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9年二月。
意大利,佛羅倫薩。
出現在城門的,是坐在馬車上方的怪人。
怪人年齡不大,卻留有一頭彷彿鋪天蓋地的黑色長髮,被獨屬於春天的微暖的風吹拂。
是安諾。
他從馬車上跳下來。
從箱子裡拿出來兩張紙,遞給城門處的守衛。
“這是我的房契和身份證明,請你過目。”
馬車駛進了這座他闊別了近兩年的巨大城市。
這兩年的時間,安諾真真正正的進行了一次長時間的旅遊,他去了很多的地方。
柏林,巴黎,雅典,耶路撒冷,等等等等......
他在這些地方感受着和佛羅倫薩完全不同的風土人情,同時也進行着藝術創作,豐富着自己的學識和水平。
回到熟悉的三層小樓,安諾走下馬車,長髮託在身後,長度已經快要接觸地面。
他嘴角帶着一絲掩蓋不住的笑容,推開了韋羅基奧工作室的大門。
工作室內的衆人的目光紛紛向着安諾看來。
其中,看上去最年輕的那個眼中閃爍起驚喜的光芒。
“勞倫斯!”達芬奇興奮的跑了過來。
“嘿,萊昂納多,大家,我回來了。”經過一年多的旅遊,安諾的性格開朗了很多。
安諾和達芬奇碰了碰拳,兩人都帶着發自內心的笑容。
在韋羅基奧工作室裡,雖然達芬奇來的最晚,安諾只和達芬奇相處了半年左右,但是兩人的關係,卻是最好的。
英俊的人之間總是會有更多的共同話題不是嗎?而且兩人還同樣的天才。
衆人在反應過來之後也紛紛圍了上來,歡迎着旅遊歸來的安諾。
“歡迎回來,勞倫斯!”韋羅基奧激動的握住安諾的手。
安諾主動和韋羅基奧擁抱:“好久不見,老師!”
克雷迪露出一絲扭曲的表情,但是立刻被他扭轉過來了。
安諾和幾個師兄弟依次擁抱,好不熱鬧。
韋羅基奧拍了拍手:“爲了歡迎勞倫斯的歸來,中午,我決定在二樓舉辦一場午宴!”
“勞倫斯,講一講你旅遊遇到的事情吧。”達芬奇拍了拍安諾的肩膀,現在的他個子已經拔高了不少,和安諾的身高僅僅差了兩層頭皮。
“先別急,我把東西先拿下來。”安諾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韋羅基奧瞬間瞭解了安諾的打算:“吼吼,看來是可以大開眼界了。”
安諾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角,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大開眼界倒是不至於,只是一些在旅遊途中的作品而已。”
安諾拍了拍手,兩個僕人搬下一大一小兩個箱子。
“這一年多的旅行途中,我的作品不是很多,油畫的話,是最多的,我一共畫了十一幅畫,首飾的話,因爲在旅遊,囊中羞澀,只製作了四個小物件,嘿嘿。”他撓了撓自己的頭。
把箱子打開來,裡面出現的是安諾的作品。
安諾拿出一副:“老師,看看這幅畫?”
韋羅基奧露出驚訝的表情:“這是......”
“聖母子圖?”達芬奇接過話,看着安諾手裡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