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燕,你準備得怎麼樣了?”陸弘坐在車裡,用手機和陳羽燕通着電話,看他的樣子,都有點不耐煩了。
“好了好了,就下來。”陳羽燕的語氣聽起來也不大耐煩。
“那你快點。”陸弘苦笑掛了電話。
看向窗外,街上燈火通明,明亮光彩。
已經是晚上快八點的時候了,過了秋分,夜幕降臨得也早,此時天幕全都暗了下來,天上繁星點點,地上彩燈熠熠。
陸弘在家裡吃完飯,匆匆洗漱一番,就驅車趕到陳羽燕的家門,準備接她一起去找許晚晴。沒想到陳羽燕說要換衣服,這一換就是二十多分鐘。
“女人啊!”陸弘嘆了一聲,女人做起這些瑣碎的事來就是磨蹭得很,平時大方爽朗的陳羽燕此時也不能例外。
等了幾分鐘,終於發現陳羽燕從樓下嫋嫋轉了出來。
左手拿着個小包,蓮步輕移,綽約娉婷,饒有韻味,陸弘不由自豪:他這個女朋友,無論到哪都是衆人矚目的焦點。
陳羽燕打開車門坐了上來,陸弘眼睛一亮,不由仔細上下打量她。一條淡綠色的連衣長裙,罩到腳腕上,筆直纖細,清新婉約,乾淨利索,翩翩而有風韻,就像一個完美的小公主一樣,雍容華貴,典雅大方。
她長長的秀髮垂下來,掛在背上,只有兩撥搭在胸前,把人的目光也吸引到了她的起伏曲線上。整理了一番臉容,乾淨精緻,溼潤滑膩,在車內燈光的照耀下閃着熠熠的光輝。
陸弘很滿意她今晚的裝扮,不由古怪笑了笑。
“你笑什麼笑!”陳羽燕臉色緋紅,受不住陸弘的笑容。
陸弘笑得更得意了,一條長罩連衣裙,確實蠻方便那個的,嘿嘿。
陳羽燕更不堪忍受了,嗔道:“快開車啦。”
陸弘連連點頭,摸了一把她露在外面滑膩的手臂,怪笑一聲:“羽燕,你真聽話。”
“什麼跟什麼。”陳羽燕不敢看陸弘。
“這裙子……”陸弘又是點頭,“很方便,也不容易髒,嘿嘿……”
陳羽燕羞得臉蛋發紅,扭了一把陸弘,說:“我是找不着合適的衣服,這才穿這件的。你快開車。哼,我媽說了,要你今晚送我回來早一點,不要在外面呆太久!”
陸弘啓動了車,嘟囔說道:“你媽管得真寬,連這個都要管制,太不人道了。”
“你說什麼?”陳羽燕瞪了陸弘一眼。
“沒什麼。”陸弘陪笑一聲,把車開了出去。
“到柳城大酒店。”陳羽燕指引說道。
“我知道……”脫口而出,陸弘就意識到不妙,趕緊止住。
可惜,陳羽燕全聽到了,疑惑問道:“你知道許學姐住那裡?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像沒和你說呀。”
陸弘緊緊抓住方向盤,轉頭一笑,說道:“我今天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到機場接我們公司經理,剛好在機場碰上她。我把我們經理安排在柳城大酒店,後來問許學姐安排好住的地方沒,她說沒有,我就順道把她帶到了那個酒店。她就住我們經理隔壁房。”
“這麼巧?”陳羽燕也感到巧合。
“是這麼巧。”陸弘吁了一口氣,佛祖在上,他剛纔說的可全是實話,沒有一句謊言,就是沒有把後面發生的事說出來而已。
看着陳羽燕仔細盯着前方的路,陸弘不由埋怨說道:“羽燕,你怎麼把許學姐給忽悠到柳城來了?”
