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裝蒜!”聽到李龍澤這麼說,那老頭兒卻好像更加的憤怒了,暴怒吼道:“今天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取了你這畜生的性命!”
李龍澤皺了皺眉頭,雖然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這上官老頭兒怒極的模樣,總不會是無緣無故。
而他也知道,跟這麼暴怒的上官老頭兒,對話下去是不會是有什麼結果的,轉而看向了龍灝,問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我做了什麼?”
“上官老頭兒說......你對上官小姐行不軌之事,上官小姐此事之後不肯見人,而她身邊的侍女則說是龍家少主幹的,一切監控錄像也被銷燬,只依靠這侍女的口供,他們只能確定是你,這是興師問罪來了。”龍灝仍舊顯得很淡定,將前因後果簡潔的對着李龍澤說了一遍。
“不軌之事?”李龍澤一愣,隨後回過神兒來,這是說強姦?
李龍澤臉色黑了幾分,畢竟,誰被認作強姦犯都不會開心的。
而且,對於自己沒做的事,被強加到自己頭上,更是開心不起來。
“我並不認識什麼上官小姐。”李龍澤沉着臉道。
“你說的話,毫無可信度!”那上官老爺子卻是冷笑一聲道。
“那好吧,將你說的那侍女帶來,讓她當年指證!”李龍澤眯了眯眼睛道。
那侍女爲什麼會說是龍家少主?李龍澤剛纔轉念一想,這龍家少主,就在不久前,可還不是自己本人呢!
也不知道是龍烈自暴自棄,故意招搖闖禍,還是......只是爲了陷害自己呢?
“你這是故意的!難道,小彩的死,也根本不是愧疚自殺,而是被你謀害的!”聽到李龍澤這麼說,上官老爺子更加激動,怒瞪着李龍澤道。
“什麼?那侍女死了?”李龍澤一驚,隨後皺眉,這可就真是死無對證了,又因爲這侍女死前的一句話,這事兒被推到自己身上沒跑了。
而且,既然這侍女死了,那多半.......不是什麼巧合,是龍烈故意在陷害自己,自己拿走了往日屬於他的一切,若是他不恨自己,那倒是反常了。
“這事,不是我做的。”李龍澤看向龍灝,認真道。
“這兩天,你去了哪裡?”龍灝卻沒有表態,而是一臉平靜的閉上眼睛問道。
“我......”李龍澤這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說去了異位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且,這兩天的時間,恐怕也正是那上官小姐出事的時候,龍烈如果是故意陷害自己,絕對是會挑在這個時間,所以,這兩天的時間相當敏感,李龍澤也不敢隨意胡謅。
“我跟華山道長天心上人的徒弟在一起。”隨即,李龍澤眼珠一轉,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如此道。
天心上人在修道界中德高望重,名聲在武林之中,也是無人不知,提到天心上人,果然兩個老爺子都愣了一愣,沉吟了片刻。
“你們去做什麼了?”隨即,龍灝接着問道。
“總不可能像上官老爺子說的,去對上官小姐行不軌之事。”李龍澤略帶譏諷一笑道。
隨即,繼續道:“不知上官老爺子有沒有聽說呢?在下從小並非在龍家長大,直到不久前才認祖歸宗,這一直以來的龍家少主,不過是替身而已。”
雖然直說是龍烈陷害自己,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讓人相信,而且,那侍女死了,龍烈在這方面做得相當乾淨,自己便沒有洗清冤屈的證據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讓上官小姐當面對證。
只是,這種事情,對上官小姐造成的傷害想必十分不小,之前便宜爺爺已經說了,上官小姐不肯見人,如果自己堅持要當面對證,上官老爺子不一定會答應不說,也一定會對自己更具惡感。
更重要的是,李龍澤覺得,既然決定陷害自己,其他方面都做得無可挑剔,那龍烈不可能在這裡還爲自己留那麼一線生機。
李龍澤沒有辦法證明這一切只是龍烈的陷害,但他仍要說出來,至少讓兩個老爺子看到這麼一個可能。
“還有此事?”聽到李龍澤這麼說,上官老爺子有些驚訝,轉頭對着龍灝問道。
一直以來,外界所知道的也只是龍家對這繼承人保護得相當妥善,既不讓他露面大型活動,也很少讓他在各大家族面前出現。
對於龍家少主,外界所知道的也就是一個名字而已,真正見過他,而且知道他身份的,少之又少。
“沒錯,既然事關他和上官家族,此事讓你們知道也無妨,早在龍澤週歲宴時,就被他母親帶離龍家,此後的龍家少主,其實一直是一個與他相近出生的旁系子弟而已。”龍灝點了點頭解釋道。
聽到龍灝也這麼說,上官老爺子不由得有些相信了。
“那你們的意思,這事,是那旁系子弟做的?因爲曾經作爲龍家少主出現在小彩面前錯,因此才被錯認?”上官老爺子眯了眯眼睛道。
“有這個可能。”龍灝點了點頭,卻也沒有把話說得太滿。
李龍澤看了龍灝一眼,他也不相信自己,也是,作爲爺爺和龍家家主,在他心裡,他應該先是龍家家主的吧。
更何況,自己這個孫子,還是二十年不曾相見的,哪有什麼感情。
“哼!既然如此,我會去好好調查一番,但你龍家,也別想以一個旁系子弟作爲替罪羊就將此事揭過!”上官老爺子怒氣衝衝道。
“上官老頭,咱們也算是多年的老友了,你知道我的爲人,如果真是龍凌做的,我也決不會姑息。”龍灝應道。
隨後,上官家一行人如同來時一般拂袖匆忙離去,走的時候,還狠狠瞪了李龍澤一眼,讓李龍澤苦笑不已。
這龍家繼承人的身份還真是個麻煩,在家坐着什麼都不做也有禍事降到自己頭上。
“此事......是他們做過了,我並不介意家族子弟間正常的競爭,但是這種事卻在絕不容許的範圍。”上官家一行人走後,出乎意料的,龍灝一邊泡着茶一邊道。
“什麼?”李龍澤一驚,聽龍灝這話,反倒是好像他一切都瞭如指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