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被鬧鐘聲驚得從樹上跌下,但夏晨命不該絕,她跌落下來之際她的大腿被大榕樹上又長又細的一團樹藤纏住了腳,此時夏晨身子朝下大腿朝上倒吊在半空之中,站在樹下的林雯看得是又喜又驚,但夏晨此刻絲毫未動,不知是死是活,林雯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在樹下仰頭呼叫夏晨。
夏晨的身子突然抽搐一下,她的意識漸漸恢復,她在迷糊之間聽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她睜開了眼發現眼裡的一切都倒置過來,這時候她還沒發覺自己被樹藤纏腳倒吊在樹上,直到她看見樹下的林雯倒立着呼喊她,她才發現她情況不妙。
夏晨已經看清她目前面臨的處境,她的右腿被樹藤懸掛半空,還沒等到她有什麼反應之際,只見纏住她腳的這團樹藤的上方,突然傳來“咔咔咔”的一陣響聲,似乎上方有什麼東西被她的身體重量一絲一絲的拉了下來。
夏晨頓時大驚,一瞬間夏晨的身子往下急墜,上方這團樹藤已經有幾條細小樹藤承受不住夏晨的重量“蹦蹦”兩聲立時斷開,但還好在她離地大約二米左右高度的時候忽然停住幾秒。
幾秒的時間林雯還沒有任何反應,她想上去接住她,但夏晨停了幾秒之後樹藤徹底斷開夏晨狠狠的墜下地面,夏晨剛墜下地面的時候,榕樹上方那咔咔咔的聲響又在響起。
林雯擡頭望向榕樹上方,只見從上方掉下二個早已風化成骨的死人,林雯驚呼大叫“夏晨小心!”
夏晨並不知道掉下來的是什麼東西,她聽見林雯的警告,一咬牙拖着墜痛的身子往旁邊滾去,那二個風化成骨的死人剛好墜到夏晨滾動之前的位置上。
由於是二個骨架又從高而墜,一掉到地面二個骨架立即被震散真是屍骨無存,其中一個骨架在掉落之前它腰上掛着一個腰包,林雯看見了這腰包但她此時那還能理會這腰包,她趕緊跑去夏晨身邊檢查夏晨有沒有摔骨折。
夏晨雖然此刻血氣翻涌但她感覺自己並無大概,在林雯跑到她身邊之前,她自己爬了起來,林雯焦急端視着她“你吧,有沒有哪裡感到疼痛!”
夏晨蹣跚起身感覺了一會後說“我沒事沒有大礙”
林雯吃驚的看着夏晨,真是有驚無險她說“太不可思議了,從那麼高的樹下墜下毫髮無傷”
夏晨笑了,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但她有資格笑,這已經不是她次脫險。
夏晨看着下墜造成碎散的屍骨,她又擡頭看了一眼大榕樹,這十分驚奇,爲什麼會有兩個屍骨在樹上,夏晨看見了那個腰包,夏晨和林雯向着腰包走去,夏晨把腰包撿了起來打開腰包,夏晨立即雙眼大瞪她在腰包裡發現了三把手槍與幾排彈夾。
夏晨林雯面面相靚,就在這個時候在他們另一邊的荒草叢林傳出異響,突然之間躥出了二個人是孫超華和張故,張故他們想不到既然在此處能碰見夏晨和林雯。
夏晨拿着腰包走向榕樹下,把腰包放進她的登山揹包裡,不讓孫超華和張故看見,孫超華手扛着一個木箱子向榕樹這邊走來。
孫超華詢問她們兩人“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見了鬧鐘的聲音!”
張故走到孫超華的背後,他拍了拍孫超華的肩膀示意他往上看,孫超華一擡頭立即被震撼住,他見着這榕樹上懸掛着密密麻麻的鬧鐘。
孫超華驚歎着開口“樹上掛滿鬧鐘,這有什麼說法”
張故對樹上的鬧鐘似乎沒有產生興趣,他之前似乎看見夏晨從屍骨,拿着什麼東西放進她的揹包之中,張故拐彎抹角的開口“這骨頭是怎麼回事”
夏晨不想把話題落在屍骨之中,她岔開話題問孫超華“箱子裡是什麼東西”
孫超華把箱子放了下來歇歇手他說“是紅酒”
林雯夏晨同時感到意外,“這山林裡,怎麼會有紅酒讓你找到!”