陳羽燕比較羞赧:“她總說在羊城無聊,我就……她就過來了。哎呀,你也說了,她比較可憐的,你就遷就一下她嘛,讓她過來散散心也好的。”
陸弘嘀咕說道:“就是太麻煩了。”
“麻煩,什麼麻煩?”陳羽燕不大明白。
陸弘不滿說道:“她都佔用了我們兩人世界的時間了。”
“你就當行行好,成不?”陳羽燕嫣然一笑,“我們不能只顧自己快樂嘛,許學姐被男人拋棄,離了婚,已經很悲慘了。”
陸弘轉頭看了陳羽燕一眼,暗歎一聲,羽燕,你太善良了,那個女人三番四次勾引你男人,你還這樣大方?
呃,可惜她是不知道而已,如果知道……陸弘蛋蛋涼了一下,想起陳羽燕威脅說過要割他小弟弟的話來,心裡更悲催了,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呀!
“行,我就當安慰安慰她,行了吧?”陸弘無奈感慨。
陳羽燕笑道:“這纔是我認識的陸弘嘛。”
陸弘心裡一堵,臉蛋一陣陣發燒,奶-奶-的,他是去安慰了,可惜,都快安慰到牀上去了。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車子到柳城大酒店門前的時候,遠遠就看見許晚晴了。
陸弘心裡突突地把車子停到許晚晴身前,透過外面明亮的燈光,可以看見許晚晴的裝扮:小巧的眼鏡依然透露出知姓美,難得的是她沒有像往常那樣全身上下都是黑色套裝了,穿了一條藍色牛仔褲,上面是一件緊身黑色T恤,青春洋溢,前突後翹,俏生生站在那裡,吸引了周圍路人的目光。
陳羽燕下車去迎接許晚晴,接着兩人上了車後座,前面只剩陸弘一個人坐了。
許晚晴在右,陳羽燕在左,兩人並排坐在後面,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兩大美人同在,如果是別人,肯定覺得大有福氣,可以養眼,但是陸弘心裡則有點發虛了。陳羽燕是正牌女友,許晚晴則和他大搞曖昧,這……一想起今天中午自己竟然在許晚晴那小巧溼潤的嘴裡發泄了一番,陸弘到現在都還敢到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之餘,就剩下見面的尷尬了。
有外人在場,許晚晴的姓格都是包裹得很嚴密的,這不,一上車,她就淡淡地和陸弘打個招呼而已,誰也無法從她那淡然的語氣中聯想得到他們已經“同牀共枕”幾次了。
陸弘心虛地應了一聲,調轉車頭才問:“接下來去哪?”
許晚晴讓陳羽燕決定,陳羽燕也一時爲難,不清楚許晚晴喜歡什麼。
許晚晴想了想,說道:“逛逛商場吧,也許可以買一兩件衣服。羽燕,我今天特意穿了這套衣服,本以爲可以和你搭成情侶裝的,沒想到又不一樣了。我記得你平時很喜歡我這樣的搭配的呀,今天怎麼穿裙子了?”
“我……”陳羽燕臉色頓時紅了,難道她能說是因爲陸弘準備使壞,她得穿得方便一點,免得出什麼差錯?
還好車後比較黑暗,看不出她的嬌羞來,定了定神,陳羽燕說道:“今天天氣比較熱嘛,所以要穿清涼一點的。”
“呵。”陸弘聞言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陳羽燕羞得厲害,不滿地喝了陸弘一聲。
陸弘得了便宜不敢再賣乖,只能老實開車。
“不過許學姐你今天穿這一套衣服,看上去精神多了。”陳羽燕趕緊岔開話題,“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
“真的?”許晚晴眼睛一亮。
陳羽燕連連點頭:“看上去就像一個剛進大學的女生。”
許晚晴笑了笑說道:“羽燕你真會說話,陸弘,你有這麼一個女朋友,真有福氣,一定要好好珍惜呀,可不要辜負了她。”
陸弘心裡一突,趕緊笑得到:“當然,當然。”
許晚晴輕笑一聲,又問:“那你覺得羽燕說的有幾分是真話?”
“啥?”陸弘愣了一下,“問我?”
許晚晴淡然一笑:“不問你問誰?她說我看上去年輕了,你覺得呢?”
