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取出了一隻白狐,這是在路上隨手捉到的,有築基修爲,蘇暖給給它餵了一顆從那狼魔處盜來的不知名靈丹。
這隻白狐妖獸是用來試藥。
眼前,這隻白狐緊閉着雙眼,呼吸平穩,像是進入了某種奇妙境界中,正在修煉。
“已經突破了中期修爲,這丹藥真是奇效。”
蘇暖將手掌從白狐丹田位置移開,這白狐妖力穩定,並無受到什麼影響,已經可以確定那丹藥沒有問題。
剛抓來時候,白狐只是築基初期修爲,服了那丹藥,在短短數日時間,白狐的修爲大增,已經是築基中期,看起來,還有進階的餘力。
蘇暖又取出一顆靈丹,準備自己服用,這丹藥共得了六顆,餵了那白狐一顆,還有五顆。
此丹藥被狼魔用那四靈養丹法溫養了近兩百年時間,蘊含強大靈氣,不是普通的提升修爲丹藥。
蘇暖盤坐下來,將一顆丹藥放入口中,丹藥入口即化。
強大的藥力開始作用,藥力涌入丹田元嬰中。
丹田中的元嬰張開小口,將這些藥力吸了進去,隨即元嬰與肉身同時結出法印,煉化起來。
太極元嬰掌握兩儀真氣,再以乾坤洪爐煉體法相輔,煉化效率大大提升,只見元嬰緩緩顫動了幾下,竟是在轉眼之間,長大了幾分。
良久,蘇暖煉化完畢,緩緩睜開雙目,面上有着喜色。
“這一顆丹藥,至少省了我八十年的苦修之功,不愧是溫養了近兩百年的靈丹,藥效驚人。”
蘇暖感覺自己離元嬰中期已經不遠,除了丹藥之功,也有蘇暖自身的境界有關,她的境界早就是渡劫之境,就算重修,也只是在原有的境界上增加一些對道的領悟。
若非如此,蘇暖僅憑肉身資質,以及那些靈丹靈果,也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達到現在的修爲境界,這與前世的積累是分不開的。
眼下,固然有這丹藥的功效,但蘇暖知道,丹藥只是水,自身是容器,如果自身承受不了這麼多的水,多的藥效就會浪費,而不是被身體吸收,成爲自身修爲的一部分。
理論上而方,只要有足夠多的靈丹,蘇暖可以順利的達到前世的渡劫境界,而事實是,期間仍有不少阻礙。
服了一顆丹藥,蘇暖想了想,又將一顆丹藥放入口中。
不久後,她睜開眼睛。
“我猜測不錯,這丹藥只有第一次服用有效。”
蘇暖服下了第二顆丹藥,身體對這藥力產生了抵抗,一絲一毫都不能吸收,只得用金蟬功吸收轉化,來提升金蟬功的積累。
如此,蘇暖浪費了一顆,現在手裡只剩下三顆靈丹,她小心的收了起來,準備將來回到家中,給爸媽還有弟服用。
如此丹藥,能省下他們幾十年的苦修之功,就算他們不能完全吸收藥力,也能節省許多苦修時間,是極好的。
次日。
蘇暖再次來到血河邊上,她是被河面上的激戰吸引來的。
一望之下,發現河上,是那天穹部的老者,與狼魔族的母狼魔聯手,與一名身坐血蓮上,生着六臂的女子鬥法。
這血蓮上女子長得美豔無比,身上僅有幾片蓮瓣蔽體,身姿妖繞動人,紅脣似血,一眼腥紅眼珠,給美豔面容上增添了幾分兇惡。
“血蓮聖女,我們只想借河一過,並不想與聖女你爲敵,還請你收了法術。”
母狼魔懇求道。
只見那血蓮聖**陰笑着:“賤人,身爲魔族,竟然與人族爲伍,把我等魔的臉面都丟盡了,今日你們二人送上門來,就一個也別想活着離開。”說着,她祭出一面血**幡,其上紋有古怪圖騰,一揮之下,立時無數血色兇魂從中涌出,足有十萬之多,如同一道長流。
“看來只有幹過一場了。”
老者與狼魔同時出手,祭出各自法寶。
老者祭出的是一柄骨劍,全身寬大,通體銀白之色,他對着空中一劍劈出,就見到一道沖天月白寒光出現,將接近的兇魂斬滅許多。
母狼魔所使的是一套狼牙釘法寶,一打出,就是滿天寒星。
這一人一魔聯手,打得滿天兇魂破散,不成形狀,無一能的他們身邊。
“哼!”
血蓮聖女皺了皺眉頭,就見這時,她身後出現幾道紅光,從中顯出五名長相奇醜的紅色血魔。
“聖女,我們來助你。”
說罷,那魔朝着空中飛去。
一見到五名同階存在出現,老者與狼魔同看向對方,幾乎是在瞬息間,就做出抉擇,轉身狂逃。
“膽小鬼!”
一名長着翅膀的血魔陰陰笑着,沒有追去,而是落到聖女身後。
最後只有三名血魔去追。
“早晚有一天,要將這天穹部與狼魔族一同滅掉。
血蓮聖**冷的語氣道,說完,便轉過頭,看向岸邊某處。
“道友在一側看了這麼久,此時不現身,更待何時。”
蘇暖聽到對方此言,心道莫非對方發現了自己,這般想着,她並沒有急着出去面對,其中很可能有詐。
“你們兩個,過去請她出來。”血蓮聖女對身後二人說道。
“是!”
二血魔領命去辦,它們飛空而起,所去的方向,正是蘇暖隱藏之處。
見此,蘇暖已經確定,對方是真的發現自己,當即不再逗留,施展遁法破空而去,她剛一飛起,那後方兩血魔就殘忍笑起來,加速追來。
血蓮聖女高聲喊出:“將她給我捉回來,我要好好審問。”
那兩血魔聞言,下了決心,要將前方那名人族擒拿,送給聖女。
如此一追一逃之下,過去了近一個小時,穿過重重山巒河流,已經飛了極遠的距離。
蘇暖在一荒林中落下,然後快速對着四面八方打出道道光華,似在佈置什麼手段一般,做完這些,時間剛剛好。
在蘇暖完成這番佈置不到三秒,就見那兩名血魔急電般飛來,落到蘇暖面前不遠處的地方,二魔周身散發着腥臭的氣味。
它們打量了眼四周,又看向對面。
“你竟然不逃了,莫非是已經想好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