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衆人投來的種種目光,韓凌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畢竟韓氏家族可是一個極爲龐大的體系,而作爲這個家族的族孫,各種大的場合韓凌也是多少有過參與。
目光從衆人身上一一掃過,韓凌發現在場的每個人身上皆有一股不同的氣息,或是殺伐之氣或是血腥之氣或是……反正每個人給韓凌的感覺皆是極爲高大和威嚴,經歷過正真的殺戮。
坐在會議室正中央身穿古代上杉的那位老者給韓凌的感覺卻是帶着一絲古樸一絲祥和,這倒是令得韓凌有些唏噓和疑惑。,
見到韓凌的臉色在衆人的注視下沒有絲毫的改變,這倒是使得衆人對韓凌有了一絲的讚賞。畢竟在場的衆人皆是經歷過生死的考驗,每個人都經歷過真正的殺戮,而韓凌在面對這些目光時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這可是普通家族的弟子難以辦到,甚至一些大家族的子弟也未能有韓凌這般好的表現。衆人心底暗自猜測眼前這位少年到底是哪個大家族的弟子。
長衫老者擡頭視線從韓凌身上掃過,臉色毫無變化。揮揮手,一位身穿工作制服的女工作人員便從會議室旁邊的一處房間走出,極爲恭敬的對着若水微微行了一禮,領着若水和韓凌在會議室的一處空位坐下。
當韓凌和若水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時,一時間整個會議室皆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香蘭學院想來不留沒有天賦之人,可是這韓凌卻有擁有了百年難遇的極品資質,這令衆人難以抉擇。難不成要打破香蘭學院的規矩?
在衆人沉默之間,一股無形的壓抑氣氛將整個會議室籠罩。
過了許久,那長衫那者方纔開口將會議室的沉悶氣氛打破:“你便是韓凌?”
聞言,韓凌連忙站起身恭敬的回道:“學生便是韓凌!”語氣中充滿一股傲氣。這股傲氣便是來自他的家族和父親。
“你可認識韓楓?”長衫老者再次開口。
聽到長衫老者這般問,會議室的衆人皆是將目光投向韓凌,誰都知道韓楓便是韓氏家族的族長,而這韓淩姓韓,說不定便是韓氏家族的族人。
“韓楓是學生的爺爺。”韓凌的語氣極爲恭敬。
韓凌的回答倒是令得在場衆人的臉色變了變,就連那長衫老者也是極爲詫異:“哦?那你的父親是誰?”
“韓穆便是學生的父親,其早年時也在貴校就讀。”韓凌再次開口。
如果說韓凌方纔的回答是令得長衫老者詫異,那此刻韓凌的回答便令得長衫老者陷入震驚。不止是長衫老者,在場的所有人皆是陷入震驚之中。
韓穆,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此人有所耳聞,甚至可以說是他們的關係是極爲的要好,特別是在場的中年男子們與韓繆皆是有着舊識,可以說正因爲韓繆,香蘭學院方纔可以達到這樣的高度。
此刻,碩大的會議室再次陷入了沉寂,而那長衫老者此刻彷彿陷入了某種回憶,他曾經便是韓繆的導師,對於韓繆可是極爲喜歡,期望極大。而韓繆也不負長衫老者所望,最終達到B級精英的實力還進入到了國家重點部隊,可惜在第九次世界大戰之中卻意外身亡。這使得長衫老者心痛不已,同時也懊悔自己爲何要傳韓穆武藝,並將他送進國家軍隊。
這一直以來都是長衫老者的一塊心病,對於韓穆他早已將其當成親身兒子一般教導,可是韓穆的意外身亡卻令得長衫老者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許久,長衫老者方纔從回憶中驚醒,發出一聲深深的長嘆。
韓凌視線緩緩從衆人身上掃過,將衆人的表情一一收入眼裡,特別是長衫老者臉上隱藏的那一絲悲哀,令得韓凌的臉上閃過一絲驚異。
沉默許久,一旁的一位中年男子緩緩開口:“院長,韓凌既是韓穆兄的兒子,那我香蘭學院就應當收留。韓穆兄對我香蘭學院可是有着大恩啊。”
聽到那中年男子的話,衆人皆是點點頭。
“院長,慕辰說的話極對啊。”另一中年男子跟着開口道。
在兩人的的帶領下,一時間整個會議室都響起了位韓凌的求情之聲,看來韓凌的父親韓穆可是深得人心。
“院長,留下韓凌吧!”
“我願收韓凌爲徒,將
自身本事盡數傳於他!”
“我也願手韓凌爲徒,傳他本事。”
………
聽到衆人的求情之聲,韓凌心中的疑惑方纔解開,原來這些人都是認識自己的父親,並且與自己的父親交好。
對於衆人的舉動,韓凌眼中充滿感激,心中暗自下決心這份恩情定當回報。
聽到衆人的話,長衫老者臉色變了變。說實話他也想好好的培育韓凌,可是他又怕讓韓凌步了韓穆的後塵,畢竟韓穆的事對這長衫老者影響極大,而且第十次世界大戰隨時都會爆發。
一時間竟令得長衫老者難以抉擇。片刻後,長衫老者猛一咬牙,手掌重重的拍在回憶桌上,口中大喝道:“胡鬧!韓凌雖然擁有極品資質,可是卻沒有絲毫天賦,連任何一個系別的報名標準都未達到,這種天賦你們如何來教導?”
聽到長衫老者的大喝,衆人皆是大氣不敢出。
就在衆人沉寂之際,韓凌身旁的若水卻是緩緩站起身來,她早已下定決心盡全力將韓凌留下,此刻開口說道:“院長,雖然韓凌天賦平庸,但是他卻擁有着極品天資,又有誰能保證他將來會沒有絲毫的成就,還望院長三思。”
韓凌愣愣地看着身旁的若水,他怎麼也沒想到若水會在這個時候冒着被訓的危險爲自己開口求情,心底暗自將這份恩情謹記。
聽着若水的話,衆人皆是點點頭,再次開口爲韓凌求情。
見到衆人這般堅持,長衫老者再次發出一聲長嘆,陷入沉默。
衆人皆是等待着長衫老者最終的判決。
長衫老者輕嘆一聲,看了看韓凌再看了看衆人,緩緩說道:“就讓韓凌成爲我香蘭學院的旁聽生吧,若是在一年之後校內排名賽上不能進入前五十名便自動離去,若是能進入前五十名,便轉爲我香蘭學院的正式學員。再這其間,韓凌在學院內可以來去自如。韓凌你可答應?”
聽到長衫老者的回答,衆人皆是鬆了口氣。
而韓凌臉上卻是佈滿苦澀:“我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