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上還在嘀嘀咕咕,不知所事,樂奇卻在我分心的時候停了下來,我也正好撞在他的後腦,“樂奇,你幹什麼,爲什麼停下”我揉着額頭這樣說,“萱萱”,“怎麼了”,我伸頭看,把我看呆了,真是讓我眼前一亮,這個看不到頂峰的是什麼,怎麼我進威靈仙山的時候沒有看見這個龐然大物呢,樂奇說“萱萱,這是我們威靈的禁地,威靈的第一個掌門叫啓元,後來的一個掌門要將這裡畫分爲禁地,因爲是啓元先祖創建了威靈,所以給起名爲啓元,就以這顆樹爲界,這顆樹後面都是禁地,不可以進去知道嗎”,“樂奇,我問你個問題行嗎”,“你問吧”,“那裡面有什麼,幹什麼用的,爲什麼要畫分爲禁地啊,我進威靈的時候,爲什麼看不見啊”,“萱萱,你不是威靈弟子,還是少知道爲妙,至於裡面幹什麼用的,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畫分禁地,我更不知道,因爲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禁地了,還有你進威靈的時候看不見它是正常的,因爲這裡是設屏障保護,外界是看不到的,好了,我在帶你去別的地方看看。”
從我感覺上來講,樂奇他這是在刻意的迴避這個話題,如果在人事繁華的地方,他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管家,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威靈仙山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了,這點讓我好奇心大發,不得不想弄明白,這一天讓我觀覽了威靈仙山的許多地方,最讓我放不下的還是哪個樂奇不肯講的地方。
回到住所,坐着發呆,看着窗外,這圓圓又亮的月亮,讓我想起了我和爸爸媽媽去年一起過的中秋節,一家團圓在一起吃飯,多麼溫馨的一面啊,可我已經在外十年了,已經有十個中秋沒陪家人過了,每當想到這裡,我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突然這時候就看見窗外有一絲黑影一晃而過,並聽見有腳步聲,我很擔心,怕威靈一出什麼事打起來,肯定會傷到我,不對,我幹嘛要嚇自己,又不是衝我來的,不想了,睡覺。
另外一邊,七星宮外石桌旁坐着一個女子,女子對着屋內說“師兄,留那麼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在威靈當中真的沒事嗎”,清遠掌門提着一個茶壺走出來,坐在石凳上,爲那女子倒了一杯茶,把茶壺放在了石桌上,然後爲其解說“清言,如今你已是仙了,就不用管山中之事了吧,至於爲什麼把她留在這裡,我有方寸,就不必勞你費心了”,“師兄,我雖已昇仙,可是心還是放不下威靈,畢竟威靈是我長大的地方,我不忍心.....”,“你是怕威靈會毀在我的手裡嗎?”,“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清遠伸出手了表示不要再說了“好了,竟然如此,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讓威靈毀在我的手裡的。”
“好吧,我過些日子,再來看師兄你們,告辭”,當清言要轉身而去,不遠處就發出聲音,“不好了,有人受傷了”,清遠與清言聽到後,立即趕到現場。
睡着夢中的我也被這呼喊中甦醒,連忙的做好一切趕到地方,看到了清遠掌門在問其中發生的事,被問的人的紛紛搖頭,都說是聽到聲音後趕到的,再看看地上,那個受傷的人昏迷不醒,臉色蒼白,身體渾身都是傷,而且有傷口的地方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流了一地,連青藍色的衣服被染成了紅色,而且空氣中還有一絲絲的血腥味,弄得我胃翻滾的難受,我躲在一旁吐了起了,清遠掌門看見我後,叫了身旁的一個弟子“你過來”,“掌門有何吩咐”,“你把萱萱姑娘送回房間,給她聞聞這個”,手裡面拿着一個像葫蘆一樣的小東西,我雖沒聽見他們說了什麼,但看着掌門的臉色,此事沒有那麼簡單,弟子接過瓶子,答覆道“是。”
弟子向我走來,“萱萱姑娘,掌門讓我送你回去”,我看着清遠,他向我點了點頭,我也向他回了一個禮,我正要跟着那個弟子回去,不經意之間看見了那個受傷的人,看見他的身旁有字,我就走到他的身旁,蹲了下來,仔細端詳,在才發現,此人原來在我來之前已經斷氣死去,我這一舉動,所有人的目光向我看來,掌門看見後,便過來問我“萱萱姑娘,你在幹什麼”,我指着那個文字,擡頭看着掌門說“掌門,這是什麼,是暗號什麼的嗎?”所有人圍觀過來,還沒過來就被掌門制止了“你們別過來”,掌門走到我的身旁蹲了下來,看着這個神秘的文字,大驚失色,馬上就站了起了背對着我,清言看這情景也過來詢問清遠掌門“師兄,怎麼了”,她一說話我就看向了她,我想她就是已經昇仙了的清言了吧,平常就聽別人說清言怎麼這麼的,看見本人後,並不是如此,掌門不回她,清言就問我“怎麼了”,我就依然指着那個文字給她看,她看了,同樣的表情,不過她沒有像清遠那樣動作很大,我感到奇怪,爲什麼他們一看這個文字就是這樣的表情啊,這個文字有什麼驚天大密嗎?
“好了,今天到此爲止,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我的批准,一律不允許離開屋子一步,還有不許再議論此事,否則後果自負”,掌門下了命令以後,手一輝地上的剛死去的屍體不見了,血跡也一樣,他叫“樂奇”,樂奇走到他的身邊,行了一個禮,叫了一聲“掌門”,“你把萱萱姑娘送回去,途中保護她的安全,知道嗎”,“是”,掌門安排好了一切,所有人都離開現場,回到自己的房間內。
樂奇把我送回來了以後,我進了房門,樂奇就在門外說“萱萱姑娘,你早些休息”,“樂奇,你先別走,你說今天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些文字有是什麼意思啊”,“萱萱姑娘,掌門已經發話,別在議論此事,你別爲難我了”,說完,樂奇就跑步離開了,好像怕我會吃他什麼的,不過今天確實難熬,這比看恐怖片還難過,今天肯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清遠與清言在七星宮的大殿外談事“師兄,你別擔心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會浮現的”,“我不是擔心今天的事情,而是那些文字”,“我知道師兄你擔心那些文字會泄露,可你放心,知道的只有三個人而已,你我是不可能泄露的,而那個叫萱萱的,她根本看不懂,可能沒幾天她就給忘了,沒什麼的”,清遠長吐了一口氣“希望如此吧!”,“你們在聊什麼呢”,清遠清言看向前方,並紛紛向這個中年男人行了一個禮,還叫道師兄,這個人呢皮膚比較黑,還穿了一身深藍色的衣服,若不是月亮比較明,還真看不出有一個人站在這裡,如果有人晚上夜出,恐怕要撞上他都不知道,還以爲是樹呢,“你們二人爲何在此啊”,“師兄,是在擔心威靈的未來”清言回答,“怎麼了”,“師兄,這裡不好說,先到師弟的房中議事如何”,“甚好”,他就是清德,是清言清遠的大師兄,掌管戒律,住在立坤殿,他對弟子很嚴厲,一向不徇私舞弊,作奸犯科,清德是一個很遵循規律,很正直的人,如果有人犯了事他都會一查究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就因爲他的脾氣,很多人都很怕他,見到他都繞道而行,別看他如此,其實他是一個寂寞很空虛的 人,他也想認識朋友,可礙於他的身份和責任,他必須放棄這樣的想法,就這樣一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