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聽說過一句話,有些人錯把親情當愛情。
‘’橙子,你受傷好點了沒?“趙虎看着我說道,還迫使我轉一個圈,檢查我。
‘’沒事,我只有腳踝傷到而已,其他地方都沒有事,你放心啦。”
”我可不信你的話。‘'他硬是把我檢查了遍,從手指到腳。
我都懷疑是他受了傷。
可我在怎麼抱怨,我也知道他是爲我好,我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橙子,下次記得小心點,不要在讓自己受傷,知道嗎?’'他囑咐我說,還颳着我的鼻子。
我不高興地的撇了撇嘴,我只是沒有注意到而已。
他看着我心裡的某處被觸動,一雙充滿慾望佔有的眼睛看着我,你原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急忙的說,對不起,趙虎,我已經有男朋友。
他的眼睛一下子從充滿亮光暗淡了下來,他絕望地說,是啊!你有元涯了,那裡還有需要我。他崩潰地抱着頭。
而我只能不斷地說着安慰的話,趙虎,你很好,如果我能早點遇見,我一定會和你在一起,所以別難過了,你一定會遇上比我好的人。
他撐着一雙滿是乞求的眼睛,我誰也不要,我只想要你,你能不能不要和他在一起,和我在一起。
我心裡狠狠地顫抖了一下,我這麼可以傷害一個對我好的人,可是我
趙虎看着我眼裡的猶豫和不捨,心裡也漸漸知道了答案,眼睛慢慢地浮現極大的悲傷。
“元涯比我好幾千幾萬倍,你選也是情理之中,跟他比起來,我就是一個廢物。”
看着趙虎不停錘着腦袋,我心裡像被無數顆針扎一樣,透不過氣來。
我輕輕把他的頭擡上來,認真嚴肅地對他說,你很好,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
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輕輕的吻上他的臉,而他更是微張着嘴巴看着我。
“趙虎,走了,我都餓了。‘'我說完後,從牀上跳下來,正欲向餐廳走去,才發現有一個栗色頭髮的人站在那裡,他眼裡滿是憤怒。
他不是那個一直對我笑的那個溫和儒雅的少年,更像一條充滿與人搏命的毒蛇,那麼令人恐懼,那麼讓人膽寒,似乎任何人都不可以捱上他一分。
他狠狠的拽着我的手臂,說,滾--------
而趙虎生怕我出事,站在哪裡不肯動,說着,黃尊,剛纔不是你是
滾--------
我急忙讓他離開,不顧手腕的疼痛,硬是說出聲來,趙虎快走開,你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
可--------
看着趙虎臉上的不捨,元涯更加抓緊我的手腕,想要把我的手腕活生生捏碎一樣。
我再也不顧什麼,用盡全身力氣,大吼道,快走,別管我。
趙虎縱然多有不捨,還是出去了,在他離開房間的一刻,門狠狠地被關上。
而我被他狠狠的摔在牀上,即使之前經歷過一次,我心裡仍是怕怕的。
生怕他做出這樣的事,果然
他霸道地扯着我的衣服,說,雲橙,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的話,一字一字縈繞在我耳朵裡,就像來自死亡的詛咒,令我在某時刻處於絕望之上。
我迫切地解釋,說,我只是看他難過,才這麼做的。
他冷笑地出口,安慰他人還需要嘴巴嗎?
他眼裡的諷刺一下刺痛了我,讓我啞口無言。
而他更是認爲我說不出話,眼裡的諷刺越來越大。
他更加肆無忌憚地脫着我的衣服,我不停的掙扎,不停的求饒,說,元涯,不要。
”難道你就樂意給他。’'
我停了他的話,失掉了所有力氣,就像一個木偶。目光呆滯的望着前方。
元涯看着我沒有反應,又瞧見我眼睛。
頓時,沒有了剛纔的戾氣,慌忙地喊着我的名字,可我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對不起,對不起,橙子,你不要這樣。”
”橙子,橙子,是我的錯,你快醒醒。''
砰--------,門被何忻踹開了。
看着我,像一個破碎的被人遺棄的娃娃時,血紅了眼睛,恨不得把這個眼前害我這樣的人碎屍萬段,可現在不是收拾他的時候。
”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元涯留戀地看了我幾眼,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間。
何忻悲傷的看着我,用毯子包裹我幾乎**的身體,瞧着我手腕一大塊青的泛紫的地方,他更是氣的不行。
但心裡怪着自己,如果自己能早一點來看橙子就好了,如果自己能平時多關注她就好了,他也不會總是受傷了。
你不是橙子的好哥哥嗎?當初又在那裡呢?
何忻把我放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摟着我,在我耳邊說着,橙子,我是你的哥哥呀!
何忻不停地說着我與他過去的事,而我也朦朦朧朧地自然地應答一聲,哥哥。
我想到什麼似得,哭泣着,還嗚嗚的說着,哥哥,哥哥
何忻心痛地看着我,輕聲安慰我,還怕打我的背,說,不哭不哭,橙子,哥哥在這。
’'橙子,不哭,我就在這。”
我聽懂似得真的不鬧了,只是用力握緊他的衣袖,就像握着一根救命稻草。
又把何忻看得陣陣心痛,橙子,你哥沒有照顧好了你呀!
“哥,哥”我驚慌失措的揮動手臂,額頭在不停的冒汗。
何忻趕緊握住我的手,輕聲溫和的說,橙子,我就在這裡,別怕,別怕。
我聽着熟悉的話,問着熟悉的樹木的清香,漸漸安定了下來。
何忻仔細的擦着我的汗水,生怕我睡得不舒服。
看我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也鬆了鬆氣。
橙子,這一次,我不會再次讓你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