陸弘頭都大了:“應該……是吧。”
許晚晴不滿意了:“什麼應該,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是!”陸弘像聽到了長官的命令一樣,趕緊大聲應道。
許晚晴轉頭笑着對陳羽燕說道:“羽燕,你聽到了?這傢伙在你面前稱讚另一個女人,可見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花言巧語了,不可靠呀,你得小心一點,千萬別讓他騙了。”
“這……”陳羽燕有點反應不過來。
陸弘聽到許晚晴打的機鋒,頭又大了一圈,訕笑說道:“許學姐真會開玩笑,你就不要取笑羽燕了,她這個人不經玩的。”
“誰說的?”陳羽燕不待許晚晴答話,不滿地瞪了陸弘一眼,“我這個人最好說話了。”
“好說話?不是吧?”許晚晴接話說道,“羽燕,對待男人你可千萬不要好說話,否則最後吃虧的就是你。你想想,如果你的男人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還和他好說話?不能客氣呀!”
吃着碗裡,看着鍋裡?
陳羽燕愣了一下,掃了陸弘一眼。
陸弘緊張得汗毛倒豎,嘿了一聲:“許學姐,你可千萬別教壞了我家羽燕。”
許晚晴淡然一笑:“哪有貓兒不偷腥嘛。”
陸弘額頭都來了汗,透過後視鏡看到陳羽燕一臉茫然,不由趕緊岔開話題:“羽燕啊,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
許晚晴聞言心裡咯噔一聲,不由緊張笑道:“怎麼,陸弘,給我幾句話你就要全部坦白了?羽燕,你看,這傢伙真不經嚇。”
“坦白?”陳羽燕疑惑不已,“陸弘,你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什麼跟什麼!”陸弘一腳猛踩油門,車子躥出老遠才慢下來,“我說的是正事。”
“正事?”陳羽燕不大明白,“那你快說呀,賣什麼關子?”
許晚晴生怕陸弘抖出什麼事來,趕緊說道:“我說你們兩口子也太不夠意思了,說好陪我出來玩的,你們倒好,要談正事?早知道我就不來羊城了。”
陳羽燕大是抱歉:“好好,暫時不說。陸弘,前面路口停車,那裡是步行街,我們去逛商場。”
陸弘見成功轉換話題,也不再堅持,依言停了車。
女人逛街,總得來說都是比較恐怖的,特別兩個大美女湊在一起,逛起來更是沒完沒了。陸弘的任務呢就是刷卡和提東西,像足了一個小跟班。兩女買的一般都是衣物,品位好像反了過來,許晚晴好像是信了陳羽燕的讚揚,專找年輕女孩的衣服來買;陳羽燕呢,則受到了許晚晴的影響,挑的衣服大多是正式着裝,成熟一點的。
看到這些,陸弘跟在後面一陣腹誹,不過他也不多說話,陳羽燕買就買吧,以後也可以搞一搞制服誘-惑,嘿嘿!
逛了一個多小時,走走停停,中間還找了一個小吃攤吃了點東西;九點多的時候,幾人走得累了,許晚晴就提議坐車兜兜風。陸弘再一次光榮地接過司機的大棒,成爲司機兼職保鏢。兜了大半個小時,看看天色不早,幾人就打道回程。
在回酒店的路上,陳羽燕意興闌珊,轉而問道:“陸弘,你不是說有正事要和我說嗎,真重要嗎?”
一聽陳羽燕舊事重提,許晚晴又緊張起來,這次沒有藉口阻止了,只能暗暗着急。
陸弘直撲主題:“是這樣的,羽燕,你也知道,我入股的那家公司有個項目要在這邊投資,和你爸也有關。現在呢,投資的事談得差不多了,明天去實地考察完就可以籤合約。不過我們公司的總經理也許明天就飛回羊城了,所以我估計還得留在這邊幾天處理手頭的事情。也就是說,國慶假期一完,我也許不能和你一起去羊城,要多呆幾天。”
“啊?”陳羽燕又驚又失望,“事情很重要?”
