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君士坦丁堡的市民們一邊砸東西一邊咒罵着,語氣極其得惡毒,可見他們是多麼憤恨克里皮薩烏斯,儘管沿途有匈奴士兵們站崗,但還是發生了一點小騷亂,不過很快平息下去。
到了君士坦丁廣場,秦東下馬走上斷頭臺後面的斷案座椅後面坐下,克里皮薩烏斯被全身捆綁地戴上了斷頭臺面向所有的市民。
“狗孃養的克里皮薩烏斯,殺了他!”咒罵聲、吵鬧聲,鬧哄哄地一直到了正午時分,市民們幾次衝擊警戒線都被士兵們攔下來了。行刑的事情到了,一個投誠的原來的君士坦丁堡官員走到最前面大聲宣佈克里皮薩烏斯的罪行,讓所有人都明白行刑的時間要到了。
果然,官員宣佈克里皮薩烏斯的罪行之後,秦東站起來大聲宣佈行刑,光着膀子手持大刀的劊子手雙手持刀揮刀斬下,一顆大好頭顱滾落在地上,秦東隨即起身騎馬離開,士兵們也跟着撤走,早已經忍耐不住的市民們衝上去將克里皮薩烏斯的屍體撕成了碎片。
克里皮薩烏斯的事件過後,君士坦丁堡的市民們又平靜下來,市面開始恢復繁榮,海洋貿易也恢復了活躍,東帝國方面還想着收復君士坦丁堡,因此對從君士坦丁堡出來的商人和船隻都予以放行,東帝國在馬爾馬拉海上的海軍船隊也只能在海外遊弋,不敢靠近君士坦丁堡海域,這裡有匈奴的海軍艦隊巡邏。儘管匈奴的海軍艦隊現在的戰鬥力還有待提高,可是在近海海域,他們可不怕東帝國的海軍船隊。這裡有海牆上的箭樓掩護,防守海防的匈奴士兵們已經在箭樓上安裝了大型牀弩,在海牆和箭樓頂上上還裝了大量的投石機和弩炮,這些可都是守城利器,東帝國的海軍艦隊不敢輕易靠近,只能在遠處遊蕩。
秦東現在也沒想着要打上小亞細亞半島,以他現在的實力也只能佔據這麼多地盤。再多的話就力有未逮了,至於東帝國其他的地盤,等以後實力更強了再去征服。而且現在東帝國已經在君士坦丁堡旁邊的海峽對面集齊了大軍並且修建了防禦工事,想要一舉打過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君士坦丁堡已經穩定下來了,市民們對這座城市的新來的主人沒有表現出敵視的情況,畢竟匈奴人不僅沒有傷害他們。而起在他們捱餓的時候還拿出糧食賑濟。並且殺了罪魁禍首,這讓他們對新來的主人很有好感,甚至開始擁戴,特別是奴隸和平民們,由於秦東一如既往地在君士坦丁堡頒佈了廢除奴隸制度以及一系列的利民惠民政策,讓奴隸們恢復了自由的身份,讓平民們獲得了好處,這些人已經忠心用於秦東對這座城市的統治。至於那些只是虛有其表、無權無勢的原東帝國貴族們已經沒有任何的力量和發言權來反對了,不過這些貴族當中還有不少人因爲當天晚上對進城的匈奴軍隊保持不歡迎的態度。有不少人被殺,還有不少人被抓了,直到現在都沒有被放出來,爲了此事,有人找上秦東的門來說情了。
這天秦東正在處理從賽迪卡送來的公文,秘書官進來報告:“大王,外面有一個自稱是梅克涅婕琳娜伯爵的年輕貴婦要求見您,不知您見還是不見?”
“不見!”秦東想也不想就揮手讓秘書官出去,心裡還罵着,什麼伯爵侯爵,君士坦丁堡這些貴族還值錢嗎?
秘書官躬身道:“好的,大王!”說完就往外退,就要出去。
秦東的腦子裡突然對這個伯爵的名字有點熟悉,連忙道:“等等,你剛纔說這什麼伯爵叫什麼名字?梅克….涅婕….什麼伯爵?”
秘書官道:“梅克涅婕琳娜伯爵!”
“是個年輕的漂亮貴婦?三十多歲?”
秘書官聽見後看秦東的眼神都流露出異樣,肯定道:“是的,大王!”
“你去請她進來,安排在客廳等着,好好招呼!”
“是!”
秦東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起身到了客廳,只見一個穿着一件紫紅色露胸宮廷裝的年輕貴婦人正倚在窗戶邊看着外面的小鳥啄食。
秦東通過觀察這貴婦人的臉孔側面就肯定此女那是幾年前他來君士坦丁堡遇到的那個女伯爵,此女還是黑網組織在君士坦丁堡的情報小組小組長,上司就是劉三的手下大將鼴鼠。
“咳咳!”秦東咳嗽了一聲,提醒梅克涅婕琳娜有人來了。
梅克涅婕琳娜聽到聲音後連忙回過頭來,看見秦東進來連忙行禮道:“梅克涅婕琳娜見過大王!”
