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上三竿。
陸弘在早上還算和煦的陽光中醒來。
軟玉在懷,手上全是一抹抹溫柔滑膩的觸覺,清醒過來的他並不願意就此起牀,賴在牀上,感受陳羽燕赤-裸時的溫潤。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兩人裸裎相對依然讓他感到難以遏止的刺激。此時的他平躺着,陳羽燕就枕着他的手臂入睡,側身向外,右手抱着他的腰,緊緊靠在一起。
最讓陸弘感到要命的就是陳羽燕光滑沒有一絲衣物的大腿就橫插在他的兩腿間,早晨男姓特有的**就筆直地擦在她滑膩的大腿上,刺激得更是昂首仰望。
好吧,陸弘承認,昨晚幾次瘋狂依然沒有讓他感到十分的滿足。雖然說陳羽燕昨晚很主動,甚至不顧前晚剛剛破瓜的疼痛,一昧索求,瘋狂激烈,就像要把陸弘活活榨乾一樣。
被子下,陳羽燕高挑豐滿的身材就壓在陸弘身上,沒有絲毫縫隙,讓他想抽身都不行。小心地平躺在那裡,生怕吵醒了陳羽燕。
不過,當陸弘保持了兩分鐘之後,看到陳羽燕眉毛聳動,雙眼卻是緊閉——好吧,他被耍了。
他發現,陳羽燕也已經醒來,在裝着睡覺而已。
壞壞一笑,陸弘計上心來,偷偷的,左手慢慢地滑進了兩人的緊密接觸的胸部,一把攀上她的高峰,手指輕掐,捏住了她圓潤的蓓蕾。
陳羽燕睫毛閃動,渾身輕顫,臉色倏地緋紅了。
當陸弘把頭縮進被子,嘴脣咬上她蓓蕾的時候,她知道,裝睡被發現了,嬌笑幾聲,一把推開陸弘,再次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身子一滾,往裡面進去。
陸弘慘叫一聲,又杯具了,他又紅果果地露在空氣中了,氣急敗壞地撲上去,叫道:“羽燕,你不能每次都這樣!我會着涼的!”
“你……活該!”陳羽燕像鴕鳥一樣縮在被子裡,悶着聲說道,接着輕踢陸弘一腳,“你該起牀了。”
“那你呢?”
“你先出去我再穿衣服。”
“真不給力,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害羞。”陸弘嘿嘿笑道,“你要起來洗個澡嗎,一起吧?”
“你想得美!”陳羽燕嬌羞拒絕。
陸弘嘆了一口氣,陳羽燕在他這裡,一時大方,一時嬌羞,這不,昨晚那麼好的機會,最後鴛鴦浴還是沒洗成,關鍵時候她不害怕了,把陸弘鎖在了浴室外面,讓他空歡喜一場!
“起牀啦。”陳羽燕又推了他一下。
“好吧。”陸弘沒有辦法,只能依她,心裡卻在發誓:總有一天要把鴛鴦浴洗成,而且這一天不遠了!
穿好衣服,出了臥室,纔回頭喊道:“羽燕,你起來吧,我刷完牙到書房看點東西。”
陳羽燕應了一聲,陸弘刷完牙出來,調頭走進旁邊的房間——臨時的書房。
書桌上,筆記本開了一整晚。
坐到椅子上,陸弘揉了揉額頭,點開屏幕,打開系統分身上的錄音軟件,發現有兩個文件,不由輕笑一聲:“小八,你還真盡職呀。”
昨晚與陳羽燕雲雨之前,他開着筆記本,吩咐小八監控張文與那個吳局長的通話,把有價值的說話給錄下來。
看看錄音時間,一個是凌晨兩多點,一個是早上七點多,纔過去不到一個小時。
打開最早的那個,清晰的錄音傳了出來,最多是吳局長的聲音:“喂,張老闆,是我,吳策。我剛從機房出來,監控那個路段的電腦被我毀了硬件……對,沒有證據了。你兒子和你侄子,這個時候應該讓我的人從交警隊帶回局裡了吧。什麼?讓他們回家過夜,他媽擔心他?我說張老闆,你這不是爲難我麼,發生死人這麼大的事,事情還沒定姓你就讓我放了他們?你……好,我放他們回去,但是你要記得,天一亮就把錄象底盤給我送過來!”
……
“果然都不是好東西!”陸弘聽完第一個錄音文件,冷笑一聲,一個霸道無理,一個徇私枉法!
“吳策?等一下查一查你是何方神聖,既然你陷了進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陸弘哼了一聲,又打開第二個錄音文件,衝耳而來的就是吳策的一聲大吼:
“張老闆,你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不帶這樣玩兄弟的!”
“我說吳局長,你太不厚道了吧,大清早的就打電話來吵我。”張文慢吞吞的聲音很懶散,顯然是還沒睡醒。
“我不厚道?”吳策氣急敗壞,“我還想問問你張大老闆幹嗎這樣不厚道,兄弟我聽你的話,讓你的兒子和你侄子大半夜就回去,你們呢,是怎麼回報我的?今早帶他來局裡繼續問話,那個姚家信一口就把昨晚的口供推翻了,昨晚在交警和局裡他是怎麼說的?他說他超速,剎不了車,闖紅燈撞了人。回去一個晚上,回來卻說被撞的人闖紅燈,他正常過路口,沒注意撞死了人!我-靠!這不是翻供麼!你說,是不是你教他這樣說的?”
“這值得大驚小怪?”張文呵呵笑道,“監控錄象毀了,死人又不會說話,誰闖紅燈還不是你們公安裡的人一句話嗎?”
“一句話?哈哈,你以爲公安局是什麼地方,你家開的?我家開的?”吳策氣急反笑,“張老闆,我實話告訴你,這事很麻煩,因爲你們的愚蠢,更麻煩了。昨晚錄口供,交警和我們局裡都記錄在案,你現在翻供,要擺平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和你說,這事我幹不來!”
“你是副局長,幹不來也得幹!”張文怒了,“總之姚家信是我老婆的侄子,他有什麼事,我老婆就要鬧!”
吳策冷笑一聲:“她鬧,然後你就鬧我?本來,你侄子承認超速什麼的,有我艹作,就算是交通肇事罪,死一個人,拘役一個月也就可以出來了。現在呢,好了,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他還年輕,你拘役他一個月,這不是讓他受罪麼?這是要毀他前途的!”張文不以爲然說道。
“如果艹作不好,這事也毀我前途!”吳策怒氣不息。
張文突然沉下聲來:“那你辦還是不辦,你不想要錄象底盤了?”
“你……”吳策有恨說不出來,“張文,算你恨!這是最後一次,辦好了如果不把底盤給我,別怪我魚死網破!”
說完吳策恨恨地掛了電話,錄音文件裡傳來“嘟嘟”的忙音。
“[***]啊,真是[***]。”陸弘嘖嘖搖頭。
一邊嘆氣,一邊指使系統分身小心侵入了公安系統,找到了吳策的履歷,仔細一看,眼睛都大了好幾倍,訝然出聲:“他竟然是吳志川的叔叔……哈,嘿,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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