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竟然有着人族的氣息,這怎麼可能。”歐皓雲的心中非常的驚訝,當年的事情,他可是非常的清楚,無數的人族強者,已經被他封印了起來,等待着他的召喚,這裡怎麼可能出現人族的氣息,而且是某個星君的後代。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這讓歐皓雲不得不一查究竟,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有着人族的後裔,若是這些人族的後裔,生活得不錯的話,歐皓雲便不打算,在這裡做什麼,等滅了這裡的幾個強大的世家。歐皓雲便準備離開這裡。
可是很快歐皓雲便發現這裡的人族生活的並不是很如意,反而在這個混沌空間竟然是奴隸一般的人物,頓時讓歐皓雲暴怒起來,若不是歐皓雲壓制着自己的氣息,說不定他身上恐怖的氣息,當場便會爆發出來。
身影一閃便來到了這個混沌虛空的一個星球之上這個星球很是龐大,竟然有着一個小宇宙,這麼大,這讓歐皓雲很是驚訝,沒有想到,這混沌虛空裡面竟然如此的不簡單。就算是在人族的混沌虛空之中,也沒有如此之大的小宇宙。
“啪。”一聲清脆的向着在一個光着肩膀的少年身上響起。這個少年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按理說這樣的少年,正是愛玩耍的年齡,可是在這裡竟然只是一個苦力。這裡是一座玄鐵礦石場。而這個少年便是這個礦場上的工人。
“小子,怎麼你不服,信不信我殺了你。也沒有人給你收屍。”監工得得一個皮鞭落在了少年的身上,頓時這少年的肩膀上便是皮開肉綻。只見這少年的後背上面,溝壑縱橫,都是恐怖的傷疤,可想而知,這少年,不知道捱打了多少次了,可惜的是面對着這監工,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皮開肉綻的肩膀上的傷勢,很快便停止流血,片刻的功夫便已經結痂。這個世界的靈氣非常的充沛,就算是不怎麼修煉的人,在成年的時候,也有着金丹以上的修爲,可惜的是,作爲人族的一員,根本獲得不了什麼了不起的功法,可以說能夠成爲元嬰,甚至合體期的強者,都是天幸。
因爲人族沒有什麼高深的功法,只有那些天才的人族,經過修改一些殘缺的功法,才能夠更進一步,若是不然胡亂的修煉的話,很快的便會走火入魔,甚至是身體爆炸而亡。沒有絲毫的可言性。
“大人,他一個小孩子,不懂事,希望大人見諒。二狗子,還不快趕緊幹活,不然的話,監工不抽你的話,李叔我自己就抽死你丫的。”自稱李叔的是一箇中年人,在礦場上幹了幾十年了。可以說在礦場上稍微有點名氣。往往這些監工也會給他一點面子的。
“哼。小崽子,這一次饒了你,看在李二的份上,今天就放過你,不然的話,餓你三天。”說話,那個監工,便向着旁邊走去。此時少年看着那個監工離去的身影雙眼之中滿是殺意,若不是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說不定,他直接的把對方殺了。
“二狗子,我知道你心中憤怒,但是你只能夠忍下來,難道你身上的這些傷疤還沒有給你足夠的教訓嗎。你要記住,現在我們都是奴隸一般的人物,能夠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雖然做工很苦,很累,但是總能夠獲得一口熱飯吃。”李叔嘆息了一聲,便繼續幹他的活。他們乾的活,就是把礦洞裡面的玄鐵礦石挖出來,然後背到指定的地點放好,而且每天的食物,基本上和你獲得的玄鐵礦石相關。
你獲得的玄鐵礦石越多,你能夠得到的食物越多,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言。你若是獲得的玄鐵礦石少的話,很有可能被毒打一頓,而且沒有任何的食物,沒有食物便沒有充足的體力,沒有體力的話,自然也挖不到更多的礦石,長久下去,那麼只有一條路,那邊是餓死。在這個世界上人族是最底層一般的人物,乃是奴隸,一個奴隸死了,自然沒有人關心,死後更是直接被扔到亂葬崗裡面。