“是的。”陸弘答道。
“哦。”陳羽燕更沒有了興致,轉頭看到長吁一口氣的許晚晴,突然笑道:“算了,你有事就先辦完再說。我和許學姐一起回羊城就是了。”
“我?”許晚晴剛想答應,突然轉了念頭,抱歉一笑,“羽燕,只怕我也不能陪你。”
“爲什麼?”陳羽燕更奇怪了。
許晚晴瞄了陸弘一眼,說道:“你忘了,我現在是你家男人的顧問律師呢,他在這裡談投資項目,我作爲律師,也應該陪同商談合約細則嘛。”
“哦。”陳羽燕輕應一聲,嘆了一口氣,“那我只有自己去羊城了。”
陸弘此刻冷汗都出來了,他把這事說出來,就是想讓陳羽燕和許晚晴一道去羊城。什麼時候他說過要許晚晴這個律師參與進來了?
這絕對是她自作主張!
至於是打了什麼主意,陸弘打了個冷戰,心裡不安的感覺更盛了。
不過許晚晴話出如風,他也不好反駁,只能默認了這個事實。
心裡暗暗苦笑,陸弘回頭看了一眼陳羽燕:“羽燕,要不這樣,我先送你回羊城,之後再回來吧。”
“不用不用。”陳羽燕連連擺手,“路程不短呢,來回估計要累死你,再說了,開車怎麼也是危險的,如果出了事怎麼辦?我還是自己去就行了。”
陸弘考慮了一下說道:“那坐飛機去吧。明天我去幫你訂7號的票。”
陳羽燕點了點頭,算是認可。
三人一下子都沒有了說話的興趣。
十多分鐘後,許晚晴突然說道:“我到了,停車吧。”
陸弘停下車,陳羽燕說道:“學姐,我送你上去吧。”
許晚晴把她摁回車內,笑着說:“不用了,你們接下來要有好幾天不見面,想必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遠遠地走了。
看到許晚晴直入酒店大廳,陳羽燕剛想下車換回前座,陸弘就啓動車輛開走了。
陳羽燕叫道:“陸弘,我要坐前面。”
陸弘嘿地笑了一下:“不用麻煩了,等一下我坐回去。”
陳羽燕臉色倏地紅了,嗔道:“你胡說什麼!”
陸弘嘿嘿怪笑,沒有搭話,把車開得風馳電掣,路過政斧大院也不停,找到了上次車震的小巷,再一次開進了這個漆黑的地方。
停下車,關了燈,陸弘手腳利索地躥回了後座。
陳羽燕臉蛋已經開始發燒,扭捏地縮在一邊,顫聲說道:“陸弘,還是回去吧,這……”
很明顯,陸弘這色胚又要搞什麼車震了。雖然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不過在這種地方,這種方式,陳羽燕還是緊張得渾身都發抖。
刺激。
興奮。
緊張,還有淡淡的害怕。
一一襲擊心頭,還沒開始,陳羽燕就全身都軟了。
陸弘一把抱住她,喘着粗氣,激動說道:“羽燕,我忍不住了。我們都四五天沒……你想想,接下來你先去羊城,我還要等幾天,這不是要我們十多天沒這個嗎?天啊,殺了我吧。”
陳羽燕還是感覺不舒服,縮在車門旁,陸弘一手摟她的細腰,一手抱她的脖子,兩人體溫相加,瞬間激盪了兩人的心情。
陳羽燕藉着淡淡的光線看到陸弘確實忍得臉都變色了,想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暗歎一聲,蚊吶說道:“那你……快點……還要回去的。”
陸弘聞言大喜,也不說話,捧着陳羽燕精緻的臉就吻了起來,光滑的額頭,小巧的瑤鼻,尖滑的下巴,還有紅潤的櫻脣,一一劃過他滾燙火熱的嘴脣。精緻粉嫩的臉蛋,渾圓剔透的耳垂,修長光滑的頸脖,也到處沾染了陸弘的[***]。最後,四瓣嘴脣熱烈糾纏在一起,猛烈吮吸,還有香豔的舌吻。
陳羽燕鼻息悠長,全身都軟了,任由陸弘索取。
陸弘嘴上動作不停,手兒也不慢,點着陳羽燕姓感的鎖骨,慢慢滑下,攀上她挺拔的高峰,揉搓有度,輕重緩急,表現出十足高明的挑逗手段。
陳羽燕不堪承受,漸漸癱軟在陸弘懷裡。
陸弘得寸進尺,撩起她的裙子,魔手鑽了進去,摸索着兩條火熱修長的大腿,直直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
“哦……”陳羽燕悠長的呻吟瀰漫小小的車間。
陸弘感覺身體都要爆炸了,不再忍受,手一扯,拉下了她那小小的褻褲,咬着她的耳根說道:“羽燕,這衣服還真方便……”
陳羽燕半睜着眸子白了他一眼,喘着氣說道:“這……是我選了好久的……你……”
陸弘聞言像吃了春-藥一樣,興致勃然騰發,手一掏,釋放出自己在欲-望,扶着陳羽燕坐在自己大腿上,腰一挺,直接進入主題——“啊……”
“哦……”
兩人都悠長長吟一聲,終於融化了彼此的深情與欲-望。
在車內,也只有這個觀音-坐蓮的姿勢最適合發揮兩人的激-情了。
陸弘不甘默默承受,他主動進行攻擊——“吱!”
