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學姐,小心,別摔倒了。”
開門進了許晚晴的家,摸黑開了燈,陸弘摻扶着許晚晴進了她的房子。
他還是把對方送回了家,縱使她在車上說了一些威脅和曖昧的話。
陸弘不是第一次來許晚晴的家了,以前在這裡也玩過曖昧遊戲,不過最近一直沒來,在大廳他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酒架。
以往來許晚晴這裡,酒架上總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如今酒架卻空落得很,只有一兩瓶酒擺在上面。酒架前那桌子上面擺的杯子也不見了。
“看來許學姐真是把酒戒掉了……”陸弘心想,可惜,今天又破了戒。
扶着醉態的許晚晴,陸弘不由苦笑。按理說許晚晴酒量很好,區區紅酒應該醉不倒她。可是有句話也很有道理,喝酒喝酒,喝的不是酒,是心情。當狀態不好,自己又一心求醉,那就是一杯下去也就醉了。
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汗,陸弘吃力地把許晚晴扶進房間,摸到她的牀頭。
他極度懷疑許晚晴在車上說要“吃了你”之後,就開始耍無賴了,明明只是半醉,下了車卻整個人倒在陸弘身上,全身嬌弱無力,就像風中的柳絮,搖來擺去。陸弘沒有辦法,說是扶她,其實像是抱着,半抱半扶這才帶她上了樓。
“許學姐,你是想先洗個澡還是直接睡了?”陸弘把許晚晴扶坐在牀頭。
許晚晴半睜迷醉的眼睛,呵的一下笑了:“你看我的樣子現在還能洗澡嗎?”說着雙手揮舞,一邊摸陸弘的臉蛋,一邊去揪他的頭髮,嘴上喃喃說道,“難道你幫我洗?”
“呃……”陸弘深洗一口氣,壓下漸漸往腦袋涌上去的熱血。
幫她洗?
鴛鴦浴?
“阿彌陀佛……”陸弘自認來的時候沒有抱什麼壞的心思,只是想送對方回來罷了。就算在車上她說那些曖昧的話,他也是微微尷尬而已,還真沒往壞的地方去想。
現在好了,這麼一摸臉蛋,又吐氣如蘭——其實全是酒氣;這麼一個大美人依偎在自己身上,陸弘差點要心猿意馬了。
“要洗嗎,呵呵!”許晚晴又是輕笑一陣,腦袋有些沉,靠在陸弘懷裡,雙手摸索着去抱他的腰。
“吸……”陸弘冷抽一口氣,整個人都僵了大半——刺激,實在是太刺激了!
一個站着,一個坐着。
許晚晴緊抱着他,胸部就壓在他的小腹上,飽滿而堅挺的雙峰鼓鼓地突兀出來,在他的小腹上被壓成了一片。
這個時候天氣漸熱,兩人衣服都不是很厚,透過衣服可以感受得到對方彼此的熱度。
陸弘的腦海裡立刻浮現這對小白兔在他身上揉搓成各種形狀的景象,要說他對許晚晴的身體可不陌生,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關係,但是年前男女之間能做的他們都做了。
現在時隔幾個月後,再一次碰觸到她火熱的身體,又是另一種風情與感受。
他甚至能感受得到許晚晴貼在他小腹上呼出來的熱氣,正在一絲絲地滲入他的肌膚,涌往他的心頭而來。
“許學姐……”陸弘不敢有所動作,叫了一聲。
“嗯。”許晚晴應了一聲,沒有鬆手,反而換了另一個舒服的姿勢緊緊抱着陸弘的腰,緊閉着眼睛,像是深寐時候的低喃與輕吟。
陸弘低頭一看,哭笑不得,這許大美女這樣都能當他是抱枕?
“許學姐……”陸弘又叫了一聲,伸手輕輕去推許晚晴的螓首,“你累了就躺下睡覺吧。”
“嗯”。許晚晴輕應一聲,眼睛還是沒有睜開,“你陪我睡?”
“這……”陸弘額頭開始冒汗了,“不行啊,我還得回去。”
“回去……”許晚晴低喃一聲後,突然驚醒過來,推開陸弘,擡頭看他,大是不悅,“你回去做什麼,你的羽燕今晚不在家,你回去一個人孤零零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留在我這裡呢!”