“有趣的小子,既然我不着急離開這裡,那就在這裡待一段時間,正好給這個小子,一場機緣。”想到這裡歐皓雲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其實歐皓雲也有着他的想法,他把這個混沌虛空的強者基本上都殺了,這個時候就該是人族崛起的時候了,到時候若是人族沒有強者能夠壓制住這些一族,最後人族還是有着淪爲奴隸的可能。
深夜歐皓雲化作一個老爺爺,出現在二狗子的腦海之中,對於出現腦海之中的老爺爺,二狗子,非常的震驚,尤其是當得知,這個老爺爺。要交給自己共發芽以後,二狗子以爲自己在做夢。
不夠當二狗子學會了功法。頓時便醒了起來。看着熟悉的周圍,看着周圍睡在一起的大男人,二狗子知道剛纔的一切都是在做夢,讓她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若是那一切是真的該多好,他二狗子也不用在這裡給人挖礦了,也不用成爲奴隸一般的人物了,一時間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的父親是這裡的礦工,母親是廚娘。一般的情況下,普通的人族是不可能有着婚配的,奴隸一般的人物,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麼可能有着婚配,但是有時候一些人做出了大貢獻,便會得到恩賞,其中廚娘便是其一。
可惜的是後來本來是一個美好的家庭,但是由於母親,把一道菜沒有給烹飪好,結果得罪了主家。母親被打死,父親也被牽連,就連當時十歲的他,也被送上了礦場上來,可以說他心中的仇恨傾盡三江之水也難以的流盡。
又是一天的勞動,二狗子累的像死狗一樣,響起昨天晚上夢中的功法,他忍不住的運轉了起來,頓時只感覺到周圍一股濃郁的靈氣把自己的包裹了起來,一時間二狗子大吃一驚連忙的停止功法運轉,看了看周圍一眼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鬆了一口氣。此時他的心中已經被無限的驚喜所取代了。
“真的,竟然是真的,昨天晚上那個老爺爺交給我的功法,竟然是真的,現在不能夠在這裡修煉,不然的話遲早會被人發現的,必須夜深人靜的時候,找一個偏僻的地方修煉功法。”人族本來就是缺少功法,修煉的基本上都是打熬肉身的功法,成年了便會有着金丹期的實力。當然了不是說他們有着金丹期的實力,便有這金丹期的戰力。若是碰到拉菲族的金丹期高手,十個人族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因爲人族根本沒有任何的武器,就算是金丹期的實力,也是憑藉着媲美金丹期強者的肉身而已。
再說了拉菲族有金丹期期的強者,顯然是有的,而且年齡一般都在十歲以下,畢竟這個世界的靈氣充沛。再加上拉菲族有着強大的功法,成年的話,拉菲族族人基本上都有着分身甚至合體期的修爲,有些強者甚至能夠渡劫飛昇,飛昇到更高一層次的世界。
這個世界的仙界似乎和凡間沒有多少的隔閡,就算是普通的金丹期強者只要是知道道路,也能夠通過通天路到達仙界,可惜的是,仙界的仙靈之氣不是一般的強者能夠承受的,也只有元嬰期以上的強者才能夠在仙界生存。要麼就是仙界土生土長的人物。
深夜見到周圍的都睡熟了,二狗子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便開始修煉起來,睜眼過去,便是一夜的時間。一夜時間過去,二狗子感覺到自己的修爲進步很大,在自己的體內,有着一團強大的能量。
就這樣半個月的時間過後,二狗子感覺到自己的修爲突破了,好像是記憶之中的金丹期,在自己的丹田之中,有着一個豆粒般大小金丹。三個月過後,二狗子感覺到自己快要突破了,這天夜晚,他躲進了礦洞的深處,因爲他知道突破到元嬰期會引起很大的動靜,果然因爲他突破到了元嬰期,引起了拉菲族的注意,只是拉菲族的人不知道是誰突破,而且二狗子還會斂息術,而且斂息術讓他不被別人發現他的修爲。
