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googleAA的ceo惱羞成怒的大罵一聲,連忙拿出手機撥通美國總部的電話。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googleAA本身就弱於facebook,如果再讓後者拿到智能翻譯軟件在網絡社交領域的獨家授權,那對他們googleAA絕對是個打擊。他萬萬沒想到,扎克伯格會答應對方那麼離譜的條件。
他承認,這次他小覷了對手,更小覷了那個華夏人。
——
googleAA那邊如何,陳小角他們這邊是不清楚。
中午,跟扎克伯格等人去三鮮樓吃了午飯,這頓午飯是老張親自掌勺,畢竟扎克伯格是未來6年內,比較親密的合作伙伴,自然要好好招待。
“扎克伯格先生,何時回國?”
飯桌上,陳小角笑着問道。
“今天下午就走,我想我公司的股東們正等着facebook的股票升值,我可不能讓他們久等了。”
扎克伯格笑着說道。
陳小角點點頭,的確,一旦facebook拿到智能翻譯軟件社交網絡領域獨家授權的消息傳出,facebook絕對會飛昇。facebook的總市值是3497.83億美元,可以說輕微的一個漲幅,就能把今天付出的授權費賺回來了。
“陳先生,臨行前不知可讓我見見那位尊敬的軟件設計者?”
扎克伯格問道。
陳小角臉上掛着遺憾,道:“真是不巧先生,她外出辦事,恐怕是趕不上了。”
他也不算說謊,陸靜的確是去辦事了。
不過沒有去遠,而是去了海角大廈,那裡新購置了一批服務器,她要親自過去監督安裝。
扎克伯格聞言,遺憾的點點頭,也不知是不是真信了陳小角的話。
吃過午飯,陳小角送扎克伯格去了機場。
回來的時候,接到陸靜的電話,說讓他去海角大廈一趟。
陳小角疑惑,但也沒遲疑,吩咐開車的武烈,朝海角大廈駛去。
——
來到海角大廈,直接坐專用電梯來到頂層。
“小靜,這麼急着找我來,是有什麼驚喜給我嗎?”走進一間得有300多平方米的大廳,這是給陸靜的專用工作室。
此時陸靜正站在一個大屏幕前,聽到陳小角的問話,他笑道:“的確有驚喜,你猜猜看?”
陳小角臉上露出一抹好奇,問道:“難不成是智能語音助手研發成功了?”
陸靜臉上帶着恬靜的笑,說道:“語音助手的確研發成功了,可我今天要說的不是這件事。”
這下,陳小角迷惑了,“那是?”
陸靜笑了笑,走上前與陳小角並肩而站,看着大屏幕,輕笑道:“小艾,出來見見吧。”
陳小角疑惑,小艾?是誰?
而正在他疑惑時,只見他們前面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來,一個可愛的卡通貓蹦了出來,看着陳小角,道:“你好先生,我是小艾。”一道稚嫩的聲音,從房間四周的音響裡傳了出來。
陳小角頓時張大嘴巴,直接懵了。
尼瑪,這——
他轉過頭目瞪口呆的看着陸靜,語氣沙啞的問道:“人工——智能?”
陸靜臉上依然帶着恬靜的笑,看着屏幕裡的卡通貓,輕聲說道:“是的,小艾是我在進入公司後創造出來的。原本在杭市的時候,我就寫出了小艾的雛形,但那時沒條件,不能把它成功創造出來。而公司裡什麼都有,這樣也就造就了小艾的問世。”
陳小角張張嘴吧,看着眼前的女人說道:“這件事你不應該告訴我的。”
陸靜低下了頭,“可我不想對你隱瞞。”
說着,她擡起頭,從包裡取出一個銀色手環,做工很精美,上面還有幾個小按鍵,一塊顯示屏,彷彿一塊手錶一樣。
她拉起陳小角的右手,在陳後者疑惑的目光下,幫他帶上,說道:“這枚手環裡有小艾50%的終極程序。”說着,她看了陳小角一眼,舉起自己的右手腕,道:“我這枚手環同樣擁有小艾50%的終極程序。兩枚手環合在一起,就等於擁有了小艾的最高權限。平常時,我們各擁有小艾50%的權限。”
陳小角心裡震動了下,和她相同的權限?那不就是說——
“小靜,你——”
陳小角看着她,語氣沙啞的說道。
可沒等他說完,便被陸靜阻止了,“小艾目前還僅是初級人工智能,它目前的智商僅相當於3歲的孩子。所以說,它雖然是目前地球上最頂尖的人工智能,但它能力目前還很弱小。這需要我們一步步對它灌輸知識,才能讓它成長起來。”
陳小角漸漸平靜下來,點點頭,旋即他又疑惑道:“讓它直接進入網絡中學習不是更方便?”
人工智能啊!
那怕是個初級的,但在網絡裡恐怕也是至高的存在了吧?
“不行。”
陸靜俏臉嚴肅的說道:“網絡中有太多負面情緒,我不想它接觸太多負面情緒。這一點也是我嚴格控制的,我可不想它最後變成終結者裡面的天網一樣。”說着,她轉過頭認真的看着陳小角,說道:“小角,這一點絕對要控制,絕對不能讓小艾接觸太多負面情緒。”
陳小角點點頭,望着大屏幕上那隻可愛的卡通貓,嘆了口氣,道:“小靜,你不該把小艾的存在告訴我的,小艾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起碼在我們無懼任何勢力的時候,不然的話,萬一傳出——”
說實話,陸靜把小艾的存在告訴他,他絕對是無比感動,甚至有些愧疚。這恐怕是她最大的秘密了,而她最大的秘密都與自己共享,而自己,卻對她隱瞞那麼多。
不過,人工智能還可以解釋。
但他自己的秘密,卻無法解釋。
所以,雖然心懷愧疚,但他依然要把自己最大的秘密繼續隱瞞下去,直到帶進棺材裡。
陸靜嚴肅認真的俏臉笑了起來,沒有說話,太煽情的話她不想說,也說不出口,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她只想默默的幫助他,守着他就行。這份心,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第一次見面?
還是來到羊城後?
反正她也記不清了,那怕他們相識的時間其實並沒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