“吱吱!”
“吱吱吱……”
這輛豪華的轎車再一次見證了兩人一發不可收拾的激-情!
車子震了,又震。
……大半個小時後,陸弘進行了最後最猛烈的攻擊,最後在陳羽燕悠長的尖叫聲中,他也低吼着發泄了身體最深層次的欲-望!
完事後,兩人還是坐着的姿勢,不過陸弘仰躺在車座,而陳羽燕則躺在陸弘懷裡。
幾分鐘後喘息漸漸輕了下來。
陳羽燕艱難地從陸弘身上下來,從前面拿了紙巾擦拭完畢,這才縮在陸弘懷裡,滿足地呢喃說道:“陸弘……你實在是太壞了。”
陸弘嘿嘿一笑:“你也不賴。”
陳羽燕白他一眼,都懶得去施展白骨爪了,沒好氣地說:“我是看你忍得厲害,這才……”
“知道!”陸弘低頭輕輕吻了她一下,“我就知道我的羽燕最疼我了。”
陳羽燕哼了一聲,靠在他懷裡,輕聲說道:“陸弘,我不想和你分開,不想長時間見不到你。”
陸弘爲難說道:“這是沒辦法的事,你放心,等羊城的人過來接手,我立刻趕過去。最多我每天給你打電話,行了不?”
“至少每天要打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哎呀,不行不行。”陳羽燕扳着手指算道,“我想一想,兩節課一個半小時,你一個半小時要打一次電話給我,再算上中中晚的,怎麼也要十次!”
陸弘連連笑道:“行,二十次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
“你就不怕手機都打爆炸了?”陸弘苦笑不已。
“不怕,壞了就買新的,誰叫你現在是有錢人,打土豪分田地,我這是在進行革命鬥爭。”陳羽燕嘻嘻笑道。
陸弘嘿嘿笑道:“如果我是土豪的話,那我現在是在做什麼?強搶民女,逼迫良家婦女成就好事?這樣的話是不是還要被革掉小命?哎喲喲,羽燕,你把我榨乾了吧,我願爲你精盡人亡!”
“呸!”陳羽燕臉聞臉又紅了,輕啐他一口,這次狠狠擰了他的腰,“你這傢伙,就是不正經。”
陸弘無辜說道:“我是實話實說嘛。”
陳羽燕作勢又要擰他,陸弘這才投降:“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的錯,不是我強搶你做壓寨夫人,你是女王,我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之下,行了不?”
“沒一句好話!”
陸弘嘿嘿笑道:“確實是臣服在你的裙子之下嘛。”
陳羽燕更是羞赧:“你再說,再說我就……”
“就什麼?”陸弘嘎嘎怪笑,“再馴我一次?”
陳羽燕哼了一聲,不理他。
陸弘這才說道:“要回去了?”
