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面的樹林裡,“戰狼”大步走到“火鳥”和“槍騎兵”旁邊。
“她怎麼樣?”“火鳥”問。
“還好,已經睡下了,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張宗輝落網了。”“火鳥”面無表情的說。
“戰狼”則大吃一驚,“落網,落的也太快了吧,怎麼這麼寸?我們剛想用到他他就落網了,難道是我們的行蹤暴露了?”
“我們的行蹤並沒有暴露,本來作爲黑幫頭目,被警察抓是遲早的事情,但是這次比較特殊,從我們目前的資料看,遭殃的不僅是他們一家,整個長崎地區的所有幫派甚至一些非官方的組織全部被莫名其妙的掃蕩了,基本是盲目的掃蕩,而且時間各有不同,如果不是因爲他在裡面,我們可能根本意識不到這次的行動不尋常,但是正因爲如此,我們的計劃也可以說是泡湯了,因爲我們不可能在這種狀態下繼續使用他們了。”
“這麼說他們已經察覺到我們的行蹤了?但是敵人現在一點行動的跡象都沒有?”
“秘密掃蕩那些人可能是爲了防止我們可能有的退路進行的前期準備工作,同時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並且看看我們是否跟那些人有聯繫,所以說,我們有可能已經暴露了,因爲你們兩個白癡居然會跑到長崎市區裡去找香港黑社會的人,那小子一招就都完了。”
“槍騎兵”惱火的說,“不過這次也算是我們陰錯陽差,一直盯着日本政府的動向,沒想到他們已經意識到我們不在東京地鐵線路里,而且已經猜測到我們到了長崎,這也是很正常的,長崎距離中國最近,是撤退的最佳場所,但是這次他們比較沉的住氣,估計一旦動手就是全面進攻,不會再給我們留下什麼可以撤退的機會了,我已經向‘總司令’報告了,在敵人開始進攻前,我們要向下一個目的地轉移。”
“我們要去北海道了?”
“沒錯,那裡是我們唯一沒有隱藏芥子氣炮彈的地方,而且其他所有的準備的線索都足夠日本人查上1年的,那裡是我們最後的據點了,雖然撤退起來會非常麻煩,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不過,在這之後,我們就不可能繼續帶着她亂跑了……”
“你是說,現在就由你出手來解決她?”“戰狼”盯着“槍騎兵”問。
“槍騎兵”點了點頭,“恐怕現在我不出手也不行了,我的監視器顯示她剛剛離開了宅子,或許是你們的演技太差或許是你們兩個的低能的舉動讓她離開了,那麼按照計劃,你們兩個的計策失敗,那就該我上了,‘戰狼’從現在起,我就是日本防衛省的官員戶次,我要在她面前拷問你,逼迫她說出相關的秘密,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槍騎兵”批上外套,“‘刺客’他們正在等着我們,我們趕緊行動吧。”
“我不想繼續騙她了。”“戰狼”突然說。
“你說什麼?”“槍騎兵”疑惑的看着他,“你再說一遍。”
“我真的不想繼續騙她了。”
“你那同情心氾濫的毛病還沒治好啊?你要知道,她掌握的情報可是關乎我們這次行動的最終目的,多少同胞能夠從此從化學炮彈的威脅下得救,日本人多年的陰謀將化爲泡影,我們冒着這麼大的危險做出這次行動一切都是爲了什麼,你要清楚。”“槍騎兵”大聲說。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有時候武力並不能解決問題,給她個機會,她會自己把東西交出來的,一旦我們使用武力,我們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戰狼”也大聲說。
“現在事情不是由你決定的,即使你小子不配合,我也有我的手段讓她說出來,雖然我很不喜歡這種方式,但是必須如此,別忘了,你答應‘總司令’最後要親手殺掉她……”“槍騎兵”話音未落便一下子向後跳開,緊盯着“戰狼”,“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讓你休息一會兒。”“戰狼”的手上拿着一個小型注射器,這東西他再熟悉不過了,任何一個‘中央紅軍’的人都非常擅長使用這個東西,裡面的東西可以讓一個人瞬間昏迷,之後沒有任何副作用或者殘留物。
“爲了那個日本女人,你要向自己的戰友出手嗎,你這個叛徒。”“槍騎兵”憤怒的說。
“彼此彼此,我們不止一次向自己的戰友出手了,而且我們也背叛了國家,這次我只是想按照我的方法做這件事情,我保證最後那些東西會到我們手上,所以對不起了。”“戰狼”擺出架勢。
“我知道你的身手在全隊裡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大家都是特種精英中百裡挑一的,誰也不比誰差。”,他的手上同樣也出現了一個小型注射器,“這樣也好,等你醒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我會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兩人轉眼間已經連續交手了3,4個回合,誰都無法輕易制服對方。“別幹看着。”“槍騎兵”轉頭對“火鳥”說,“趕緊幫我制服他。”話音未落,“槍騎兵”驚奇的發現自己被“火鳥”架住了。
“你……”沒等他話說完,“槍騎兵”就感覺到渾身上下頓時一陣的無力感,接着就失去了知覺,他在那一瞬間已經意識到自己中了“中央紅軍”專用的麻醉劑,起碼得3個小時後才能醒過來,“你們……”“槍騎兵”倒了下去……
“醒醒,醒醒,快點起來,天亮了,起牀開始訓練了。”
“槍騎兵”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只見“黑客”正拿着條冰毛巾抽他的臉,他一腳踹開“黑客”,跳了起來,只見身邊站滿了自己的戰友,而周圍的環境則表明了他現在所在的地點—松本凌子住的別墅裡。
“‘總司令’在嗎?我有重要情報必須馬上彙報。”“槍騎兵”急忙大叫,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一旁沙發上看過去,只見“總司令“正不慌不忙的看着什麼。
“那兩個兔崽子又叛逃了?好象也帶走了全套的裝備?包括加特林重機槍。”
“對不起。”“槍騎兵”一個立正,“那兩個小子夾攻我,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再給我幾個人,我去把那兩個混球還有松本凌子抓回來。”
“總司令”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手裡的信。
“‘總司令’”
“不用說了。”“總司令”擺了擺手,“追擊的人我已經派出去了,你已經昏睡了3個小時了。”
“這麼久。”“槍騎兵”惱火的說,“對不起,‘總司令’,我沒能完成任務。”
“你已經完成了。”“總司令”站起身來,把手中的信遞給他,嘆了口氣,“在我們所接觸的衆多人當中,有老練的特工,狡猾的****,瘋狂的極端分子,堅定的反華分子等,但是當你真正的跟一個可以‘出淤泥而不染的’人開始接觸,就會產生微妙的感情,尤其是那種惹人憐的,無辜的,又無力保護自己的人,當她全心來依靠你的時候,當初我們爲了國家所拋棄的那些東西又彷彿回到我們的身上,或許我們真的離開生活太久了,忘記了普通人所要的那種生活。”
“槍騎兵”拿起信來仔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