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山的動作很利落,在接到馮庸電報的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從長嶺縣出發。進駐乾安縣非常的順利,東北虎控制的大勢力已經撤走。剩下的沒有依靠的小土匪自然成爲了一團的盤中餐。有着長嶺縣的經驗,一團做起這些事情來輕車熟路。整個乾安縣風起雲涌。作爲馮庸部和東北虎實力碰觸的最前沿,馮庸對於乾安縣的要求的就是徹底的進行土地改革,收攏當地的民心,打擊地主豪強的勢力,讓乾安縣徹底成爲自己的地盤。至於地理位置同樣重要的通榆縣,根本就不用馮庸來說什麼,劉黑這個狠人做的比馮庸想的還徹底。短短十幾天,地主豪強的勢力已經被他連根拔除。不服就殺,在這一政策下,整個通榆縣被劉黑殺了個血紅漫天。
作爲三團政委的劉衫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三團處於戰爭時期,政策都是團長說了算,他作爲政委也插不上話,最後一封電報捅到馮庸那裡,劉黑才略微收斂一些。但是相比於其他連隊,還是狠辣了不少。
除了通榆縣和乾安縣,馮庸手下的其他四個縣倒是徹底平靜下來,秋收也基本上結束了,老百姓正在自己土地上揮灑着最大的熱情。
長春市,馮庸也終於見到了拓跋大小姐。讓他意外的是,拓跋大小姐還是個美女,雖然沒有趙雅漂亮,但是也算是不錯的美女了,和馮庸意識中五大三粗的形象截然相反。這段時間拓跋大小姐一直被關在警衛團的營地中,雖然好吃好喝的伺候這,但是被剝奪自由的拓跋大小姐哪裡能夠吃的下去。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消瘦了不少。
這段時間的囚禁生涯讓拓跋大小姐在不斷的反思自己的同時,也將馮庸恨之入骨了。
腳步有些虛浮,但是春風滿面的拓跋二爺看到拓跋大小姐極爲的開心,雖然拓跋二爺是個草包,更是色中餓鬼,但是卻是沒有子嗣,所以對於三弟的這個女兒可是視如己出。這也是爲什麼拓跋老爺子派他前來的原因。
“二伯,你怎麼來了?”
“二伯當然是來接我們的小慧姬回去的!這段日子委屈你了。現在好了,沒事了。等回到家,二伯讓人好好給你補補身子。”馮庸訝異的看着拓跋二爺,沒想到一向草包孤傲的拓跋二爺竟還有這麼慈祥的一面。馮庸倒是沒認爲他有什麼陰謀詭計,拓跋二爺天生就不是有謀略的人。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感情是真實的。看來這拓跋二爺也不是無可救藥啊。
“二伯,我沒事!”拓跋慧姬苦笑的對拓跋二爺說道。然後轉頭看着正在看戲的馮庸。
“你就是馮庸?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拿女人作人質。”拓跋大小姐怨念全都發泄到了馮庸身上。
“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馮庸沒好氣的說都,同時眼光肆無忌憚的在拓跋慧姬身上掃了一遍。雖然拓跋慧姬衣服有些破損,這些日子被關着精神也不是很好。但是馮庸不得不承認,這拓跋慧姬身材很好。更讓馮庸鬱悶的是,這拓跋慧姬也比他高一點。
“你……”拓跋慧姬氣的說不出話來。
“馮家的小崽子,你在調戲我侄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看着自己最疼愛的侄女被欺負,拓跋二爺立刻小強般的滿狀態復活。
“拓跋二爺,這裡是長春,不是白城。我也不認爲被小紅榨乾了的拓跋二爺對我有什麼威脅。”馮庸不屑的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小紅的。你……你監視我?”拓跋二爺像是被猜到尾巴的貓,老臉都有些扭曲了。
“拓跋二爺這樣的大人物我哪裡還用監視?在倚翠樓砸下大筆銀子要見頭牌,結果見到了紅牌反而對紅牌身邊的婢女小紅大感興趣。這已經成爲長春市的笑談,我就是不想知道都難。”馮庸極度鄙視的說道。
這拓跋的二爺絕對是個極品,砸下上千的大洋要頭牌,結果人家的頭牌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來的時候,拓跋大爺反而看不上了。非要人家頭牌的婢女侍寢。當場就將人家的紅牌氣哭了。一時間拓跋二爺成爲倚翠樓的公敵。但是人家拓跋二爺豪氣不減,摟着小婢女開房去了。還狂妄的叫囂:“老子就好這口,老子有錢,想睡誰就睡誰。”
眼睛男極爲的尷尬,他今晚一直忙着拓跋大小姐的事情,沒有顧得上二爺的行蹤,沒想到只是逛個青樓拓跋二爺都能逛的驚天動地。
拓跋慧姬臉色也變的很難看:“二伯,你又去那種髒地方了?”