秦東上前笑着將梅克涅婕琳娜攙扶起來大量一番笑道:“四年不見了,伯爵大人還是這麼光彩照人、風采依舊啊!”
梅克涅婕琳娜聽見秦東的言語中的奉承之後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連忙也道:“大王比起四年前更加威武雄壯了,第一次見到大王的時候,大王還是競技場裡的一個奴隸,在匈奴的身份也只是一個百夫長,僅僅四年的時間,大王就成爲了整個匈奴帝國的實際掌控者,已經權傾天下,俯視衆生了”。
“哈哈哈……”秦東開心地大笑起來,隨即與梅克涅婕琳娜開始攀談起來。
兩人都聊得很開心,一邊喝着紅酒,一遍聊一些君士坦丁堡城的事情和東帝國高層的八卦消息,女人對這方面的興趣往往要比男人八卦得多,梅克涅婕琳娜一說起來就收不住嘴。
眼看到了晚餐時間,秦東讓梅克涅婕琳娜留下來一起共進晚餐,並抽空吩咐侍衛去安排晚餐,要弄得豐盛一點。梅克涅婕琳娜對此當然是求支不得,她本來就是有事情過來的,現在事情還沒有辦成。當然不能走。
晚餐搞得很豐盛,秦東和梅克涅婕琳娜分別坐在長方形餐桌的兩端,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菜餚和紅酒,燭臺的蠟燭的燈光將周圍照亮,這就是燭光晚餐了,搞得有點異樣的氣氛,這也是秦東沒有想到的。不過這對於梅克涅婕琳娜來說則是赤.裸.裸的暗示,她爲此春情大發,一邊吃着精美的食物。一邊對秦東暗送秋波。
秦東出來這麼久了一直沒有碰過女人,這女人儘管有三十歲了,但保養的不錯,很有些成熟貴婦的風韻。秦東身體內的火一下子就被勾出來了。
“大王。這是什麼菜,怎麼味道這麼好吃呢?吃了這樣的美味,弄得我以後恐怕就不想再吃別的食物了”梅克涅婕琳娜膩聲道。
秦東笑道:“這個簡單,本王可以讓廚師將製作這些菜餚的技巧傳授給夫人的廚師,夫人就可以天天吃到這些美味了!”
“是嗎?那真是太感謝大王了,大王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鬼才信!秦東心裡暗道了一句,這樣的女人十句話中有十二句是假話。他笑了笑,喝了一口紅酒後問道:“伯爵大人今天來見本王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都這麼久了,憋在心裡恐怕不舒服,說出來吧,本往能夠幫忙的肯定會幫,幫不了的就只能說句抱歉了!”
梅克涅婕琳娜聽後放下刀叉,擦了擦殷紅的性感嘴脣道:“好吧,確實如大王所說的有點事情想求大王成全,大王的士兵不是抓了一些官員和貴族嗎?裡面有幾個人是我的朋友,我想請大王開恩放了他們,畢竟事情也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現在大王頒佈了法令廢除了奴隸制度,收編了他們的私人武裝,這些人完全沒有了威脅大王和您的統治的力量,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放了他們還可以向世人顯示一下大王的寬廣的胸懷,不是嗎?”
其實對於這些人,秦東早就想放了算了,殺了他們沒有必要,而且對於以後策反和招降其他的羅馬貴族不利,他們那些人已經沒有威脅了,只不過他這段時間一直太忙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怎麼說四年前在掏出君士坦丁堡的過程中梅克涅婕琳娜也是幫了很大的忙的,現在梅克涅婕琳娜過來說情,秦東也樂得賣個面子給她,順水推舟把人給放,還了她的人情。
秦東思索一番之後答應道:“好吧,既然夫人親自過來說情,本王也不能不給夫人這個面子,不過有一點還請夫人轉告那些人,放了他們可以,但是短時間之內他們不能離開君士坦丁堡,每個禮拜一必須到市政廳報道接受市長的詢問,如果再發現他們中有人反對本王的統治、從事顛覆本王統治,危害社會和市民的行爲,他們的下場必將跟克里皮薩烏斯一樣!”
梅克涅婕琳娜點頭道:“好的,大王,我一定將這些帶到!”
秦東又道:“夫人作爲君士坦丁堡貴族圈裡的活躍人物,我想請夫人幫個忙,幫本王監視原東帝國那些遺老遺少的舉動,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請及時向本王或者市長報告,作爲回報,本王會上書我國大單于,冊封夫人爲我國一等伯爵,封號爲‘玫瑰’,這個稱號想必與夫人很相配,不知夫人還滿意嗎?”
爵位的獲得十分困難,這無論在哪都是一樣的,秦東之所以這樣做一是作爲交換條件,二是爲了還當年這個女人救他的人情。梅克涅婕琳娜面露驚喜,這簡直是天上掉下餡餅,現在她不僅是東帝國的伯爵,也是匈奴帝國的玫瑰伯爵,不論在匈奴帝國還是東帝國都吃得開,她連忙道:“謝大王恩典!”又臉色通紅地說:“大王,我有些醉了,不知道可否借大王的牀鋪休息一晚?”
“當然!”秦東大笑着走到梅克涅婕琳娜身邊將其抱起走去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