“這不大好吧?”陸弘摸了摸鼻子。
許晚晴冷哼一聲,雙手又重新纏回陸弘的腰處:“有什麼好不好,我們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
陸弘冷汗都來了,大是無語,這話說得他好像經常在外面打炮似的。
許晚晴緊緊抱着陸弘,上半身在他身上磨蹭,嬌媚笑道:“留在我這裡的話,我可以好好服飾你哦。”
“哦……”她這一磨蹭,全身的柔軟都與陸弘有交集了,陸弘怎麼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給這麼一個大美女來這樣的動作,他下面的火氣就是想不起來都難了。
這不,下面的弟弟隱隱有擡頭的趨勢。
陸弘下腹微微往後面拱了一下,又要去推許晚晴:“許學姐,還是不了,你先睡吧。至多等你睡着了我再走,不關你的燈,行了吧?”
許晚晴愣了一下,抱着陸弘纏繞而起,直到生生站他面起,胸與胸相貼,媚眼如絲:“你在怕什麼,我又不讓你負責!”
陸弘別了別頭,真要命啊,這下面與面相對,許晚晴鼻口裡呼出的儂軟的氣息都噴打在他的臉上,撓得他肌膚一陣發癢。
“還是到此爲止吧。”陸弘嘆了一口氣,“我覺得我們保持之前的情況也不錯。”
許晚晴半邊身子僵了一下,好半晌之後一把推開陸弘,直讓他踉蹌幾步,在陸弘鬆一哭氣還來不及高興的時候,她突然爆發了,指着陸弘吼道:“你這混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我,你……你這混蛋,我恨死你了!”
“我?”陸弘被罵得傻了眼。
玩弄?
恨?
說的是張華吧?
陸弘摸摸額頭,以爲許晚晴醉得還沒清醒,把他當張華了。
許晚晴狀如瘋狂,顫抖着聲音說道:“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把事情都說出來!你爲什麼要說他是爲了錢回來的,你爲什麼就那麼殘忍,非要把這個說出來,讓我心裡僅存的優越感都沒了!你這混蛋,你這個殘忍的傢伙,我打死你,打死你!”
說着許晚晴突然撲到陸弘面前,揪着她的衣領撲打不已。
陸弘這才知道許晚晴說的就是他,怪他指出張華有不良企圖!陸弘感覺有些冤枉,他不過是順着許壽的猜測敲打許晚晴罷了,沒想到擊中了她心中的幻想,反而成了她口中的壞蛋!
“好人都是難做的。”陸弘心裡直呼,如果他說張華是爲了多能捕捉防盜系統要利用她,會是什麼狀況呢?
肯定比現在要差!
一想到這裡,陸弘不敢辯駁了,站着不敢動,上身一陣躲閃,避過許晚晴的纏打,一個勁說道:“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還不行嗎?許學姐,夠了,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許晚晴停下手來,瞥着陸弘,眼神閃爍,臉色忽紅忽白,有些失神落魄,喃喃不已,“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你們都這樣說,錯了,誰錯了?你錯了,還是我錯了?你們都這樣說,其實有誰真的知道錯了!”
陸弘恨不得自打一個嘴巴,真他–媽-的嘴賤,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華就是說回來認錯了,這才使得許晚晴心頭不爽,現在他偏偏又提這個詞,簡直就是要把她心頭的新仇舊恨都提起來嘛!
“我……”陸弘剛想分辨,卻說不下去了,他看到許晚晴好像很苦惱的樣子,慢慢退回到牀邊,一屁股坐了下去,抱着頭不敢見人,不過她的肩頭在抖動,像是在抽泣。
哭了?
