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寒似乎根本就沒聽到他的話,依舊不斷的給自己灌酒。一個衣着暴露的女狼(注意,不是錯別,請大家理解這種縮寫後的女狼)拿着酒杯走過來,坐在夏淺寒身邊:“帥哥,一個人麼?”
夏淺寒睜開眼:“走開。”
“哎呀,別這麼兇嘛。”女狼說着,手臂已經貼上了他的胸膛,另一隻手乘他不注意將一片白色的藥丸扔進他的酒杯:“相逢即是緣分,大家一起喝一杯嘛。”
說着已經把酒杯遞到夏淺寒的脣邊,夏淺寒已經徹底醉了,張嘴就要喝,下一刻就被被打飛出去。
蔚然指着女人,有模有樣的:“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敢動我男朋友,滾!”
“你這女人……”
“再不滾我找人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你去打聽打聽我蔚姐在這一片的名字!!!”蔚然淡然不會找來人,但是裝誰不會啊!!!╮(╯▽╰)╭
女狼不甘的看了一眼夏淺寒,離開了。蔚然坐下來:“主席,你別喝了,我都聽說了,那你也不能這樣折磨自己啊。”
夏淺寒甩開她的手:“你懂什麼!”
“我不懂,可以你的能力,挽救一個夏家只是時間的問題。”
“不用你管。”
蔚然真正的怒了:“我TM跟着你好幾天了,你每天就知道買醉,你知不知道剛纔那個女人圖謀不軌!!!”
“滾。”
“好,你不會去是吧,那我打給淺暖。”
夏淺暖接到電話之後馬不停蹄的趕來,與之一起來的還有寂川林,這幾天夏淺暖一直在忙着夏家的事,夏淺寒有遺憾有悲傷,有懊悔可她沒有,她只是心疼,鈍痛,她還沒來得及體會的父愛,就已經離她遠去。
她到的時候夏淺寒還在大口大口的灌酒,夏淺暖剛從宴會上回來,還穿着紅色的禮服。幾步過去,一把奪下夏淺寒的酒瓶:“夏淺寒,你醒一醒,爹地的死不是讓你來頹廢的,你有時間後悔,不如想想怎麼挽回。”
“滾,我什麼都沒有了。”
“你還有我,我永遠都是你妹妹。”
“你不是。”夏淺寒擡起頭對她喊,抓着她的手腕:“你纔不是。”
夏淺暖被他捏得生疼,又掙扎不開,寂川林上前將夏淺暖拉進自己懷裡:“寒,你太過分了。”
夏淺寒抓起桌上的酒瓶扔出去:“都給我滾,不用你們管。”
“好。”夏淺暖甩開寂川林指着夏淺寒:“我告訴你我也不稀罕你,要麼滾遠一點,別讓我看見你,要麼振作起來,爹地死了我也很傷心,可我首先會守護他的東西。”夏淺暖落下話頭也不回的走掉。
已是秋天又是夜裡,夏淺暖身上的禮服一下子就被吹透,冷得她吸了一口氣,寂川林立刻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我送你回去,換一件衣服。”
“好。”
車裡的暖氣開得很足,寂川林看着她皺着的眉:“彆着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你不用安慰我。”
寂川林將車停在路邊,看着她的臉:“只要你開口,我就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