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被重重摔在柔軟的牀上,雙眸媚色不減。
趙無極的背上還殘餘着那曖昧的柔軟,饒是他那算是堅定地心智都有了些動搖。
回首望去,暗黃色的燈光下,一個絕世尤物正在綻放着無盡誘惑。
“真是個尤物!”但是,趙無極是個有原則的人。
這個原則並不是叫趙無極去做聖人,但至少,若是讓他無緣無故做這種事,他是決計不會的。
哪怕這是個尤物,好吧!哪怕自己也很渴望···
“你還在等什麼,親愛的。”慵懶的聲音中媚意橫生,這聲音簡直要讓人的骨頭都要酥了。
安妮弓起秀長的大腿,緊緊附着在瑩白大腿上的緊身短裙略微向上收起,就露出了大半曲線完美,膚色雪白的大腿。
安妮咬着豐潤的下嘴脣,吃吃掃了趙無極一記媚眼,右腳擡起,將左腳上的小靴褪去,而後又同樣脫下了右腳上的靴子。
纖細秀美的十個腳趾點着豆蔻大小的紫色甲油,更爲安妮添了幾分異樣的妖嬈。
趙無極在牀邊離安妮只有半步之遙,安妮擡起誘惑力十足的嬌柔而細長的腳,輕輕點在趙無極的身上。
趙無極一把將那纖纖玉足捉住,聲音低沉說道:”我說過我不會加入火狼傭兵團,你不要再費心思了,因爲我要參加的是西伯利亞訓練營。”
趙無極掂這那極品玉足,忍不住捏了一把,暗道手感極佳。
一股酥麻的感覺自腳尖傳到全身,安妮嬌軀微顫,美目中有些複雜,那只有力的手正緊緊握住自己的玉足。
安妮想抽回自己的玉足,卻發現難以實現,因爲趙無極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
這一抽之下,生疼無比。
“混蛋。”安妮一聲嗔怒,全身的勁都使不上來。
安妮現在的內心很是矛盾,她如此這般,自然是看中了趙無極的實力,如果用一個不雅的詞語來形容她的所作所爲,那就是色誘。
她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僅僅爲了將一個擁有實力的男人拉進傭兵團就不惜色誘,放棄了自己的尊嚴?
安妮嘴中有些苦澀,剛剛的意亂情迷頓時去了一半,渾身上下有些難言的淒寒。
她不能否認的是,她卻是對趙無極有好感,莫名其妙是嗎?可是在西方人眼中這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由此可見,她半衝動做出的這件事情,也有一部分是出於對趙無極的好感,而另一部分就是純粹的交易了。
各對一半。
趙無極看出了安妮臉上矛盾交加,心思糾結的樣子,眼神反而柔和的多了。
“別想得太多了,早點睡吧!”
轉身,趙無極就要離去。
安妮臉上一絲決絕,猶豫糾結在一瞬間被她拋之雲外。
她的眼中此時只有那個漸漸離去的背影,那個背影沉凝有無盡的安全感,彷彿高山一般厚重。
“等等。”安妮出聲叫住了趙無極。
“嗯?”
趙無極轉身,一個滾燙的溫軟身軀纏了上來,細而綿長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間。
“我不管,給我,你不需你要負任何責任。”安妮幾乎是呢喃着說出了這句話,纖手纏着趙無極的脖子,輕輕撫摸着趙無極的臉龐,臉龐之上是寒星般的雙眸。
安妮口中噴着滾燙的氣息,微微張開飽滿的雙脣,映在了趙無極的脖子上。
這一下就像點早了乾柴的火星,將趙無極壓抑住的慾望盡情點燃。
捧起安妮的俏臉,安妮微閉雙眸,眼睫毛在微微顫動着,雙眸媚眼如絲。
她在期待着,她在忐忑着。
然後,她就感到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將她融化。
趙無極深深吻了下去。
他盡情的品嚐起了那紅脣的柔軟溼潤。
安妮滿臉迷醉,她心中暗暗想到:“只是今晚,只是今晚,明天過後,一切都會結束的。”
安妮的玉臂將趙無極纏的更緊了,彷彿要將自己整個揉進他的身體。
今夜,她只是想好好放縱一次。
趙無極將開着的門給踢上,雙手放在了安妮柔軟的腰肢上。
燈光下,安妮豔紅的臉龐更顯美豔。她急促的呼吸聲彷彿在催促着趙無極進行下一步動作。
輕撫着安妮光滑的脊背,趙無極右手快速一劃,安妮的低胸緊身衣就輕輕滑落。
兩人一步步挪向牀的位置,趙無極衣服的鈕釦被安妮一個個解下,解到最後一顆的時候,安妮探下身子,嘴中呼吸着滾燙的氣息,她張開誘人的雙脣,丁香小舌隱現,然後輕輕咬住那最後一顆鈕釦,一扯。
趙無極的整個上衣就被解下了,露出了無比健美的肌肉。
安妮眼中滿是沉醉,輕撫着趙無極的胸膛,緩緩躺在牀上。
趙無極的慾望之火完全被點燃了,他伸出雙臂,將擁有傲人身材的安妮翻轉了個身,露出了那光潔的脊背。
赫然,一個紅色的狼紋身顯眼無比,安妮在牀上支起胳膊,側頭彎月般的媚眼看向趙無極,與她背脊上的那個狼頭紋身相映成趣,帶給了趙無極一種異樣的衝動與挑逗之感。
“吼!”