陸弘有些慌了,趕緊奔過去,坐到牀邊,猶豫着拍了拍許晚晴的肩膀:“許學姐,你別多想了,多想也沒用。不如……好好睡個覺,明天一早醒來,你就會發現一切都變好了。乖,聽話,躺下睡覺。”
陸弘這一刻化身保姆,像哄小孩一樣。
許晚晴默不作聲,又撲回陸弘的懷裡,抱着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陸弘輕拍她的後背,安慰說道:“你不要再胡思亂想,像你說的,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沒必要再去追究。”
“真的可以過去嗎?”許晚晴伏在陸弘的肩上,幽幽嘆了一口氣。
“你想它過去它就過去了。”陸弘感覺自己說話越來越有做哲學聖人的風範了。
“可是……”許晚晴哀怨嘆了一聲,“他又回來了。”
“這個……”陸弘想了一下說道,“你就當他是一個狗屁,不,應該是狗屁都不是!你別把他當一回事,你甚至可以把他當成一坨狗屎!這樣想想,你心裡就好過多了。”
這一刻,陸弘阿Q附身!
許晚晴聽得有些樂了,剛想笑,可是又倏地停住,還是不高興說道:“可是看他的樣子肯定是要糾纏的,我能怎麼辦?打他?罵他?還是叫人來抓他?陸弘,要不我們叫人把他丟進珠江去餵魚吧。”
“啥?”
陸弘嚇了一跳,許晚晴因愛成恨,因恨成仇,怒得要殺人了?
深呼吸一口氣,陸弘艱難說道:“許學姐,對於那樣的人雖然我也很想把他丟到河裡喂王八,可是……我們沒有必要爲了這麼一個人渣髒了自己的手不是,把他搞死了對我們也沒好處呀,我們是好人來着,這樣做良心會過不去的。”
“撲哧!”
許晚晴突然笑了,輕推陸弘,擡起頭看他,眼神有些狡黠:“我說說而已,就是我想也沒這個膽子去做呀!再說了,他無恥是無恥,但我也不能心狠成這樣嘛。”
“對對。”陸弘只有大點其頭了,後背冒了些虛汗,有點怕了。
果然是許家的女兒,她爸許大書記之前還說叫人去砍了張華;作爲他女兒,雖然沒那麼暴力,可也喊着要丟河裡餵魚,這……果然是龍生龍……呃,總之,都不是好惹的!
暗自慶幸自己沒真正惹惱這許家父女,陸弘強笑說道:“許學姐,你酒醒了?”
“酒醒?”許晚晴大是不解,“我有醉嗎?”
沒醉?
陸弘有些懷疑地看了看許晚晴,臉蛋依然紅撲撲的,嬌豔無比,呼出來的氣息也帶着淡淡的酒香,而她的眼神也還有些迷離——是啊,她醉了嗎?不醉的話怎麼會一反往常的冷靜;醉了的話,說話又怎麼會這麼有條理?
“難道是我醉了?”陸弘給她搞糊塗了,訕訕不知所言。
許晚晴又偎入陸弘懷裡,緊緊抱着他的腰,突然問道:“陸弘,羽燕今晚真不回你家?”
“你問這個的意思是……”
“她真的不回嗎?”許晚晴又重複問道。
陸弘感覺有些不妙了,強笑說道:“她明天確實有事要去學校,打算今晚住學校。”
“那……”許晚晴頓了頓,“我們去你家吧。”
你家,還是我家?
陸弘腦海裡立刻浮現這個曖昧的詞語。
搖搖頭,陸弘清醒過來,立刻說道:“去我家做什麼,你這裡也蠻好的。”
許晚晴哼了一聲:“我就喜歡在你們的牀上和你睡一起!反正又不是沒試過,再去也無妨!”
“呃……”陸弘無語了,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有些不知所措。
他有些後悔了,以前不應該受不住誘惑和這女人有糾纏的。本以爲她變正常了,誰知道今晚又再一次成爲那個風情萬衆顛倒衆生的嫵媚女人!
雖然陳羽燕說是今晚住學校,可誰知道她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一旦殺回家看到陸弘和許晚晴……陸弘不敢想象了,脫口說道:“我家就不去了!”
“那就我家!”許晚晴拍了板。
陸弘沒有辦法,只好點頭:“好好,我就這樣抱着你,你快點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不許走,今晚你得陪我!”許晚晴不依說道。
“那……好吧。”
許晚晴眼睛一轉,又說道:“這樣坐着我睡不着,我們躺着吧,像以前一樣。”
陸弘想起他們把男女之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硬着頭皮點頭:“好。”
“嘻嘻。”許晚晴笑了笑,雙腿一瞪,踢掉鞋子就上了牀,還坐在牀上脫衣服。
陸弘一看她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你脫衣服做什麼?”
