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姐,你也出門啊?”
大清早,衛宮士郎收拾了一下昨天因爲人太多導致看上去有些亂糟糟的庭院之後,就穿上了外套準備出門前往間桐家的據點了。
然後出門之後,恰巧撞擊了芥雛子也正好走出大門。
而且芥雛子還伸了個懶腰,看上去大概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你們都出門?話說回來,士郎,你這幾天都沒去上學是什麼情況?”
剛剛蹭完飯的藤村大河跟在衛宮士郎後面走了出來,狐疑的看了兩眼自家孩子。
嗯,法理上來說,她就是衛宮士郎的監護人,所以說自家孩子沒毛病。
“那個,我應該遞交了請假的申請來着?”
衛宮士郎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雖然說很抱歉,但以目前的狀況來說,好像確實該請幾天的假期。
聖盃戰爭還在進行之中,衛宮士郎差不多也該明白,自己這個御主本質上就相當於一個移動的靶子,如果不想把禍患再帶到學校裡的同學們的身上的話,最近還是別去學校比較好。
“嗯年輕人的小秘密啊,那行吧,我就不追究你了。”
將士郎從上到下審視了一邊,藤村大河努了努嘴,抱着胸說道。
“不過對於你們昨天的這羣莫名其妙一起請假的人來說,倒是有個好消息。”
她拿出了手機,對着衛宮士郎晃了晃。
“因爲柳洞寺的天然氣爆炸事件,目前冬木市全市的天然氣管道都在進行檢查和排修,我們學校也是一樣,所以從明天開始,連帶着週末大概有五天左右的突如其來的假期哦。”
她手機上的訊息,赫然是教職工組給她發過來的短信,通知她到了學校之後趕緊去開會。
“唉?真的嗎?”
柳洞一成也從門裡擠了出來。
“剛剛發佈的通知,估計上午就會定下來,下午就放假了。”
叉着腰,藤村大河看了一眼兩個學生。
她恰巧是這兩個孩子的班主任來着,她的任課科目是英語,這和她的大學專業有關。
她是在京都大學外語系學習的英語。
嗯,就是左村安諾開辦的那個外語系。
大學歸來之後,她就考了教師證書,然後入職了私立橞羣原學院,現在已經是班主任級別的教師了。
“這樣啊”
衛宮士郎鬆了口氣。
雖然說是因爲聖盃戰爭的緣故,但實際上他對於請假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有些有.負罪感的。
畢竟他以前可是個非常守規矩的老好人,突然做出這種長時間請假的行爲多少有點不太對勁。
“要是打算閒聊的話,我就先出發了,我走了。”
芥雛子帶着項安走掉了,手裡還拿着一本書。
“啊!那我也出發了,一成,藤姐,之後再見了!”
看見芥雛子離開,衛宮士郎也想起了自己今天該幹什麼事情,趕緊也從門口跑開了。
至於家裡倒是不用鎖門,僅限這兩天,畢竟柳洞一成也請假了,在他這裡借宿。
“那麼,我也和士郎一起出發了。”
安諾對着兩人點頭示意,便也跟着士郎離開了。
柳洞一成看着衛宮士郎遠去,表情有些嚴肅。
作爲被捲進來的“局外人”,他肯定是清楚衛宮士郎現在是去幹什麼的。
和Caster阿德羅鬆·法爾高結盟,和Berserker戰鬥
希望能一切順利,士郎。
至少,讓這聖盃戰爭停下來!
藤村大河看着表情帶着些苦痛的柳洞一成,輕輕一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果然會很傷心啊.”
“不過,果然還是打起精神來吧!”
啪!
藤村大河用力的拍了一下柳洞一成的後背。
“哎呦!”
柳洞一成被嚇了一跳,差點原地跳起來。
“藤,藤村老師!?”
“要向前看啊,柳洞!認真想想,或許這也是一種破繭重生也說不定哦?”
藤村大河笑呵呵的說道。
“從一直以來習以爲常的生活中解放出來,看到一些新的事物的話,說不定會讓你的眼界變得更開闊哦!你平時在學校裡有些太過緊繃着了,現在既然得到了一個休息的機會,那就讓自己好好的放鬆一下吧!”
“無論如何,我,還是士郎那孩子,以及學校裡的大家都會幫助你的哦!”
她對着柳洞一成豎起了大拇指。
柳洞一成:
看着藤村大河那鼓舞人心的笑容,柳洞一成也不由自主的感覺自己.稍微有受到一些感染吧?
雖然說其中估計是有些誤會的樣子,但藤村老師的話,或許沒說錯呢。
看到了新的事物,感受到了新的世界
只是,這絕對不是一件能讓人輕鬆的事情呢。
但——
至少試着,讓自己休息休息吧。
“謝謝您,藤村老師。”
柳洞一成非常規矩的對着藤村大河鞠躬致謝。
“哎呀哎呀,怎麼搞的那麼正式啊.”
圓藏山柳洞寺事件,最後被定性爲了【天然氣爆炸】。
意料之中的結局了只能說。
間桐家和冬木教會的雙重操作之下,事情只能以這樣的面貌來進行結尾。
事情的經過大部分被隱去,新聞中被描述的版本大概就是,柳洞一成和兩個同學回到柳洞寺之後,發現寺廟中的人都因爲一氧化碳中毒而陷入了昏迷之中,幾個人將昏迷的人都救出去之後,天然氣就爆炸了.
至少是個能夠被接受的說法。
至於後來圓藏山之中莫名其妙出現的光芒,則是被解釋爲了施工器械發出的光亮。
幾個目擊者的記憶,言峰綺禮委託了巴澤特去解決了。
間桐財團第一時間介入到了事件之中,以慈善的形式爲“天然氣爆炸”受災的民衆們提供了臨時的住所,而且還宣佈,在危險排查乾淨之後,會在柳洞寺原址再興建一座新的,更大的柳洞寺。
間桐慎二踐行了自己的諾言——畢竟也是他下達的命令讓Archer炸掉柳洞寺的,他下的命令,現在就由他來賠償。
所以總而言之,事情的結局還是相對圓滿的。
就是有些正在發生的其他事情,似乎發生了一些不對勁的情況.
“我說,士郎。”
“你爲什麼一直跟着我。”
芥雛子轉過身,看着衛宮士郎,眼神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