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師,冒昧問一句,你爺爺……。”陳東一邊開車,對唐明香問道。
“這次去醫院是見我爺爺最後一面。”唐明香說道,捂住臉強忍住不讓眼淚流下來。
“請節哀順變。”
在車裡,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十幾分鍾後,驅車來到醫院,將車停在醫院停車場,一下車,陳東這才注意到醫院周圍已戒備森嚴,遍佈警察、黑衣保鏢,在醫院停車場停滿了豪華轎車,紅旗轎車就停了幾輛,車牌號更是嚇人,那都是從京城下來大人物掛的牌號。
跟隨唐明香走進醫院,來到唐老爺子的入住的病房。
“明香,你終於到了,快,你爺爺在裡面,快去見他最後一面吧,不要讓老人留下遺憾。”一個體態豐腴,全身充滿貴婦氣質的中年婦女在病房門口焦急的等待,一見到唐明香快步走過來,連忙向唐明香迎了過來,說道。
豐腴中年婦女叫苗玉蘭,在政斧部門一個清閒的部門工作,雖然清閒,但沒人輕看她,身後的背景高得嚇人,公公是定海市政斧退休的一個市長,老公是定海市政斧現任的權責極重的副市長,加上唐老爺子的故交好友、門生故吏遍佈帝國各個權要部門,而苗家在華夏政壇上影響力也不小,頂級的權貴家庭。
這時,沒人注意爲什麼陳東跟着唐明香進來了,大家全部的心思放在躺在病n上的老人身上。
唐老爺子的病情連醫生都看不出什麼怪病,瘸瘦的臉,臉色曾青色,全身不停地顫抖,嘴歪斜,口吐白沫,緊咬住着嘴巴,眉頭緊皺,顯得身體承受着很大的痛苦,頭上稀疏的幾根白髮,乾枯的手臂,就像枯柴一般,被拆騰成不誠仁形。
“爺爺怎麼會這樣。”
“我們也不知道,本來好好的,跟着一個科考隊從神農架回來,沒幾天就變成這樣子了,連醫生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血管裡的血是青色的,腳趾頭有兩個牙印,醫生猜測是老爺子在神農架被什麼毒物咬了,大家都束手無策。”苗玉蘭補充道。
看到爺爺這副樣子,唐明香悲從心來,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別難過,明香,每個人都有那麼一天。”唐天海對唐明香安慰地說道。
唐明香抿了抿嘴。
“我知道這是什麼毒物咬的。”陳東忽然開口道。
這是助手小藍告訴陳東的。
“咦,你是?”
“爸爸,這是我學生陳東。”唐明香把陳東介紹給大家認識。
“你知道是被什麼毒物物咬的,有辦法治嗎?”唐天海急聲說道。
“我在小時候見過這樣的病情的病人,被毒蛇咬後血是青色的,被我家鄉一個老中醫治好的,事後聽老中醫說是一種叫角蛇的罕見毒蛇咬的,毒素裡有一種特殊的物質讓血液變青色。”陳東說道。
角蛇是聽光腦助手小藍給他說的,這種蛇在未來幾十年後才被動物學家發現,因爲這種蛇頭上長着一根肉角,所以被科學家命名爲角蛇,到發現的時候,幾乎已經滅絕了,少數剩餘的角蛇生活在人跡罕見的森山老林裡面。
角蛇奇毒無比,即沒有相對應的血清,一般的換血方法也沒用,但是醫學家發現了有幾種中藥能解毒。
“有方子治嗎?”唐天海問道。
唐家的親朋好友也用期待地眼神看着陳東,希望從陳東說出‘能治’兩個字。
“能治。”
“需要什麼,我們馬上找來。”
“去中藥店抓幾味中藥,熬製成湯,給病人服下。”說到這裡,陳東將所需要的幾味中藥以及每味中藥的份量,說給大家聽。
這個藥方當然是助手小藍給的,當然也不白給的,發費了陳東2點積分,不過也值了。
“小烈,聽清楚了嗎?”唐天海對一個侄子說道。
“叔,聽清楚了。”說完,唐家烈復訴了藥方所需的幾味藥材以及每味藥材的份量,都說得詳細無誤。
陳東點了點頭。
見陳東點頭,唐家烈快步轉身離開病房,去準備去了。
大家都沒有說話,靜待結果。
十幾分鍾後,藥湯已經熬好,端進病房。
中藥藥湯散發着濃濃的中藥味,很難聞,不過在場的唐家親朋好友沒人在意這個細節,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中藥藥湯喂入唐老的口中。
然後,大家安靜地站在n前,看着老爺子表情,等待結果。
半個小時後,唐老爺子從暈迷中慢慢睜開了眼睛,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明香……。”
“爺爺。”唐明香急忙走上來,握住唐老爺子的手,哽咽地說道。
“爸,你醒了,你感覺好點沒。”唐天海急忙走了上前關切地對唐老爺子說道,隨後轉頭吩咐唐家烈道,“小烈,快去叫趙醫生。”
聞言,唐家烈轉身快步離開病房,去找主治醫生。
很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快步走進病房,隨後使用各種儀器對唐老爺子的身體仔細地全面檢查了一遍,十幾分鍾後,趙醫生轉過頭來對大家說道,“不可思議,病人的病情有了好轉,請問是怎麼解的毒,這種毒我們醫院也化驗過,不符合世界上任何一種已知的毒素。”
陳東回答道,“這是一種角蛇的毒蛇,毒姓很強,不過非常少見,一般只生活在罕見的深山老林,大概唐老去神農架考查的時候剛好被這種蛇咬了。”
趙醫生好奇地對陳東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東將剛纔向衆人說的理由說給了趙醫生聽。
聽了陳東一翻話,趙醫生感嘆道,“果然,民間奇人異士多。”說到這裡,趙醫生轉頭對病房裡唐家的親朋好友說道,“病人的病情有了好轉,我會繼續觀察病人的病情,不過病人現在需要多多休息,所以大家還是在外面等吧,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在病房外,唐家的親朋好友紛紛向陳東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