“睡覺呀!”許晚晴白他一眼,“你難道讓我穿這身衣服睡覺,太難受了!”
一邊說着,許晚晴就解開了外衣的口子,露出裡面那件比較單薄的白色緊身T恤,她那突兀如山峰的胸脯挺翹而起。
陸弘差點不敢看了,好在這個時候許晚晴拉起單薄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在被子裡面動作一翻,倏地把她的長褲給丟了出來。
拉起被子,許晚晴躺了下來,拍拍旁邊的牀位,對陸弘說道:“快過來,我要抱着你才睡得着。”
“那……我就不用脫衣服了。”陸弘訕笑,硬着頭皮躺上去,滑進被子裡。
他才一躺下,許晚晴的身子就滑了過來,側躺在裡邊,一手纏他的肩膀,一手抱他的腰。
側立的雙峰壓在陸弘的胸側,讓他感覺一陣胸悶,都差點要窒息了。
“關燈。”許晚晴突然說道。
“啥?”陸弘愣了,“你不是怕黑嗎?”
“那是以前,我現在不怕了。”
陸弘哦了一聲,半起身關了牀頭的燈。等他躺下,當許晚晴纏上來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不對勁了,觸手有些滑膩。
他身體抖了一下,往上摸了一下,還是很光滑,也很火熱:“你……怎麼把上衣也脫了?”原來許晚晴趁他關燈的時候,把那件緊身的T恤也脫了下來,就丟在牀上。
“太緊了,不舒服。”許晚晴輕輕笑了,抱着僵躺着不敢動的陸弘,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輕吟一聲,“真好,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有個大活人躺在身邊的感覺就是舒服!”
陸弘漫不經心地應幾聲,像挺屍一樣。
漸漸的,陸弘感覺許晚晴的身體越來越熱,也越來越軟,連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許多,整個房間都散發出一種叫曖昧的氣息。
“你……”就當陸弘要開口的時候,身體突然一重,胸腔也窒息了——許晚晴竟然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許學姐……”
許晚晴摁住了他的嘴,咬了咬他的耳朵,輕聲說道:“別吵,今天你這麼照顧我,我報答一下你,你不用動,躺着就行。”
報答?
陸弘腦海立刻浮現少兒不宜的畫面,話說許晚晴以前用了不少方式來讓他發泄了,那種銷-魂的滋味今晚又要重溫了嗎?
這一刻,陸弘心頭熱血賁張!
黑暗中,許晚晴吻了陸弘,在臉頰上,在嘴脣裡,在耳朵旁。
陸弘今晚穿的是襯衣,許晚晴一路吻下去,一邊解開他的口子,直吻過他的胸膛與小腹,再之後,她解下了陸弘的褲子,直到陸弘身無一物。
當許晚晴整個身體與陸弘糾纏的時候,陸弘感覺到她也是一絲不掛了,滾燙火熱的身體是那樣的誘人與妖嬈。柔軟,滑膩,舒適,一邊動着,一邊給陸弘無邊的享受。
許晚晴用她那銷-魂的小口給陸弘服侍了,當堅挺進入她的溫熱的口腔,陸弘以爲今晚又會在她的盡心服飾下發泄完心中的欲-望。可他很快就發現不一樣了,許晚晴並沒有在下面糾纏多久,她在陸弘身上慢慢坐了起來,伸手扶住陸弘的堅挺,一陣摩挲。
火熱而敏感的東西碰觸到一片柔滑嬌嫩的地方,陸弘立刻僵了一下:“許學姐,你……”
許晚晴伏下身子,在陸弘耳邊咬道:“我說過……今晚我要吃了你!”
“不……哦!”
陸弘剛想起來,可惜,許晚晴身子一坐,讓他挺立的下面穩穩地進入了一個緊窄溼潤的神秘之處!
“啊……”
許晚晴也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嬌媚得令人心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