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一間豪華單間,雲婼欣喜的叫了一聲便直接撲上了那軟軟的豪華大牀,把自己埋在被窩裡,有些後悔今天應該把兒子帶過來一起享受享受的。
白團子也是十分高興的在牀上蹦躂着,不過沒一會兒就故作矜持的鄙夷道:“好歹你也是仙人,能不能別這麼丟臉?搞得像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似得!”
雲婼毫不在意的努努嘴,暗自吐槽白團子其實是個**貨。
二者並沒有激動多久,便湊到一堆開始商量人生大事。
“反正本大爺覺得你的方子可以賣,你不是一直也很嫌棄這種製藥的方子嗎?”白大爺窩在牀頭,十分舒適的眯着狐狸眼,大尾巴一搖一搖的。
雲婼也是十分贊同的點點頭:“可是先做出來一萬支藥劑,就可以拿到2000萬信用點,再加上十萬信用點就是兩千零一十萬,要不然咱們先把藥劑給做出來再把方子賣給雷斯他們?”
白團子奸笑幾聲:“與世無爭的仙人現在也變得這麼庸俗!你成了奸商了都,不過嘛……”白團子伸出肉嘟嘟的小爪子,撓撓頭,嘿嘿笑道:“方子的價格肯定也要定高些,你覺得五千萬怎麼樣?”
你纔是奸商!
雲婼翻了個白眼,老神在在的搖搖頭:“不好不好,咱們還是不要太貪心……恩,要個八千萬就行了!”
二者皆是一臉興奮的討論着方子的價格,最終拍板就要八千萬,完全沒有想過雷斯會不會同意他們的要價。
白團子曾經在四級星球上呆過一段時間,很明白在越是高級的星球裡面那裡的物價越貴。不過它已經遠離那些高級星球數十年了,對於現在的消費情況也很沒普,不過它和雲婼的心思一樣。
能要一點是一點嘛!
和白團子商量完,雲婼在周圍設置了一個結界,便帶着它進了空間。明天還有一天的時間可不能浪費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當了幾年的窮人的小仙子表示,她現在真是一點也不會嫌錢多!
進了空間,白團子就十分熟練的找那些已經被曬乾了的藥材,然後找出放在儲物櫃子裡的碾子,便開始碾磨藥粉。
而云婼則是找出剩下的小玻璃瓶子,找來找去也只找到十幾個小瓶子。
無奈之下,先把這些瓶子已經制好的藥劑,這又纔在一旁找了一疊三千年前用的便籤紙。
這種便籤紙約莫有手掌大小,正好是正正方方的形狀,還是嶄新的,一點也看不出來這疊便籤紙已經有三千年的歷史。已經沒了瓶子,雲婼毫無壓力的打算先用這種便籤紙來當做包裝袋。
與白團子忙了一整晚,終於又製出了100份藥劑,其中有十幾只是用玻璃瓶裝的,剩餘的全是用便籤紙包好,鼓鼓的一包,也是一份的藥劑量。
和白團子各自吞下一枚丹藥,雲婼看着靈玉瓶子裡面還剩下的幾枚丹藥,皺了皺鼻子,看來又要找個時間準備煉製丹藥了,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得先找個靈氣充沛的星球,否則以她現在的力量,根本練不出幾爐丹藥。
默默握拳,果然還是把方子賣掉的好。
二者服用了丹藥後,一夜的疲憊早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梳洗完畢後,便出了門。
雷斯正在酒店的大堂裡與老大交流,他的光腦上設置的有屏蔽系統,因此雲婼只能看到他對着一面藍色的光屏不停的說着什麼,卻是什麼也聽不見。
雷斯見雲婼已經下來,看着光屏中的男人,又是皺着眉說了幾句話,便關了光腦,臉上帶着一抹優雅的笑,看着雲婼道:“早安,雲小姐。昨晚考慮的事情怎麼樣?”
白團子趴在雲婼的肩頭,慵懶的搖着尾巴,而她則是笑眯眯的說道:“雷先生,一萬份藥劑沒有問題。藥方也可以給你,不過價格咱們要仔細的商討下怎麼樣?”
雷斯挑了挑眉,看她的樣子,這方子應該是在她的手上,難不成那些藥劑也是她做的?
不過雷斯並沒有打算細細的研究這些東西,所以只是點點頭:“藥方我會給雲小姐一個滿意的價格,不如這樣,加上那一萬份藥劑的錢,我一共給雲小姐六千萬信用點如何?”
六千萬?
雲婼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尼瑪這可是與她和白團子原本想的價格差了好多!
“怎麼?雲小姐有什麼問題嗎?”雷斯見她一臉‘扭曲’的模樣,不由好奇的問道。
“雷先生,六千萬是不是有點太少了?一萬支藥劑就是兩千萬,難道我手裡的藥方只值四千萬嗎?”雲婼皮笑肉不笑,她可是知道恢復劑與治療劑受歡迎的程度,就連亞米星這個平均收入不超過1000信用點的貧民星對於藥劑的需求都是極大的,更何況,她手裡的方子可是比那兩種的效果還要強上一些。
雷斯抿脣,輕笑着搖搖頭:“雲小姐手中的藥劑的確很珍貴,但是至今這種藥劑還沒有多少人使用過,所以無論是推廣費、安檢費、藥材費、機器費等等,都是一筆很大的花銷,所以四千萬買雲小姐手中的一個方子已經是很高的價格了。”
一大堆費用聽得雲婼是目瞪口呆,她畢竟還是個做生意沒幾年的小藥仙,和專職商人雷斯顯然不是一個級別的。
因此,兩人又是瞎扯了一會兒,最終拍定一萬支藥劑加上藥方一共六千五百萬的價格買斷給雷斯,而云婼以後都不可以再銷售這種藥劑,否則就是違約,要按照十倍價格賠償。
雲婼稀裡糊塗的和雷斯在光腦上各自簽好了合同,六千五百萬信用點立刻便到賬。
雷斯也不怕雲婼攜款逃跑,兩人做完交易後,雲婼便去了交易所,將手裡的100份藥劑銷售完畢後,才又帶着白團子暈乎乎的回家。
至於爲什麼兩人都是暈乎乎的,呵呵,六千五百萬吶!好歹在亞米星也算是個小富婆了!自然得暈一會兒……
只是一回到小樓的時候,雲婼臉上的笑容徹底的變得僵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