“不!”陳羽燕有點慌,“再休息一會,我可不願意讓我媽再看出什麼來。你……開點窗,讓我透一下氣。”
陸弘皺皺鼻子,嘿嘿,確實比較銀-靡,不過陳羽燕上半身壓在他懷裡,又誘醒了他的某種因子,拉着陳羽燕的小手,摸到他半硬的下身,嘎嘎笑道:“要不再來一次?”
“要死啦!”陳羽燕手兒像被燙了一下,趕緊縮回,聽得陸弘得意地笑,不由氣惱地輕拍他下面一下。
陸弘吸了一口冷氣:“天啊,你要謀殺親夫嗎?”
陳羽燕哼道:“再敢亂來,讓你做太監。”
“不敢了不敢了。”
“也不準去勾搭其他女人。”
“這個更不敢。”
“真的?”陳羽燕坐起來目光幽幽盯着他,“我怎麼看你有去勾搭別的女人的意思。”
“誰說的,我勾搭誰了?”陸弘大感冤枉。
“許晚晴。”陳羽燕恨恨說出一個人名了。
陸弘愣了一下,更是大叫:“冤枉,我真沒勾搭她。”只是她勾搭我而已,這是下半句,可惜不敢說出來。
陳羽燕掃了他一眼:“我總感覺她看你的目光很不對勁。”
“羽燕,你想多了吧?”
“這是直覺。”
陸弘心裡一震,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還真他-媽-的要命,也實在是太準了吧?
“唉……”陳羽燕長長嘆了一口氣,攀上陸弘的脖子,抱住他,幽幽說道,“陸弘,你現在越來越出色了,有女人欣賞也很正常。不過……”
“不要不過!”陸弘抓住她的手,聲音柔和下來,“羽燕,我的新娘一定是你,我敢保證,只要你還愛着我。”
“嗯。”陳羽燕請應一聲,“陸弘,那時候我應該答應你的。”
“什麼?”陸弘一時沒明白。
陳羽燕說道:“前一陣子你說要娶我的時候,我應該立刻讓你去辦的,我怕……怕你被別人搶走了。”
陸弘心下一震,趕緊說道:“羽燕,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對!”陳羽燕嫣然一笑,“你是我的,我不讓染誰搶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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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弘額頭飆了一下冷汗,害怕問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說如果我負了你,就和我同歸於盡的話,或者閹了我?”
陳羽燕笑得更燦爛:“你說呢?”
“呃……”陸弘無語了。
“你做什麼!”陳羽燕突然抓住陸弘的手,她感覺到這魔掌改抱爲抓,由抱她的腰慢慢伸到她的胸……“嘿嘿。”陸弘怪笑,“我怕你閹了我,所以想趁它還能用的時候,趕緊多用幾次。”
“色胚!”陳羽燕輕咬陸弘的手臂,“我說了,不要使壞……我,我受不了……”
陸弘一聽這話,更是雞動了,又開始毛手毛腳。
陳羽燕坐直起來,推開他,說道:“快十一點了,快去開車,我要回去了。”
陸弘看她堅決,佔了一下便宜後,只要翻到前面去開車。
在十一點前,總算把陳羽燕送回家。
在她家樓下,趁沒人的時候,兩人又是熱吻一番,這才送別。
看着陳羽燕雙腿輕浮發虛地上了樓,陸弘得意地笑了。
回到車裡,手機響了,是陳羽燕打來報平安的。陸弘說了好些肉麻的話這才掛了機,啓動車輛,轉上車道,往家裡趕去。
才走沒多遠,手機又響了起來,陸弘一看,心下一震:許晚晴!
他硬着頭皮接通了電話。
“陸弘,你現在在哪?”許晚晴的聲音又儂又軟,長長的鼻音像是撒嬌一樣,嬌媚誘人。
陸弘心下一震,來了,又開始變身女王了,他手抖了一下,車子也跟着慢了下來。
“在哪?”陸弘剛想直說,後來改了口,“我在家了,對,現在已經在家了。”
“胡說八道!”許晚晴突然冷下聲音,“還敢騙我?”
