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完《大國崛起》脫口秀後,陳東要回家了,離過年還有幾天時間。
陳東先去唐家拜了一個早年,唐老送了陳東一大堆年貨,陳東也沒有推辭,一一收到汽車的後備箱裡。
離開唐家後,陳東開着車到加油站加滿油,向家裡開去。
一路上折騰了七、八個小時,纔開到陳東家鄉的小鎮,再開出小鎮半里路外,拐了個彎,就開進了自己出錢修的那段路,沿着這條路,筆直通向陳家村。
那段路半個月之前就已經修好了。
這段路也就山道那一段比較難修一點,其他的路段稍加平整、拓寬一下,鋪上水泥就行了。
爲了加快速度,建築公司將路段分成幾段同時修建,終於在過年之前,竣工驗收完畢後,可以通車了。
開着車一路沿着這條路行駛,路上不時地可以看到上街備年貨的村民手裡提着大包小包,陳家村的也有,其它村的也有。
以前,除了陳家村外,其它村的村民一般不願走這條路,寧願走遠路繞一個彎過橋到小鎮,現在這條路修好了,變得好走了,時間也節省了一半多,附近七裡八村的村民都改走這條路。
有些積蓄的村民買了摩托車,去小鎮做什麼都很方便。
有些精明的村民,買了三輪車,專門拉客1塊、2塊都行,一天來回幾躺,也能賺到4、50塊錢,扣掉油費,一個月也有上千塊錢收入。對於一個不是非常富裕的家庭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村民們看到一輛豪華的汽車從旁邊開過。紛紛露出好奇的目光。
有陳家村的村民得意地說道,“我們陳家村國棟家的孩子。陳東那小子,他開的這輛車,飛騰7系,100多萬,人家在外面發達了,也不忘家鄉,我們走的這條路,花了200多萬,眼都不帶眨一眼。聽說陳家村小孩子上學困難,又花了30在村裡建學校,爲了讓大家致富脫,在村裡建了一個竹製品廠,我們家人口多佔了1%股,明年竹製品廠是要能贏利100多萬,我們家也能分到1萬多塊錢。”
旁邊的村民用羨慕的目光看着陳家村村民,恨不得自己就是陳家村人。
以前別村的媳婦都不願嫁到陳家村,待嫁的女子一聽媒婆說對方是陳家村人。馬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拒絕,可是,現在經過半年的翻天覆地的變化,誰都知道陳家村人離發財致富不遠了。待嫁的女子就是不要嫁妝也願意嫁到陳家村去。
現在陳家村人跟外村人一提到陳東,心裡就特別自豪,臉上帶着得意的表情。
以前。陳家村是七裡八村最窮的一個村莊,自從下半年。陳東回來後,村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日子變得更加有扮頭了。
以前那家那戶沒有一些古銅錢,瓶瓶罐罐,誰也沒把這些破銅爛瓷當回事,經過陳東的鑑定,才知道這些東西能值錢,很多村民因此發了一筆,幾百塊,幾千塊錢,對於年收入只有幾千塊錢的陳家村也是一筆大收入。走了狗/屎運的陳大福,用來喂狗食的‘狗盆’,賣了18.4,存在銀行裡,單吃利息就比以前在土裡累死累活刨食賺的錢還要得多,要不是陳東,還在拿着這個‘狗盤’喂狗食。
然後出錢修路,出錢建學校,投資建竹製品廠,陳家村經過半年的發展,幾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路已經修通了,解開了困擾陳家村十幾代人的貧窮落後的根源,學校已經建好,過完春節後,村裡人家的小孩子可以在寬敞明亮的教室裡上課,而且學雜費是全免的,開始由陳東出錢,以後陳家竹製品廠開始贏利後,每年抽出一部分分紅,留作陳家村教育資金。
除了陳家村的小孩,其它村的村民已經來打聽陳家村小學收不收他們村的小孩,也是,那個做父母的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在寬敞明亮、設施齊全的教室裡上課,接受花比城裡的老師2、3倍的高薪請的老師授課。
“國棟家的孩子,他不是在定海上大學嗎。”一個婁家村的村民問道。
“國棟家的兒子現在還在讀大三,不過,那小子有大出息,已經成大明星了,又出唱片,又投資電影,賺了上億元。”陳家村村民驕傲地說道。
“什麼,上億。”所有村民震驚了,隨即在腦海裡想象一下1億元這個概念,換算成百元大鈔,可以堆滿一輛拖拉機,換算成10元鈔票,可以堆滿一間屋子,換算成1元鈔票,疊起來有二層房子那麼高,頓時,所有村民被嚇到了,雖然其它村比陳家村富一點,平均一戶人家一年的收入也就4、5000塊樣子吧。
車開到山道的時候,陳東把車停在一邊,下車看看這裡修得怎麼樣。
走下車,陳東看了看,公路剛好在陳東下車的地方折了一個彎,把以前那段危險的山崖地段改道了,改成從兩座小山峰之間筆直穿過。
路是水泥鋪的,質量不錯,因爲加的水泥份量比較多,沙子比較細,地面很平滑。
山坡兩邊用岩石加固,修了防坡面,鋪上了草皮,緊固泥土,防止山體滑坡。在公路的兩邊各修了一條排水道,防止公路積水,……,陳東又檢查了多處地方,安全措施都做得很好。
也是,這條路請的市裡最專業、信譽良好的公路修築公司修建,再經過竣工驗收公司的檢查和評議,質量一般沒什麼問題。
這時,一輛摩托車開了過來。
摩托車開到陳東面前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還真是你,冬瓜。”
“你是?”陳東疑惑地問道。
因爲天氣冷,風大,開摩托車的人戴着一個摩托車頭盔把整個臉摭住了。
開摩托車的人把頭盔取下來。
“你是胡楊林,現在怎麼樣了。”陳東笑着說道。
胡楊林是陳東高中的同桌,兩人很聊得來,關係很好,只是一個考上了定海大學,一個成績不理想,沒有再讀了,逐漸地斷了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