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直白一點的話,就是士郎你被選作御主了。”
“你手背上的三劃令咒,就是你作爲御主的證明。”
芥雛子坐在士郎的對面,一遍看書,一遍看似心不在焉的說道,同時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她的手背上,同樣有着三劃令咒。
實際上這三劃令咒她在五年前就已經得到了,大聖盃中的魔力也是從那個時候就逐漸進入到了盈滿期。
所以,從這方面來說,芥雛子算是第五次聖盃戰爭之中,第一位被選定的御主。
房間之中除了衛宮士郎和芥雛子之外,還有着項安和安諾兩騎從者。
兩騎從者坐在彼此的對面,不知道爲什麼總能夠有一種奇怪的氣氛充斥在兩者之間。
“身爲御主的證明”
看了看芥雛子手背上的令咒,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衛宮士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當然,這不止是作爲御主的證明,也是一種約束從者的手段不過那是通常來說了。”
“對於我叔叔和安諾先生這樣的人來說,估計區區令咒這種手段,是無法約束他們的吧。”
芥雛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地方打聽到這個消息的,總而言之她就是知道。
“.所以,只要持有令咒,和召喚了從者.就算是參與了這次的聖盃戰爭?”
“可是聖盃戰爭是什麼?”
衛宮士郎只感覺是不是那裡不太對勁。
“從表面上來看的話,聖盃戰爭的正式稱呼應該是遠東魔術競賽。”
芥雛子依舊是頭都沒擡,衛宮士郎也早就習慣了芥雛子的這個習慣。
雖然說看上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階段,但是實際上芥雛子一直都在細緻入微的觀察着眼前的每一個人。
書,只不過是掩蓋的手段罷了,不過如果有空閒的時間的話,倒也確實會看完。
“但實際上,既然能夠被稱之爲戰爭,就說明其擁有着殘酷的地方。”
“魔術師和被召喚出來的從者們廝殺到只剩下一對,決定勝者的戰爭,這就是聖盃戰爭。”
“廝殺芥姐你的意思是,我們也要互相爲敵嗎?”
衛宮士郎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了有些急切的表情。
“怎麼,害怕了?”
芥雛子的目光從書上移開了片刻,看向了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從來沒見過芥雛子這樣的表情,不由自主的感覺身體一寒。
“我記得衛宮切嗣那傢伙應該是教過你魔術的,看樣子他沒教過你魔術師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
“我爲了這次的聖盃戰爭,所準備的時間已經不知道多久了,所以我必須參加,也必須贏,有什麼問題嗎?”
“.可是,爲什麼?”
衛宮士郎感覺有點冷,但還是咬了咬牙,身體前傾了過去。
“這樣廝殺,這樣戰鬥,能得到的東西是什麼?”
“願望。”
面對衛宮士郎的質問,芥雛子再次將目光放回了書上。
“萬能的許願機,聖盃,就是聖盃戰爭勝利者的獎品。”
“一的一切願望,聖盃都能實現。”
“若非是爲了這樣的獎勵,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七位魔術師互相廝殺的呢。”
芥雛子的聲音之中,似乎帶着一點諷刺的樣子。
“事實上你也感受到了吧。”
“你那件衣服上的血,可還沒洗乾淨呢。”
說着,芥雛子看了一眼被扔在房間角落之中的,還帶着血的校服。
衛宮士郎沉默了下來。
他確實.差點被殺死。
而且是整整兩次。
“你我都是這次聖盃戰爭之中的御主,同樣作爲七位選手,看在之前認識了很久的面子上,我不介意分享一些情報給你。”
“你身後的那個,就是所謂的從者,雖然從分類上來看是使魔,但實際上是過去的英雄從英靈之座上被投射下來的影子,從者就是這樣的存在。”
“你對安諾這個名字,應該也不陌生吧。”
安諾
“.我記得,是不列顛相關的傳說中,亞瑟王的臣子和引路者,被譽爲卡美洛的牆壁,最強的騎士。”
衛宮士郎回憶了一下自己在故事和傳說之中瞭解到的安諾。
“嗯,他就是這次聖盃戰爭的七騎從者之一,而且是被譽爲最強從者的Saber,至於叔叔的話.他的職介,是Rider,真名我就不奉上了。”
“俺叫項安,少年。”
項安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衛宮士郎:???
芥雛子:
她一臉猙獰的扭過頭看着自己的叔叔。
“叔叔.我和士郎說話的時候,你閉上嘴可以嗎?”
芥雛子從來沒有感覺項安是如此的欠揍過。
“自我介紹而已,安心安心,你們繼續說。”
項安笑着擺了擺手。
深呼吸了一口,芥雛子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總而言之,士郎,你現在已經進入到了不得不戰鬥的局面了。”
“就算你不去戰鬥,也會有人爲了最終的獎品而來擊敗你,殺死你,那個人說不定是其他的御主,也說不定是我。”
“而且你現在的水平,可是超乎想象的孱弱啊,以至於Saber安諾的狀態看上去都相當的一般。”
“半吊子的御主。”
芥雛子說着,拿起了放在自己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安諾起身,再爲芥雛子續上了一杯茶。
“好了,我要走了,希望你能提前失敗在和其他的御主的競爭之中並且保住自己的性命吧。”
“那樣的話,我也就用不着親自來淘汰你了。”
“叔叔,我們走吧。”
芥雛子從再喝完了一杯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她轉過身,打開門就要離開,但卻又在站在門口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說的很多東西你估計也理解不了,如果你想更詳細的瞭解聖盃戰爭的規則的話,就去找監管者吧。”
“監管者.?”
衛宮士郎的臉上還帶着點茫然的表情。
“去冬木教會,我記得那個人應該是叫.言峰綺禮。”
說完,芥雛子帶着項安一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位女士,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呢。”
安諾看着芥雛子的背影,由衷的說道。
士郎:.?
哪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