“沒騙你呀。”
“我明明聽到你那邊還有喇叭聲,明明就是在街上嘛。”許晚晴哼了一聲。
陸弘無語,對着剛開到前面去的那輛卡車伸出了中指,擦你奶-奶-的,要超車就超,鳴那些響的喇叭做什麼,怕沒人知道你塊頭大嗎?
“呵呵,呵呵。”陸弘只能訕笑了。
“你快點給我過來!”許晚晴命令說道。
“過來,過什麼來?”陸弘裝傻。
“到我這裡,柳城大酒店,我房間!”
“學姐,不要了吧?”陸弘哀鳴一聲,“都那麼晚了。”
許晚晴冷冷說道:“敢說這話那也就證明你女朋友不在身邊了。給你二十分鐘,二十分鐘之後還不見你,我想你女朋友這個時候應該還沒睡下,那就不要怪我打電話和她好好聊一聊了。聊什麼?嘿,你懂的!”
“你威脅我?”陸弘怒了,剛要說話,耳中傳來的就是忙音了。
許晚晴連反駁的機會都不給他!
陸弘看看時間,十一點了,在下一個路口倏地轉了頭,開往柳城大酒店。
嗚嗚,他淚流滿面,現在有把柄在她手上,他不敢不聽話呀。要不然這女人一旦真向陳羽燕露了口風,那他的幸福就全葬送了。
都那麼深夜了,這個女人還要做什麼?
陸弘忿忿不已。
他也知道,這個女人也很矛盾,更多是爲了尋求一點點安慰,並不會真的和他發生什麼關係,不然她也不會數次阻止他入侵她的身體了。寧願用嘴,都不肯屈服……陸弘一下子雞動了,好吧,他已經有了給人家做抱枕的覺悟,那麼,收收利息也是名正言順的吧?
他冷笑一聲,如果那個女人敢過分,嘿嘿,他就直接把她推倒,不給進身體那就進她嘴巴……嘎嘎,陸弘大踩油門,直衝大酒店而去。
十五分鐘之後,他出現在柳城大酒店的八樓,偷偷摸摸地閃到二號房,趕緊按門鈴,一邊又緊張地盯着一號房,思考如果石澤開門出來撞見該怎麼解釋。
一秒鐘後陸弘就想出了應付答案,直接就這樣回答:“好巧啊,真巧……”
還在幻想的時候,門噔地開了,許晚晴一臉笑意地看着陸弘。
陸弘二話不說,直接閃進去,忙亂地關了門。
許晚晴抱手在胸,笑道:“你做什麼,就像去偷-情的男人一樣鬼鬼祟祟。”
陸弘訝道:“我們不是要偷情嗎?”
許晚晴愣住了,臉上掛不住,一開始陸弘不願意來,她以爲又可以好好調戲一番了,沒想到陸弘臉皮一下子厚了許多,她倒有點害怕地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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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退,許晚晴覺得不能弱了氣勢,欺上一步,挺胸說道:“怎麼,你終於承認你是揹着你的女朋友在和我偷-情了?”
陸弘噎了一下:“我們這應該不算偷情吧?”
“你說呢?”許晚晴上前一步。
陸弘偷偷退了一小步,訕笑說道:“應該不算。”
“不算嗎?”許晚晴笑着挺胸,又是一步。
陸弘看着她高高的胸脯,吞了一口口水,來了冷汗,說:“學姐,你千萬別再惹我了,不然,哼哼,如果再發生今天中午那樣的事,我可不負責任的。”
許晚晴聞言臉蛋發燙,陸弘不提今天還好,一提今天那事,她就怒火中燒,現在找他來也不無算帳的意思!
“你……這是什麼味道?”因爲離陸弘近了許多,她聞到了一股味道,皺皺眉頭,上前去拉陸弘的衣服。
陸弘怎麼退也還是給她拉住。
嗅了嗅,許晚晴恍然:“香味……這是你女朋友擦的香水,你們……”
陸弘倒是奇了:“羽燕擦了香水?不大可能吧,我怎麼沒聞到,她一向不喜歡這類東西的。”
許晚晴白了他一眼,說道:“她擦了,不過很淡的那種,幾乎聞不到。你嗅嗅,是不是有花香,咦……這是什麼味道?”
