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雷神來這裡的目的,真的不好說,到底是代表他自己來的,還是總司令指使他過來的?
魏索沒有說話,因爲這個雷神一進來,就將目光看向了郭清月。
很明顯,這個雷神的目的,就是爲了這個郭清月,所以,這個時候,如果他插嘴的話,有些不合時宜。
“咔嚓!”
鐵門被打開,那一隊戰士,將郭清月帶了出去,這個過程,沒有任何的反抗。
郭清月沒有反抗,衆多變種人也是安靜的坐在地上,目送其離去,不是衆人冷漠,而是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反抗,沒有任何的意義。
你要是輸了吧,白捱揍的事情,吃飽了撐的纔去做,要是贏了吧,你把他們打贏了,肯定會有更加嚴厲的懲罰接踵而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衆人。
這種裡外不討好,橫豎都是錯的事情,衆人自然是選擇了沉默。
再者,陳姚沒有發話,衆人就算想動手也肯定是要忍着,不然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在一個安靜的房間內,雷神不顧他人的阻攔,將所有人都清了出去。
“郭清月,我不忍心看到你像野獸一樣,被關在籠子裡,你勸一下他們,接受我父親的安排也沒有什麼不好,之前,他從來都沒有過要加害大家的意思?”
雷神見到其他人終於離開審訊室的時候,也是忍不住出聲說道。
“就算我們在這裡,與你們和平共處,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那個王“種”,正在不斷的成長,如果沒有趁其完全蛻變成功將其擊殺的話,後果是什麼你應該非常的清楚!
與其在這裡等死,不去集合所有變種人的力量,共同抵抗那隻王“種”!
你應該很清楚,人類內鬥或許可以,可是要他們找出一個巔峰戰鬥力,然後要其與王“種”搏殺,根本就找不出來!
現在的局勢,我們還能夠控制的住,等到那隻王“種”恢復傷勢,實力更進一步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死期了。
我想你應該很清楚,能夠解決那隻王“種”的,只有我們變種人!”
郭清月看到其他人都離開了,也開始給雷神做起了思想工作。
“那個王“種”不是你們虛構杜撰的?難道這都是真的?!”
雷神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很明顯,他覺得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前,他一直都以爲,這是魏索等人杜撰的,現在,在聽到郭清月的話後,他開始產生了懷疑。
從郭清月的神情來看,這個事情不像是虛構的。
現在的情況,還真的有些不好說,如果這是真的的話,那後果可就實在是太嚴重了。
可以說,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衆人再有其他的想法了。
“當然是真的,這一點我沒有任何騙你的必要,當然,我們不敢百分百就斷定,那個傢伙就一定是王“種”。
不過一來他親口承認了自己是王“種”,二來,陳姚和文先知,也是承認了,他們都推測,這就是傳說中的王“種”!”
郭清月也沒有將話說的太滿,畢竟這也只是有可能而已,雖然這種機率非常的大,不過她仍舊是留有餘地。
可她越是這樣,周圍的目光就越是深淵,她越是這麼說,雷神就越是相信他說的話。
“那個傢伙?難道你們還正面與其對決過?!”
雷神敏銳的捕捉到了郭清月話裡的內涵,很明顯,他們很有可能與其對決過。
“沒錯,我們曾與其對決過,當時,它還是重傷的傷勢,可是硬是與陳姚先知打了個五五開!
要知道,它當時可是重傷啊!現在,他已經逃脫了出去,一旦傷勢回覆,再加上其精進的實力,到時候我們就相當危險了。”
郭清月也是把握好了節奏,將整個事情的大致脈絡,告訴了雷神。
當然,這一切都是得到默許的。
因爲這樣的情況下,肯定是得到提示,所以,只要能夠將問題給徹底的解決,自然是一切都好說。
“這些都是我門親身經歷,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因爲當時我並沒有參加那次任務。
你總不會覺得,我是在騙你吧?變種人是一家,我們比需要團結起來!”
郭清月緩緩的說道,雷神的目光卻是一凝,很顯然,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他有過多的判斷。
很顯然,他已經被郭清月說動了,本來,他是過來給郭清月做思想工作的,可是郭清月的思想工作倒是沒有做,反而被郭清月給做了思想工作,只能說造化弄人。
“這個北極熊戰區,我也做不了主,即便是我想要過來幫你,也是做不到,因爲這裡我根本就說了不算。
多期限內聊一下,整體的全力,還是掌握在我父親的手中,我只是在一定的範圍內,擁有一小點自由。”
雷神的語氣,也是有些無奈,其實,他並沒有表面上,表現得那麼瀟灑,他想要做個什麼,都需要備案。
所以,他的自由,也只是掌握在一定的成都之內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由,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肯定是要承擔責任的。
“既然如此的話,就這樣吧,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郭清月猛的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她的神情,有些憤怒。
“郭清月,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愛慕,我承認,你剛纔說的的確是有那麼一些道理,可是,你想過沒有,就目前而言,這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
你們連這個物資都出不去!”
雷神突然抓住了郭清月的胳膊,郭清月嘗試着掙扎了一下,可是他哪裡是擁有三級異能的雷神的對手。
所以,在掙扎無果之後,郭清月便是放棄了掙扎,目光冷冷的看着雷神。
“你想要做什麼?如果沒事的話,清繼續關押我”
“唉!”雷神嘆了一口氣,對着監控揮了揮手,頓時,就有一對人衝了進來,將郭清月押回了衆人所在的金屬囚籠內。
“怎麼樣,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魏索看到郭清月深色不對,緩緩的問道。 wωw¤ тт kǎn¤ ¢ o
郭清月沒有說話,不過她古怪的神情卻是意味着這次審訊有些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