孫超華把頭一搖“說來話長”
張故見夏晨不正面回答問題,他知趣的不繼續追問“鬱峰呢,發生了昨天那種事情鬱峰竟然讓你們倆個女人進入山林”
林雯“我們沒告訴他我們要進入山林,他昨天把王賀帶回來了”
王賀?張故孫超華並不知道王賀是誰,他倆對視明白回去就會知曉。
張故追岔了路還好鬱峰逮着了他,張故說“我們回去吧”
當夏晨他們回到石屋上的時候,王賀早已經不在大銀杏樹下,莉莉看見孫超華跟着夏晨他們一起回來,她心裡鬆了口氣,但臉上卻是十分生氣,因爲孫超華不該把她一個人拋下,孫超華十分了解莉莉,一看她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夏晨見王賀不見她問莉莉“人呢”
莉莉想起鬱峰和呂豹氣勢洶洶的把王賀帶走,她心有餘悸的答“鬱峰,呂豹,周林,把王賀帶進山林裡了”
莉莉話題音一落,他們衆目交接他們都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也就各自散開。
愛丁堡
夏晨來到愛丁堡的日子已經一年,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一個學期已經,這是假期的第二天,宿舍裡空蕩蕩的,只剩夏晨一個人,的舍友回家的回家,結伴去旅遊的去旅遊,她今日不知道爲什麼,書也看不下去,睡在牀上又異常煩躁,她打算出去走走。
可她又不知道該往那走,她來到愛丁堡雖然說是過了一個學期,但大學門口她真的沒出過幾次,就因爲她的很少外出,她的成績令許多同學都羨慕不已,也令許多老師點頭稱讚。
她漫無目的的走着,街道上人潮擁擠,這時候又恰是旅遊旺季街道上各國的遊客都有,有年輕的情侶對着彼此甜蜜的微笑,也有孩子對着父親崇敬的微笑,也有丈夫對着妻子恩愛的擁抱。
也有街頭藝人沉寂在自己的音符裡滿足的微笑,可夏晨沒有,沒人對她微笑,她也沒有一個值得讓她微笑的人。
她不知不覺她已經走到了聖賈爾斯大教堂廣場,她看見了白金漢雕像,也聽到導遊對着遊客介紹女巫砍頭那個圓心的故事,她看了看她的手錶,回學校的話又太早,她想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一下,順便喝點東西。
在王子街她知道一家冷飲店,她去過一次,那是在半年前和同學一起去的,她並不着急,她只是在打發時間邊走邊看,在冷飲店不遠處,她發現了一家紀念品店,店名是趙。
她上次來沒注意到這家店鋪,她很好奇,她推開紀念品店的大門走了進去。
愛丁堡 咖啡廳
在咖啡廳裡夏晨突然開口問“維克多到底是誰!”
娜塔莎用善意警告的語氣說“維克多是個怎麼樣的一個人,請你別去好奇,這是個致命的好奇,不光別去好奇,就連他的面最好別見,你就把他當做一個不存在的人”
一個不存在的人?什麼樣的一個人纔會被人稱做不存在的人?
夏晨真的能把維克多當成是一個不存在的人?
夏晨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她聽出來了娜塔莎不會明說,夏晨又問“那你是誰?你又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夏晨這問題問得太妙了!,太有手法。
比如你叫張千或者李萬,當你把你的名字告訴一個陌生人時,他聽到你的名字後還是對你一無所知,畢竟一個名字是看不出一個人的所做所爲,也就是說你聽到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你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他是好人或者是壞人。
你聽到的就只是一個名字。
娜塔莎並沒有被這問題困擾,這問題看上去很複雜,其實回答起來也相當的簡單,她淡淡的說“我是娜塔莎!”並沒有多餘的話,就只是簡單的五個字。
她回答也相當的高明,你想想既然她知道自己就是娜塔莎,她又何必去解釋娜塔莎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別人怎麼認爲自己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娜塔莎就是她自己。
一個人能知道自己是誰,這已經是一件相當的一件事情。
夏晨看上去已經聽懂了娜塔莎的意思,夏晨還有問題,她又問“聽維克多的意思,你也是來找我們的?”
娜塔莎說“當然是爲了你們,俄羅斯離愛丁堡並不近”
夏晨側眼瞅了吧檯上的相片說“難道你找我們也是爲了要給我們一找照片?”
娜塔莎並不知道夏晨所說的照片是什麼意思,內容又是什麼,她猜想,照片一定是維克多留下來的,因爲在鬱峰面前有一張反着蓋在桌子上的照片,她不想知道照片的內容是什麼,她不想知道關於維克多的任何事情,她說“我並不是來給你相片的,相反我給你的東西比相片要好很多”
夏晨追問“是什麼?”
娜塔莎淡雅一笑“!,我來是給你們一個相當安穩的未來”
什麼樣的未來才叫安穩,夏晨緊緊盯着娜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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