許晚晴又聞了聞,突然把陸弘推開,臉蛋發燙,叫道:“天啊,你們做了那事?你……這就開房了?”
陸弘大感尷尬,不是吧,這樣都能聞得出來?
他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訕訕說道:“我們是男女朋友,這有什麼希奇的。”
“不希奇?”許晚晴冷笑一聲,“那麼短的時間,你們就……天啊,你們不會在車上吧!”
陸弘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晚晴輕掩小口,難以置信,瞪大了美目:“你們怎麼會……天啊,羽燕那麼好一個女孩,怎麼會跟你在車上……一定是你逼她的,是不?你這小色狼,把羽燕都帶壞了!”
陸弘不滿了:“男女之間,兩情相悅,哪裡說得上誰帶壞誰。”
許晚晴恨恨說道:“肯定是你帶壞了她!”
陸弘哭笑不得:“好吧,我承認,是我帶壞了吧,那又怎麼樣,這你也要管?”
“我……”許晚晴一時說不出話來。
陸弘又問:“許學姐,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休息了,我現在累死了。”
許晚晴冷笑一聲:“在車上都敢搞,怎麼會不累,怎麼,刺激吧,興奮吧,是不是累到腿都軟了?”
“呃,這是個人隱私。”陸弘後悔過來了,擦他奶-奶-的,不就是搞了一次嘛,怎麼聽許晚晴的語氣,好像他是被捉殲在牀似的。要知道,陳羽燕纔是他的正牌女友呀。
“好。”許晚晴連連點頭,“那是你們的個人隱私,我不管。那麼,我們之間的隱私呢,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們之間有隱私?”陸弘使出堪比奧斯卡影帝的演技作出既吃驚又疑惑兼無辜的神色。、許晚晴氣極反笑:“好,沒有!對,我們之間沒有隱私。既然不是隱私,那麼應該可以對別人說的,那你也不會怪我把一些事和你女朋友說一說吧?”
陸弘頓時萎了,嘆息說道:“說吧,許學姐,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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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晴美眸盡是笑意,得意地看了陸弘一眼,輕咬嘴脣說道:“我又睡不着覺了,而且又沒帶酒過來。”
陸弘不大願意了:“上次我就和你說過,以後不要纏我了,你也答應的。”
許晚晴怒道:“上次是上次,對,上次的已經一筆勾銷了。那今天的這次呢?你今天又佔了我便宜,不打算報答一下?”
陸弘無話可說了,痛恨自己小弟弟不聽話,那時候它幹嗎要擡頭呢?
小弟弟估計也只能無辜耷拉着腦袋:話說哥們,做人不能這樣不厚道,你是老大,我是老二,做小弟的能拗得過大哥?要不是你想這樣,小弟又怎麼會出頭呢?
“你要擁抱是吧?”陸弘只能表現得更光棍,伸開雙手,“來,做你抱枕,你快點睡着,我還得回去呢。”
許晚晴這才得意輕笑,走過去要抱陸弘,剛碰着他,又彈開了,不滿說道:“你渾身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歡。”
“大姐,你到底想怎麼着?”陸弘都快要發狂了。
許晚晴指了指浴室,說:“先去洗個澡。”
陸弘抓狂了:“你……能不能省點事!”
“行。”許晚晴回答得很乾脆,“最省事的就是我撥通你女朋友的電話,和她把話說清楚,這樣就什麼都省了,更省事。”
我擦,算你狠。
陸弘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沒帶衣服過來。”
許晚晴說道:“我這還有一套乾淨的浴袍,我允許你穿一次。”
陸弘還有什麼好說呢,長嘆一聲,接過許晚晴找來的浴袍,衝進了浴室。
話說開陳羽燕一番激情,他賣力得很,出了不少汗,倒也需要洗個澡了。
匆匆洗完,披上浴袍,擦着頭髮從裡面走了出來,陸弘一擡頭,愣住了,嘴巴張得很大,盯着房間裡的許晚晴,一句話也不利索:“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