘一面催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面握着林菲箬火熱的手掌,聽她在夢中不斷喊着:“媽媽,我頭好痛,我頭好痛啊。”
朱佑樘忍不住親吻着她的手背,又是懊悔,又是心痛,柔聲道:“嫣兒,嫣兒,你等等,太醫一會就來了。”
他一瞬不瞬的凝視着暈迷中的女子,連他自己也不明白,這些天來,爲何自己看到她和其他男人親近,就莫明其妙的生氣,昨晚,她對自己橫眉冷對,還說天下男人死光了也不嫁他,當時,他又氣又恨,終於控制不住心中憤怒,徹底暴發。此時,見她生病,竟然只恨自己不能爲她代替分擔,爲什麼自己會這樣大反常態,神思不定,難道,這就是人們所喟的愛情。
朱佑樘苦笑一聲,愛情,對他這樣生在帝王之家的人來說,真的是一種奢侈啊,無時無刻都會因爲權力,陰謀,兩國之間的聯姻,甚至是其它更多的原因,犧牲自己的愛情,去娶自己不愛的女人,既然,現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愛情,就讓自己自私一回吧,不管她是否願意,他,朱佑樘,是死也不會放手了。
朱佑樘深情凝視她有些蒼白的面容,忽聽林菲箬輕輕呻吟一聲,睜開睛眼,不可思議的瞧着自己,目光異樣。
朱佑樘握住她的手掌,輕輕一笑,道:“嫣兒,你醒了?”
這回醒來,林菲箬的頭雖然痛得厲害,好在的神志似乎清醒了。
她一睜開睛睛,便看見朱佑樘坐在牀邊,捧着自己的手,在嘴邊親吻,剛纔,睡夢中覺得有人在輕輕撫着自己的面頰,難道不是做夢。
“喂,你……”林菲箬頭痛得厲害,眼中透出厭惡的神情,吃力的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我不許你親我的手。”
朱佑樘見她瞧着自己的眼中透出厭惡的神情,心中一陣失落,剛纔,還想爲做天晚上的事情和她道歉,這時,卻忍不住冷笑一聲,道:“我早就來了,我還但親你手,我還要親你臉呢,那又怎麼樣?”說着,伏身向她面頰上親去。
做爲一個男人,由其是他這樣,擁有無限權力的男人,見到自己喜愛的女子,竟然對自己厭惡憎恨,雖然寵她愛她,也不禁憤怒。
林菲箬怒道:“你……你要是還敢親我,我……咳咳,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病好了,我一定不放過你。”
朱佑樘怒道:“我偏要親你,我不但親你臉,我還要親你嘴呢,晚昨不是也親過了麼,你兇什麼兇。”一面說話,真的在她嘴脣上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