之後的時間,二狗子根本不敢修煉了,就這樣憑藉的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二狗子纔開始修煉起來,就這樣十年過去了,二狗子的修爲竟然達到了渡劫期,而且因爲他修煉的功法,強大,可以說越級挑戰都不害怕。
更是修煉的煉體功法《九轉金身決》此時讓他修煉成功的第一層,在凡間根本沒有任何的兵器能夠傷到他。
“轟”方圓數百里被一層烏雲籠罩了起來,拉菲族的強者看到了這一幕,頓時驚呆了,這乃是有人突破渡劫,成就仙人的時候纔有得天劫。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在這裡渡劫,不過當二狗子的身影出現的時候,拉菲族的強者頓時驚呆了。
“什麼,竟然是一個人族,一個奴隸竟然修煉到如此的境界,這絕對是偷了我們拉菲族的功法,絕對不能夠讓這小子活下去。”不過這時候拉菲族雖然不想讓他活下去,但是也不敢對二狗子出手,畢竟天雷加身。就算是他們也不敢硬抗天雷。
“轟”天雷直接的轟在了二狗子的身上,二狗子直接肉身迎了上去,竟然沒有任何的事情,只見身上泛起了一層暗金色的光芒。天雷共有九九八十一道,每一道天雷都蘊含着恐怖的力量。
當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落下之後,二狗子的身上已經是皮開肉綻,根本沒有多少好的地方,見此二狗子連忙運轉《九轉金身決》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起來,可是天空之上的天雷並沒有散去,反而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眼睛。
“什麼,竟然是天罰,哈哈,這小子這一次死定了。”看着天空之上天罰之眼,無數的拉菲族的強者,這一刻哈哈大笑了起來,可以說從來沒有一個強者能夠在天罰之眼之中能夠活下來。
“轟”又是一道天雷落下,這一道天雷非常的恐怖,就是天劫的最後一道雷劫,也沒有這一道恐怖,隨着這一道天雷的落下。二狗子的身軀開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九轉金身決》終於突破到了第二層,實力大增,此時的二狗子有着媲美地仙的實力。若是渡過天罰,就算是天仙也不是他的對手。
天罰的數量不多,共有九道,可是每一道都是前面一道的一倍,當最後一道落下,二狗子幾乎被天罰劈死。這個時候拉菲族的強者,見到二狗子竟然沒有死,頓時便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不然的話,想要殺死二狗子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的性命。
“哼,想要殺我簡直找死。”恐怖的氣息,這一刻從二狗子的身上爆發出來,渡劫期合體期,甚至是大乘期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二狗子一擊之敵,很快二狗子把這些人屠殺一乾二淨,接下來二狗子又開始屠殺其他的拉斐族人。
一時間方圓萬里的拉菲族人元嬰期以上的修爲被他屠殺的一乾二淨。仙界的拉菲族大驚,紛紛派遣高手前來,而這個時候二狗子已經來到了仙界了,仙界對他來說更是如魚得水。當然了二狗子的事情發生了很多起。
這樣的事情在這個混沌虛空之中上演,歐皓雲不知道點化了多少個二狗子。頓時整個人族開始崛起。許多的人族得到歐皓雲的功法,開始傳授出去。不斷的壯大着人族。
“也是我該走的時候。”找到了這個星空的強大的家族,面對着歐皓雲強大的實力,一擊無上的混沌鍾,頓時混沌神強者一個個都隕落了,就連主宰境界的強者,歐皓雲都沒有留下一個,紛紛的屠殺一空。
無數的拉菲族強者震驚,一時間人人自危,竟然開始逃離這個混沌虛空,向着其他的世界,趕去。歐皓雲在屠殺了這個世界的幾個家族之後,竟然得到了一個星空之門。星空之門通往了未知,不知道終點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