“呃!乖侄女,今天的天氣不錯,我們出去逛逛吧!我知道這長春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二伯帶你去。”拓跋二爺顧左右而言他。
衆人都是一頭黑線。這貨要不是東北虎的兒子,早就不知道被人弄死多少次了。太他媽欠扁了。
“哼!”拓跋慧姬狠狠的哼了自家二伯一聲,然後轉頭看着馮庸:“馮少帥,咱們的量子算是結下了,這次算本小姐倒黴,但是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好運了。你要是被我抓住,我就……哼哼!”
“切!”馮庸不屑的撇撇嘴,要不是自家的參謀長任務實在是多了點,自己都懶的見她。
看着馮庸的樣子,拓跋慧姬就一肚子的火。想想也能夠理解,任何人被關在一夥全都是臭男人的營盤中,還十幾天不能洗澡,更重要的是這還是一個女人。那就可以理解拓跋小姐對馮庸的恨意達到了哪種程度。
“博拉爾叔叔,我們走。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拓跋慧姬氣呼呼的說道。
“呃,大小姐,老太爺要你留在長春三個月。年關之前再趕回去。”
“什麼?”拓跋慧姬叫起來,尷尬的要死,尤其是看着馮庸戲謔的眼神,更是一顆酥胸都要氣炸了。狠狠的跺了跺腳,走出去了。拓跋二爺等人趕緊跟上。
“東北虎將拓跋慧姬留在長春市到底是爲什麼?這可要好好思量思量了。能夠拿出一個縣換取拓跋慧姬的自由,沒有理由這麼大方的將她留在這裡。畢竟要是自己一個不高興,在將拓跋慧姬抓起來,東北虎的一個縣城就算是白送了。”馮庸仔細想着東北虎的動機,最終也沒有想到到底是爲什麼。想不通就不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天塌了有個大的盯着。處理了拓跋慧姬這個大麻煩,心情大好的馮庸回到內宅,正好看到趙雅再練武。
一身緊身裝的趙雅在內院中閃躲騰挪,看起來說不出的飄逸。修長的玉腿,柔軟的腰肢,尤其是在蹦跳時顫動的雙峰,讓馮庸差點沒將眼珠子瞪下來。
馮庸剛進入內院,就被趙雅發現了,她驚呼一聲,趕緊跑進自己的屋子。那一抹倩影消失,讓馮庸感到可惜。
一會兒,一身正裝的趙雅紅着臉走出來。看着趙雅如溫順小妻子的樣子,馮庸拍拍額頭,認爲有必要和她好好談談。
“你會功夫?”馮庸開口問道。
趙雅有些驚慌,但還是實實在在的開口道:“妾身學過一些莊稼把式。入不得夫君法眼。”
“莊家把式?不是吧!我剛纔看到你耍的很好啊!老婆,你這套功夫有多大的殺傷力?”馮庸好奇的問道。
“老婆?”趙雅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
馮庸無語,這丫頭不會是被‘老婆’這個詞刺激傻了吧?“當然了,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老婆是什麼,還有,以後也不要叫夫君了,文鄒鄒的,感到不習慣。我們也像平常夫妻一樣老婆老公的稱呼,這樣感到多親切啊!”
“這不好吧!”趙雅本能的覺得這不是很好。
“沒什麼不好,你不覺得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爲已經不是你黑寡婦趙雅的樣子了。我認識的趙雅可是能夠威懾吉南綠林。英姿颯爽的女英雄。可不是嬌嬌弱弱的大家閨秀。”
聽到馮庸這麼說,趙雅擡起頭,盯着馮庸的眼睛說道:“你不討厭那樣的我嗎?母親說過,沒有男人會喜歡粗魯的女人。”說着,趙雅的眼睛漸漸的紅了,好像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看着趙雅這樣,馮庸大爲憐惜,雖然自己的身高不如她讓自己有些無奈,但還是忍不住將她擁在懷裡。趙雅渾身顫抖,但是這次卻沒有躲開。
“不管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所以不要壓抑自己的性格。”
“嗚嗚,哇……”趙雅竟然在馮庸的懷裡大哭起來。
馮庸無語,不就是安慰了她兩句,順便揩點油,沒想到引起她這麼大的反應。馮庸只好老老實實的抱着她。那沁人的體香讓馮庸有些迷醉。
趙雅畢竟不是常人,發泄了一下就將心態收起來。然後伸出雙手抱住馮庸不算雄壯的腰,輕聲說道:“老公,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馮庸什麼都沒說,只是很霸道的吻住她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