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動盪不安,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評價的話,這說不定也能算是某種程度的安定也說不定。
雖然都躁動不安,每一組人馬都在積極的行動,但戰鬥,不會如此輕易的爆發。
原因的話。
衛宮切嗣已經尋找到了Lancer的蛛絲馬跡,但有些讓他在意的東西存在,他沒有貿然輕舉妄動,想要探查清楚再行事。
Lancer那邊
雖然確實成爲了Lancer的御主,但索拉的戰鬥意志好像並不強烈,雖然製作了大量的使魔前往冬木市之中去探查情報,但
她似乎比起和Lancer並肩作戰,更加享受這樣單純的“並肩”,而並不想作戰。
她想等待一個時機,讓敵人進行內耗是更好的選擇,等到敵人剩的不多的時候,再通過Lancer的寶具,想辦法快速的擊殺最後的對手。
Lancer是有那個能力做到的,索拉這樣相信着。
而Caster組和Rider組,就是其他的原因了。
時間已經是新一天的午後了。
間桐雁夜找到了吉爾伽美什的蹤跡。
但他的心情,絕對說不上好。
“爲什麼和Archer會在一起?”
“而且,言峰綺禮也在這裡,莫非,遠阪家主的死也有他的參與?”
間桐雁夜看着遊戲廳中正在打《街霸2》的左村和吉爾伽美什,揉了揉自己的眼。
無論如何,這都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種情況了。
兩家關係和言峰綺禮的身份暫且不論,單從聖盃戰爭的層面來說
Archer現在的實力還有多少不好說,但沒有御主的魔力供給的情況下,絕對會被削弱,面對被削弱過的Archer,Rider的戰鬥力或許能夠一戰。
但若是再加上一個Assassin,就不好說了。
這次聖盃戰爭之中的Assassin,和以往的聖盃戰爭之中召喚出來的Assassin完全不同,左村安諾根本就不是以暗殺見長的從者,他只是暗殺的事蹟比較出名,單論記載,他的劍術完全可以在這次聖盃戰爭之中擔任Saber職介,就算成爲了Assassin的現在正面戰鬥力也是絲毫不弱。
幾天前的未遠川之戰,那個被三劃令咒強化的Berserker是怎麼死的,間桐雁夜可是記憶無比深刻。
天雷落下,就連Rider牛車引發的雷霆也被一併引走,Berserker茨木童子直接灰飛煙滅。
在那樣的攻擊之下就算Caster展開了寶具,也不能說能夠毫髮無損。
那樣的破壞力,就算比起當時未遠川戰場上的另外兩個人,Archer和Saber的寶具對轟都不遑多讓。
Assassin和Archer的聯手,就算是Rider有Caster的輔助,都沒太多把握。
麻煩了
“小子,從我背後出來!現在可不是戰鬥的時間,你那麼害怕做什麼!”
亞歷山大把韋伯從自己的身後給揪了出來,提着領子放到了自己的身前。
“可,可是——”
韋伯人都麻了。
這兩個加上個Saber,是他在這場聖盃戰爭之中最不想面對的敵人啊!
Assassin還好,畢竟在漫展上交流過,人還算不錯,但畢竟是揹負着“暗匿者”職介的從者,韋伯始終害怕他給自己腰子一刀。
至於那個Archer。
那可能是韋伯最應付不來的類型了吧
總而言之,他是一萬個抗拒。
“一直這樣可不行啊小子”
無奈的搖了搖頭,亞歷山大蹲了下來,拍了拍韋伯的肩膀。
“如果不先征服自己的話,你該怎麼對你想要證明什麼的人證明自己是對的那個的呢?”
亞歷山大清楚,韋伯·維爾維特,並沒有看上去這樣懦弱。
他只是在過去的歲月之中,承受過的奚落太多了,從而將自己那強硬的一面隱藏了起來罷了。
若是他真的什麼都沒有,是那種只會碌碌無爲一輩子的人的話,他不可能去盜走肯尼斯的聖遺物參加這次聖盃戰爭。
“維爾維特,我們要過去。”
間桐雁夜看着遠處,站在遊戲機旁邊的言峰綺禮,嚴肅的對着韋伯說道。
“唉?”
韋伯茫然的擡起頭,看着間桐雁夜。
間桐雁夜笑了笑,對着韋伯說道。
“人生就是這樣,有些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人生也正是因爲如此纔會被一步一步推進。”
“必須要了解情況,有些事情,就算佈置再多的使魔,可能也比不上去交流。”
“躲在暗處窺視是註定會一事無成的。”
間桐雁夜對着坐在地上的韋伯伸出了手。
“去把小子,你和Caster的御主去和Assassin的御主聊聊,至於Assassin和Archer那邊,就交給我和Caster好了。”
韋伯猶豫了一下,拉着間桐雁夜的手站了起來,看了看間桐雁夜,又看了看亞歷山大。
“Rider”
“你們,注意安全。”
嚥了口口水,他只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從剛剛開始你們就一直在聊着什麼了,間桐雁夜,未遠川之後,幾日未見了。”
言峰綺禮和以前一樣,無論是話語還是儀態都是規範老實。
“只是看見眼前的這副景象,略微有些擔心罷了,言峰先生,但看你的態度”
間桐雁夜上下打量了一眼言峰綺禮。
“你應該是想問我老師的事吧,從間桐家的立場上。”
三名御主已經離開了電玩店,來到了隔壁的咖啡店,坐在露天的遮陽傘之下,算是喝上了一杯下午茶。
韋伯·維爾維特坐在兩個人的中間,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無他,這兩人給他的壓力,都不算小。
間桐雁夜就像是一個優雅的貴族子弟,一言一行都顯得儀態十足。
而言峰綺禮則是一個沉默莊肅的神父,他這樣的打扮和氣質無論如何都會給人一種壓力。
而韋伯,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來自倫敦的魔術師青年罷了,坐在兩人的中間顯得有些不合羣。
而且兩個人在交流,他也沒辦法插嘴,只能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是。”
點了點頭,間桐雁夜確實是想要先了解一下這件事。
“你是遠阪家主的弟子,又是最後出入了遠阪宅的人,現在還和殺死了遠阪家主的Archer在一起,身爲間桐家的成員,也是冬木市的兩個魔術家族之一的成員,我有必要從你這裡瞭解這些事情。”
“希望你能夠如實告訴我,我誠摯的請求你。”
嚴肅的看着言峰綺禮,間桐雁夜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