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護世界和平的軍人沒想到這麼好戰啊。”“總司令”笑着說,“確實可以這樣,但是你不認爲我們應該給日本人一個機會嗎,即使在日本人當中,也有一些好人,幫助因爲日軍遺留化武受害的國人打官司的日本律師,那些聲援他們的日本人,甚至當年抗戰時期,也有不少日本人加入我們的隊伍一起抗擊侵略者,或許這個民族已經不可救藥,我們可以看着他墮落下去,直到毀滅,但是我覺得爲了這些和我們並肩作戰的人,我們應該給他們一個反省的機會,畢竟日本人跟美國人是有區別的,美國人在911後把自己視爲最大受害者而忽視了對整個阿拉伯民族幾十年的肆意侵略和殖民統治,所以他們之後的反恐戰爭只能越反越恐,最終導致跟整個阿拉伯世界的直接對立,或許在今天憑藉他們強大的國力他們可以肆意欺凌對方,但是當有一天美國的國力只要有一絲衰弱,他們就會遭到對方積攢了數十年仇恨的攻擊,甚至那時都不會有人去同情美國人,只能說他們自作自受,美國人記住的只有911的那3000無辜的人,他們不會會記得美國人爲了買油便宜點而殺死的幾十萬阿拉伯人,所以他們只能祈禱在今後的日子裡不要走錯一步,但是在今天的日本還有有些人在反省他們所做的事情,即使這個聲音在今天的日本已經很難聽見了,但是我認爲,我們還是應該給他們一個機會看看有什麼後果,畢竟上帝在用洪水毀滅人類前還是叫諾亞同志造了一條方舟的,況且今天的中國人並不想打仗,只想做生意賺錢,我們沒有權利讓他們參加一場本來可以避免的戰爭。”
“這些國際大事似乎不是我們該思考的。”“劍齒虎”轉身向後走去,“我們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回那些文件,讓日本人的醜陋顯形出來,同時挽救那些在日軍遺棄化武上的同胞,至於這個該死的國家的未來,管他呢,即使他明天就沉進太平洋,我們只要幾條皮划艇就能劃回中國去。”
“總司令”回頭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如果不能去了解敵人的過去,現在和將來,你就無法達到真正的知彼,也就不能得心應手的對付敵人。”
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總司令”不慌不忙的拿起手機,“……好,我明白了,不要着急,這事情急不來,現在她正在有一個矛盾衝突,是聽從她爺爺的教誨還是聽從自己的感覺,沒關係,讓戰狼繼續和她交往,時間一長,沖淡她的回憶,現在反正沒有人在旁邊給她灌輸右翼那一套了,時間我們還有,先讓她恢復過來,然後讓她親手把我們要的東西交給我們,這是一個比較折中的方法……好,你注意點就可以了,日本政府那邊,我們會小心的,他們找不到我們,即使他們發現了這裡,我們還有下一個地點,對我們來說不成問題,但是對他們就比較糟糕了,這次他們的損失可不小啊。”……
“柳哲,你這個飯桶。”幸田憤怒的聲音再次從電話裡傳了出來,“這幾天,外務省的電話就沒斷過,英國,法國,德國,甚至韓國等國家的抗議和質問已經讓那裡忙得不可開交了,針對東京酒店的襲擊即使美國人不國問,其他國家也非常憤怒,而且各國的情報機關都開始了調查,假如這一切都是在你抓住了對方的基礎上還好,我們可以把矛頭趁機指向中國,但是現在你連個毛都沒抓到。”
“對不起,總裁,我們正在努力尋找,但是最近的芥子氣泄漏事故已經讓我們開始有些……”
“芥子氣泄漏不用你管,衛生省自然會負責,你派一些人回收那些芥子氣炮彈就可以了,從上面的編號我們已經可以確認這些確實是隱藏在中國的芥子氣炮彈,根本不是什麼遺留在日本的炮彈,那就是說那些中國人正在用這些炮彈來吸引我們的注意,絕對不能中計,被這些芥子氣泄漏給擾亂了視線,必須主動出擊,尋找他們的蹤跡,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總之給我找出他們來,然後帶到新聞發佈會現場讓他們現形。”
“是,總裁,我一定把他們抓住。”看來內閣給幸田的壓力也是不小。
“現在你有什麼調查方向?”
“是,我們之前在酒店裡發現的假身份已經確認了,對方似乎是通過黑客手段將個人資料強行插入我們的電腦系統,然後僞造證件,這樣實際上就等於完全變成了日本人,而且一旦被發現,他們又可以動用另一個身份,無論是在日本做什麼都不會引起懷疑,所以我們打算覈實電腦記錄和真實的情況,找出所有的這些假身份的人,然後仔細觀察這些人的行動,相信可以找出他們,同時已經有了他們所有人的素描畫像,雖然他們的長相都異常普通,甚至沒有任何可以描述的出的特徵,即使發通緝令也很難根據這些模擬畫像找到真人,但是對比相關的資料還有情報部那邊的信息,我們相信可以找到一些線索的。”
“日本1億多人口,憑藉那些根本沒有任何特徵的照片,你打算用幾年的時間來查?”
“如果有各地警方以及各地人口管理部門的全力協助,大概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就能查出來。”
“那好,我再給你一個月,到時候如果還不能查出來,那麼你要有心理準備,所有的責任都是你的。”電話斷了。
柳哲心有餘悸的掛上了電話,眼下,他連切腹的心都有了,沒有任何的線索,對方也再沒有聯絡過,一切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現在還躺在醫院的芥子氣中毒者和那已經接近400具的屍體還躺在冰冷的停屍房裡,還有地鐵線裡依然近似瘋狂的搜索以及東京更加擁擠的交通。
“去聯絡藤田,他現在應該在名古屋,看看他那裡有什麼線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