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珏兒十分謹慎,酒中的‘情人醉’只放了少許,但後來點上的那柱‘蝴蝶香’卻有些來頭,尋常人聞着並沒有什麼,而喝多了摻有‘情人醉’的酒卻會頭暈目眩以爲喝醉了,半個時辰之後這‘情人醉’纔會慢慢發作,令人情慾涌動難耐需要,只是過程卻仿若夢中。
因此慕容宇雖然激情狂熱地吻着雲笙月,仍只以爲是在做夢而已,體內的血液很快就徹底沸騰起來了,全身火熱滾燙,急需舒緩,若是清醒着,他定然會想辦法剋制,但此刻卻只想要放縱自己的慾望。
雲笙月軟弱無力的拒絕甚至更加激起了他的佔有慾,自從那次夜宿皇宮時吻過她之後,他便常常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在那之前他並不知道男女之間的親暱竟然會產生那麼強烈的感覺,單單一個吻就能讓他激動無比且念念不忘,此刻更是讓他只想要佔有她,擁有她。
“放開我!慕容宇,你醉了……”雲笙月好不容易躲開他溼熱的脣,才說了一句話,被吸吮後更加嬌豔誘人的櫻脣卻再一次被吞噬,慕容宇如同飢渴很久的餓狼,將雲笙月兩條細細的手腕一手掌握着壓向頭頂。
雲笙月又羞又急,粉面通紅身體裡涌起奇怪的燥熱,心底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只覺得全身發軟手腳無力,慕容宇火熱的身體烙上她冰涼的肌膚才令她如同被火燙到一樣清醒過來,馬上運功反抗,但此時的慕容宇卻已經失去了理智,她的反抗在他的強勢之下顯得不堪一擊。
這一切的美好令慕容宇更加激動,手上更添力道,胡亂地將雲笙月的衣裙撕成了布片,*已經發揮到了極致,頭腦昏饋的慕容宇根本無法顧及身下人兒的感受.......
“啊!!!”疼痛令雲笙月尖叫出聲,淚如泉涌,窗外的雷聲響得更是及時,完全掩蓋了她的呼聲,她實在沒能想到會有這樣的情形,這樣的疼痛到底是什麼,這是親密抑或是折磨?出嫁前一晚她心如死灰,周氏交待了些什麼她半點也沒能聽進去,對於夫妻之事並不瞭解,這一刻她恨上了慕容宇。
可惜慕容宇已完全失去意識,他只想要佔有、舒緩自己的慾望,痛苦之中雲笙月終於隱約有些明白,她應該是失去了少女的清白之軀,可能怪誰,只怨她自己太大意了,她咬緊牙關不再出聲,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待一切靜止,雲笙月纔將他推到身側,拖着痠痛無比的身子下牀,衣服已成碎片,她忍着腿間的疼痛找了兩件慕容宇的衣裳將就着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看也沒看慕容宇一眼就出門去了......
雨後的清晨總是格外清新爽目,清墨院中綠樹蒼翠、碧竹搖曳,只有地上尚未及清掃的殘枝落葉顯示出昨夜暴風雨的存在。
“黑一!!!”突然而來的狂吼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事實上時辰尚早,王府下人也才準備起牀而已,隨着怒吼聲,衣衫不整的慕容宇已經急切地衝出了房門,手中還緊握着一塊湖綠的衣裙碎片,他滿臉惶恐盡是緊張又不敢置信的神色。
黑一聞聲而來,卻不是很緊張,看着一向冷靜的主子一幅快要抓狂的模樣,黑一低垂着頭,嘴角卻有可疑地上翹着,昨晚王妃進去多時,後面穿着王爺的衣裳飛奔而出,他可是親眼所見的,他還進內室看了自家主子,見他睡得很好才放心回房睡覺的,至於大牀上凌亂不堪他可沒去收拾,那可是半夜啊,暴風雨剛變小了,正是睡覺的好時候。
“回稟王爺,昨兒個王爺喝醉回房休息之後,王妃過來了......”黑一心裡雖然得意,嘴上卻不等慕容宇質問就主動說明情況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王爺對王妃絕對是有情的。
果然慕容宇聽了這話,慌亂的神情略收斂了一些,猶豫了一下才問:“真是王妃過來了麼?那她人呢?”
“王妃只待了半個時辰就離開了,想是王爺酒醉熟睡之後......”
慕容宇看着手上的破衣服,突然發現自己也是衣衫不整,臉上有些不自在,沒等黑一說完就轉身回了房。匆匆換了身衣裳看着淺藍色牀單上的那抹暗紅,神色很是複雜,原來那竟不是夢境,回想起昨夜,對於自己的粗魯隱約有些印象,那酒似乎有些問題,他怎麼會完全失去理智呢。
她終於成爲他的人了,卻是在那種情況下,看着雲笙月的衣裳碎片,他本來有一絲滿足的心馬上變得緊張起來了,他是不是傷到她了?迅速轉身想要去清瀾院找人,目光卻掃到了桌面上的那封書信。
“黑一!!!”這一次,慕容宇的狂吼可不止是慌亂了,聲音裡有掩飾不住的焦急和害怕,“黑一,快去清瀾院看王妃在不在!”
嘴上雖然習慣性地吩咐着黑一,自個兒的身體卻更加迅速地掠過黑一直接衝着圍牆而去了,她要出府,她本來就想要出府,昨晚又發生了那樣的事,她只怕更加要出府了,恍惚中似乎有她的淚光閃過,昨夜他到底做了什麼?他怎麼會狂亂至此,他到底將她傷成什麼樣了?爲什麼一心以爲是在做夢,爲什麼會那樣的無法控制......
“月兒!月兒!”慕容宇再也無法冷靜了,也許從遇上雲笙月開始他的冷靜自制就一點點失去控制了,只是他一直不敢肯定,也不敢承認罷了。
若蘭和翠兒纔剛想起牀,衣服尚未穿着整齊,慕容宇已經直接衝進了屋裡,翠兒驚呼着拉過被子,慕容宇卻連瞧都沒瞧她一眼,徑直進了雲笙月住的內室,屋內整潔如常,只有兩件他的衣裳胡亂地丟在牀上,人卻是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