趙無極一聲低吼,伏了上去,安妮愉悅的一聲輕籲,八爪魚般纏住了趙無極。
·····
不知過了多久
······
“你真是頭獅子。”安妮嬌聲喘息,喃喃自語,卻像吹起了另一輪戰鬥的號角,趙無極再次無情的對安妮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鞭撻。
一夜瘋狂與迷亂,在無盡的黑夜中,這間房子的燈,亮了一夜,直至凌晨才熄滅。
衣物凌亂的室內,殘留着激情過後的粉色曖昧。
趙無極突然睜開了眼睛,胸膛之上,安妮的胳膊還搭在上面。
側頭看去,安妮沉睡的臉龐泛着桃花一樣的紅色。她的嘴角微微翹起,媚眼之間滿是滿足之感。
輕輕將安妮的手從自己的胸膛上拿開,趙無極翻身下牀,穿好了衣物。
這個時候,安妮的手指尖輕輕顫動了起來。
趙無極拿開窗簾,陽光灑滿小屋,給安妮完美的肉體上鍍上了一層金色。
趙無極嘴角掛着微笑,走到牀前,附到安妮耳邊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你隨時可以找我來討這個人情,這是我欠你的。”
然後,趙無極又忍不住在安妮的豐腴的肉體上揉捏了一陣,手指輕輕拂過安妮的臉膛,笑着轉身離去。
房門掩上,室內一片安靜。
按你的眼睫毛突然顫抖了起來,然後安妮就睜開了眼睛。
“混蛋。”安妮咬着下脣,看着趙無極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滿是羞怒。
安妮從牀上起身,薄薄的被單從玉體上落下,任那堪稱完美的極佳身段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眼中有些落寞,然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只當是一場夢吧,找你要人情?到哪兒找?”安妮覺得趙無極在開玩笑。
牀上,牀下,安妮將她的衣物一件件拿起,穿在了那令男人爲之瘋狂的肉體上。
踮起腳尖,將修長的雙腿套進了短靴中,安妮打開房門,離開了這個充滿回憶的旖旎之地。
她想忘記,但是她發現自己怕是永遠都忘不了那個纏綿瘋狂的夜晚了。
————
“嘿,安妮,事情怎麼樣了,他答應了嗎?”海格爾與克魯姆坐在一家快餐店中,無聊的捻起一根薯條,沾了沾番茄醬,一把塞在了自己的嘴中。
安妮強笑一聲,坐在了快餐桌前。
只是海格爾與克魯姆都是神經粗大的貨,沒有發現安妮的這一異狀。
安妮拿過可樂,吸了一口,神情有些蕭索。
“他可真是個高傲的人呢?怎麼會答應我呢?”安妮搖搖頭道。
海格爾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滾圓,“他可真是個混蛋。”
安妮淡淡一笑,眼中出現回憶。
“你說的沒錯,他還真是個混蛋呢?”
海格爾與克魯姆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似乎不像是先前安妮對趙無極的態度啊!
一輛卡車經過,一個熟悉的背影。
安妮怔住了,久久不語。
————
道路的狀況越來越差,卡車行駛在上面不斷顛簸着。
車尾揚起的塵埃有半米高,卡車在塵埃中若隱若現。
趙無極孤身一人坐在卡車的後箱中,還有些懷念昨夜的旖旎。
說來真是個笑話,自己自從重生以來還沒碰過女人呢?
