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種反應是——”
Rider組的據點之中,韋伯通過使魔觀測到了異常的魔力反應,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那個外貌.難不成是Saber嗎?對着間桐家的據點發動了攻擊.”
“怎麼了小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聽到韋伯的反應,亞歷山大翻了個身,瞥了一眼韋伯。
“從者戰發生了,發生的地點是在間桐家的陣地,我看看.”
“雖然說間桐家的陣地遭到了攻擊,但似乎並沒有遭受到太多的損失的樣子,佈置下那個陣地的魔術師水平相當高的樣子.究竟是間桐家自己的魔術師佈置的還是說間桐家召喚了Caster?”
韋伯眉頭緊鎖的思考着。
攻擊間桐家據點的從者的魔力水平相當強,但即便如此間桐家的據點還是完好如初的樣子,不得不說佈置了那個陣地的魔術師水平相當高超的樣子,但問題是迷惑性有些強啊。
妄下定論是萬萬不可以的,畢竟那位名叫間桐雁夜的魔術師,評價可一點都不弱,那個魔術陣地可能是間桐雁夜佈置的呢。
“發動了襲擊的從者又是哪一騎?聽你的描述,好像是Saber?是個什麼樣的人?”
亞歷山大坐了起來,饒有興致的問道。
“對方只是進行了一輪攻擊之後就果斷的撤退了,所以只能看清個大概,畢竟我不是去現場觀察的”
韋伯還在支支吾吾的回想着,亞歷山大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後背上。
“所以是什麼樣的人啊!”
“哎呦!”
韋伯直接被拍的趴到了牀上,爬起來之後有些惱怒的大喊了起來。
“很痛啊你這傢伙!襲擊間桐家的那傢伙的身上好像是有可以隱藏自己的能力或者寶具之類的,根本就看不見外形啊!只知道好像有個武士刀的出現,而且攻擊的形式好像是斬落雷霆,現在知道的東西僅此而已啊!”
“哦!武士刀嗎.”
情報確實有些少的樣子
“嗯他的行爲也有些詭異的樣子,在對着間桐家的陣地釋放了寶具.大概是寶具吧,然後就快速的撤退了,這根本就不是發動進攻,反而更像是一種進攻前的挑釁之類的?”
思考着,韋伯撓了撓臉。
“混淆視聽,激發不安的情緒,方便渾水摸魚啊哼,慣用的伎倆,不過——”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東西,Rider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的嘴角揚了起來。
“喂!小子!我們也該行動了啊!”
啪!
他又拍了韋伯一下。
“啊!都說了不要那麼用力啊!還有,什麼行動?”
從牀上再一次爬起來的韋伯,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從者。
“確定對方已經撤退了嗎,Caster?”
原本在家裡的時候,間桐雁夜都會稱呼曼里奧爲“曼里奧先生”,但自從轉移到這處據點之後,他對曼里奧的稱呼就變成了“Caster”。
“.周邊,已經沒有檢測到對方的魔力反應,應該是撤退了。”
曼里奧的腦門上帶着一滴清晰可見的冷汗。
這毫無疑問是一次猝不及防的襲擊。
依靠着他身爲從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控陣地的空間,以及間桐雁夜的提前佈置,這一次的襲擊,他們防守下來了,據點並沒有遭受到大的損失。
但即便他們防守成功了,他們也不清楚襲擊者是誰,甚至都沒看清襲擊者長什麼樣子,只能通過使魔瞭解到襲擊者應該是日本的從者,拿着一柄打刀斬落了天空中的雷霆。
“斬落雷霆的日本從者.有這種事跡的從者嗎?”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間桐雁夜思考起了這唯一得到的情報。
總而言之,先去拜託一下家裡的兄長和父親吧。
“——御主!”
間桐雁夜思考的間隙,曼里奧突然出現了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魔力的感覺,再次出現在了他的感知之中。
這個是——
“襲擊——”
“哈哈哈哈哈哈————”
曼里奧的話音未落,如同雷霆一樣豪爽的笑聲就響徹了天際。
“Caster,組織防禦!”
間桐雁夜咬了咬牙,但還是冷靜了下來,開始輔助曼里奧再一次組織起了防禦。
——轟!!!
又是一股彷彿雷霆一樣的力量,轟不對!是撞在了曼里奧佈置的陣地結界上!
“呃——”
曼里奧頓時感受到了一種受到了壓迫的感覺,他揮動着自己的雙手,操控着一定範圍內的空間,不停地扭曲,分擔着對方用來進攻的魔力。
“堅持住,Caster,我在組織——嗯!?”
間桐雁夜已經完成了對安置在據點附近的寶石武器的統合,已經打算對着襲擊者發動反擊了,但——
和之前一樣,襲擊者再一次離開了,而且這次比上一次消失的要更快更徹底。
只在高空中留下了一串暢快的大笑聲.以及被大小聲掩蓋住的慘叫聲。
曼里奧和間桐雁夜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茫然。
總而言之,今天晚上兩個人是都別想睡好覺了。
“Rider你是瘋了吧!”
韋伯·維爾維特坐在亞歷山大的牛車之中,欲哭無淚的大喊大叫着。
“我說你爲什麼讓我想辦法去提前去處理掉那些使魔,原來是你也想當個襲擊者啊!”
“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進行襲擊啊!我明明沒有下達襲擊的命令啊!”
“我纔是御主啊!你好歹聽從御主的命令進行行動啊!”
面對自己小個子御主的悲鳴,亞歷山大給予的答案是一個腦瓜崩。
“啊!!!”
“你這點氣魄,能成什麼事,小子!”
“一味的躲在幕後進行觀察可不是什麼好的方法,對方想要把水攪渾,但又想把水渾濁的程度控制在某個範圍之內,我們只是躲起來觀察可什麼都撈不到啊!”
叉着腰,亞歷山大臉上帶着暢快無比的笑容。
“所以——把水攪渾到對方都不想看到的地步,纔是現在我們應該做的啊!反正本身也已經足夠混亂了不是嗎!”
“在這樣的戰爭之中,就是要拋棄掉你身爲魔術師的那些固執想法啊!”
“嗚嗚.”
韋伯想不出反駁的話語,只能趴在牛車之中悲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