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娥口中發出了貓兒一樣的叫聲,趙樸方几乎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兩人閃身到了屋裡,然後趙樸方一隻腳將門輕輕的關上,手裡的桃子隨便一丟,就抓住了宋秀娥劇烈起伏的胸,使勁的在揉着。
宋秀娥的臉像是燒紅的火炭,兩人的舌頭糾纏着,她的手在趙樸方的身上不停的摩挲,身下使勁的貼着趙樸方,在他那幾乎要從內褲中彈出來硬硬的東西上磨面一樣的蹭來蹭去。
隔着睡衣褲,趙樸方都能感受到宋秀娥下面的灼熱和溼潤,於是他的手從下面撩起了她的睡裙,順着她絲滑的大腿摸上去,在肉感十足的臀部狠狠的抓着,揉着,嘴從她的臉頰吸吮着往下,伸出舌頭不停的舔着她的耳朵、細伶的脖子,然後就滑過肩胛,停留在她飽滿的胸膛。
趙樸方的一隻手摟着宋秀娥細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抓着她的臀、大腿,從中間溼溼的地段摩挲着來到前面,從大腿的一邊扯開內褲那一縷窄窄的布,手就按到了汩汩流水的泥濘地方。
宋秀娥壓抑着“哦哦”的叫着,身下在不定向的搖動,配合着趙樸方的手,全身往後,臉孔對着天花板,長長的頭髮垂下來,身體像是一張弓一樣的繃緊,趙樸方將自己一隻腿擡起,將內褲拽下,然後就直奔主題,將兇狠的猙獰之物毫不留情的戳進了肥美豐沃峽谷之地,並且不停的伸縮和耕耘,一下比一下有力,一次比一次撞擊的更猛烈。
兩個人緊緊擁抱着就這樣依偎站立在汶水鄉政府婦聯辦公室的屋子中間,承受的勇於接納,施捨的不吝賜予,沒有開空調的房間裡每個地方都瀰漫着從兩人身體裡散發出的淫靡的氣息。
兩人身上都流着汗,宋秀娥緊緊的摟着這個年輕人的脖子,她的激情已經噴發了一次,兩腿痠軟,可是他卻仍舊這樣堅挺,仍舊鍥而不捨的在鑽探,在求索,宋秀娥伸出舌來吻住了他的脣,半天喘息着說:“換個姿勢吧。”
趙樸方自己也不知自己今晚是怎麼了,心裡就是有一種征服欲,他想在身體上完完全全的征服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從而讓她從心靈上徹徹底底的臣服於自己,於是只是站在屋子中間,但是卻將這個像是麪糰一樣的女人翻來覆去的一會雙腿盤在自己腰上,一會將她一直腿放下,要不然就徹底的將她背對着自己,抓住她身體的每個地方,從後面使勁的衝鋒。
他很欣賞身體進入的這個女人壓抑而又憋悶的喊叫和她身體對自己身體的反應,直到她即使夜裡也白的發光的屁股擡得很高,腰身彎下手掌撐住地面在努力的配合自己的時候,才停住了無休無止的征伐。
趙樸方將快要癱掉的宋秀娥抱在懷中,然後將她橫放到那張單人牀上,自己站在牀下,然後搬起她秀美修長的腿,緩緩的讓自己不屈的兵刃再次刺進剛剛熟悉的戰場,再次開始了開疆擴土的壯麗事業。
宋秀娥早已經大腦空白,只知道自己在被野蠻的佔有,被粗暴的侵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牀上如何怪異的扭動彎曲,也不知道自己喉嚨中壓抑的嘶喊是多麼的無恥,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接連而至,令她幸福的要死。
直到彷彿聽到身上這個男子問了一句什麼,她只是下意識的叫着:“要,要我要”然後就感到自己身體被一股熱浪席捲,被一種熱流擊中,身體裡幸福的感覺讓她痙攣,在整個人還沒有昏厥之前大喊了一聲,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趙樸方躺在宋秀娥被褥凌亂的牀上,他手裡拿着一個桃子,咬了一口,看着這個眼前全身赤裸伏在自己小腹的女人,然後就將桃子遞了過去,看着她輕輕的咬了一小口。
兩人這樣聽了好長時間,宋秀娥覺得自己胸前趴着的地方那個蠢蠢欲動的東西又有些不安分,就伸手將它撥拉到一邊,卻看到趙樸方的內褲還掛在一隻腿上,於是就輕輕的笑了一下。
趙樸方說:“給你講個笑話。”
宋秀娥將頭髮豁在一邊,臉朝着趙樸方,手指在他的胸上畫着圈,問:“難道又是一條大河波浪寬嗎”
趙樸方看着她說:“大河沒有,那下面的峽谷水也不小。”
宋秀娥一聽,在他的乳頭上輕輕掐了一下,說:“還不是因爲你”
趙樸方說:“我怎麼了,我能管得了水嗎我又不是行雲使雨的龍王不過,這裡都是有一個龍頭來着。”
將手裡的桃子又咬了一口,宋秀娥就說:“髒不髒,剛纔都掉地上了。”
“地上的東西都是你的。”
“怎麼是我的,那也有你的。”
“我的都給你了,一點也沒有浪費。”
宋秀娥一聽,上來就咬住趙樸方的嘴說:“看你還笑我。”
趙樸方口中還有桃,兩人嘴巴互相咬着,一會兒宋秀娥俯在趙樸方的肩上說:“呸,這回我也髒了。”
趙樸方身下挺了一挺,說:“誰說的,我剛洗過好幾次桃子了。”
趙樸方看她溫柔的抱着自己,手掌在自己胸上滑動,就說:“大姐,你別再摸了你摸了上面摸下面,毛都讓你摸掉了,這麼嫩的皮,被你摸的都流水了你讓俺以後怎麼賣這桃都是新鮮的,你不買就算了”
宋秀娥“噗嗤”的一笑,就覺得自己身下又是一股出來,於是貓在趙樸方懷中,趙樸方扶住她的腰,然後一使勁,宋秀娥就輕叫一聲:“你,你怎麼又行了”
趙樸方一邊扶着她的腰臀,一邊身下在往上挺動着,看着她的圓潤的乳翹翹的在眼前晃動,嘴巴在她胸前咬着,含糊不清的說:“我當然能行的我一見你假裝不行都不會了,都被你摸的流水了,再不用就氾濫成災壞掉了”
兩人纏在一起在牀上又是吭吭哧哧咯咯吱吱的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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