凱瑟琳,自己對他是有好感,但是那種好感發乎情止於禮。
而安妮,嚴格的說來,因爲自己與她那相當於露水情緣的一夜,安妮實質上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有過的第一個女人,那無盡銷魂的一夜,每每想起,箇中滋味,總是令人難以忘懷。
也許兩人以後再無交集,或者說就算有交集也只是那個所謂的承諾。
但趙無極永遠無法忘記,在地球的極北之處,那個冰天雪地的世界,他邂逅了一位叫安妮的女郎,他們一起度過的纏綿之夜。
至於陳諾的兌現,趙無極其實考慮的還算周到。
一年後,當他離開西伯利亞訓練營時,將會到美國去打黑拳。
以他的實力,必將在美國地下拳壇擁有赫赫威名。
到那個時候,要找趙無極還是很簡單的。
可以說,趙無極的這個承諾分量極重。
卡車一個顛簸,趙無極長吁一口氣,拋卻了所有的雜念,雙眸重現虎狼一般犀利的眼神。
西科夫沒有和他一起,因爲西伯利亞訓練營的規矩就是報名時只允許拳手一人,於是,趙無極就坐上了這輛去往報名地點的卡車。
由於路途遙遠,也沒有別的交通工具,因此,就一切從簡的原則,趙無極選擇了這輛卡車。
算算時間,卡車已經在路上行駛了有半個小時了。
卡車車輪下的道路也從繁華的街道到荒涼的鄉間小道。
趙無極就這樣坐在車上,看着車尾揚起的灰塵默默等待着,這是一段即將展開的新的旅程。
不知過了多久,卡車一個急剎車,車內頓時不穩,趙無極擡起頭來。卻見卡車的司機走下駕駛座,對趙無極說道:“先生,目的地到了。”
“謝謝了。”趙無極隨手給了司機幾張鈔票,跳下了車。
司機接過錢,道了一聲謝,有些忌憚的看了四周一眼,然後飛快的坐上卡車,伴隨着轟隆隆的卡車發動機聲,它捲起一陣塵埃,離開了這裡。
“譁”的一聲,趙無極放下了並不算重的行李包,觀望四周的環境。
四周除了並不算茂密的樹林,就只有遠處幾棟孤零零的小屋了。
看起來很荒涼的樣子,趙無極心裡默默想道。
看着那幾棟孤零零的房屋,趙無極也不猶豫,擡腳就去。
走了幾步,卻是突然臉色一冷,眼中寒芒一閃而逝,同時手掌快如閃電的斬向背後。
“住手。”聲音有些驚慌,趙無極雖然收住了大部分的力道,可還是有些遲了,只聽“咔嚓”一聲,那個襲擊之人的手臂竟然被打折了。
趙無極回過頭來,冷眼看去,一名身着毛皮大衣,身材壯碩的男子捂着手臂,疼的“噝噝”吸着冷氣。
“你是什麼人”趙無極冷言相詢。
那名男子小心的垂下仿若無骨的斷臂,無比忌憚的看了趙無極一眼,然後說道:“我其實只是一名試探的人,如果是拳手的話一般都能抵擋的住我的攻擊,這也是爲了防止閒雜人等闖進這個區域,可是誰料你的攻擊那麼猛烈。”說着似乎有牽動了傷處,男子眼睛疼的都眯成了一條縫。牙關不住的咬着。
“對不住了。”趙無極道了聲歉。
卻沒想到那傢伙擺擺手道:“不妨事,做這件事也是有風險的,前些年就有一個我這樣的人向試探一名來到這裡的人,卻沒曾想到,試探不成反被人活生生的打死了,而那個殺死他的人從西伯利亞訓練營離開後,在美國地下拳壇混的風生水起。”
趙無極想了想,走到一棵碗口粗的大樹前,“刷”的一腳,大樹爛腰而斷,嘩啦一下倒在了地上,落葉四處飛舞着。
趙無極觀察了這根斷木片刻,然後找準位置劈在了樹上,他的雙手快如閃電,短短几個瞬間就將那棵樹徒手分割了下來,製作成了兩塊不大不小的夾板。
這兩塊夾板剛好夠給那名男子固定骨頭。
男子的驚駭暫且不提。
趙無極不顧那人驚駭的表情,隨手在他的斷臂上摸了幾把,找準了位置,就幫他接起了骨。
接骨的過程自然是痛苦的,不過若是接骨的人換做趙無極,這種痛苦自然就小了很多。
只是片刻的時間,趙無極放開了那人的手臂。
原來趙無極已經極爲利落的爲那人接好了骨。
“就這樣不要動,時間久了自然會痊癒。”趙無極淡淡的說道。
那人呆呆的看着他,半晌之後才連聲道謝,他明顯有些感動。
這名男子嚴格說來,只是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外圍成員,根本接觸不到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內部,他們的職責就是接待那些全球各地趕來的拳手們,好讓他們順利進入報名地點。
他們的地位非常之低,而這名男子乍一遇到趙無極這樣頗爲善意的拳手,感到很感激自然很正常了。
好吧,認爲趙無極是善意的人又多了一個,而在未來將會有更多的人將趙無極當做善人。
PS:有票的被藏着掖着了,儘管投給我吧~·~給我動力與靈感,要開始正式進入西伯利亞訓練營嘍
另:違禁詞怎麼這麼多,尺度不好把握啊,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