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我!你是不是找死。”汪倫海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中午吃飯當着那麼多員工的面說自己是豬也就算了,這中午的罵聲還沒落下,下午就說自己是條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朵朵趕緊拉了拉鄭東的衣角,這畢竟是她的領導,鄭東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一臉無所謂的道:“我可是保安隊隊長,我罵你怎麼了?咱倆是一個級別,你也不過是個副經理,我可是正來八經的大隊長。”
保安隊隊長?還大隊長,屁!在我眼裡屁都不是,汪倫海心中怒火中燒。
“怎麼着,你還想打我不成?你動我一下試試。”鄭東做出一個挑釁的眼神,一副你敢動我一下,我他嗎打死的意思。
汪倫海在下屬面前,自然不甘示弱,伸出手道:“我就懂你了,你能怎麼着。”說完伸手用拳頭推了他一下。
撲通!鄭東整個人直直的倒了過去,在地上不停的抽出,嘴角陣陣冒出白沫。
“我我我……我可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汪倫海大驚失色。
李朵朵早已嚇的容顏失色:“汪經理,鄭隊長要是有什麼事,都是你的責任!”說完趕緊着急火燎的去拿出手機準備撥打120。
汪倫海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他這個人事部經理也不是白混的,每天也不是隻知道看毛片,也經常看新聞,老人倒地訛人的多得是,沒想到這小子跟自己玩這一手,頓時心中大定,肯定是裝的!
“別演了,老子可不是嚇大的,趕緊起來,你以爲你能嚇住我啊!”汪倫海說完伸腿踢了正在抽搐的鄭東一下,還在不停的抽搐,嘴角吐沫子的鄭東忽然騰騰騰蹬了幾下,兩眼死死的瞪着汪倫海,跟牛眼一樣大,沒了動靜,癱在了地上。
李朵朵嚇的身體發抖,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一臉驚恐的喊道:“殺人了!”
汪倫海頓時還有些不相信,伸出手在鄭東鼻子下試了試,沒氣了!他頓時恐懼蔓延整個腦海,一個鏗鏘倒在地上,爬起來就跑!
李朵朵直接癱在地上,一臉的淚痕,好端端的一個人,說不行就不行了,她一邊哭一邊鼓起勇氣伸手想在鄭東的鼻子下面試試還有沒有氣息。
誰知道鄭東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嚇得她花容失色,急忙想抽回自己的手,
但卻被死死攥住:“鬼啊!!”
“喊什麼喊,我沒死。”鄭東望着已經跑的看不見其背影的汪倫海,擦掉嘴角的白沫,拿起礦泉水漱了漱口吐在垃圾桶裡。
“那你剛纔?”李朵朵好歹是個大學生,也是個無神論者,立馬推翻了鄭東現在是鬼的想法。
鄭東神秘一笑:“我好歹也是客串過癲癇患者的羣衆演員,剛纔只是即興表演,一點醫學常識都沒有,人死不死,要去摸脖子上的靜脈,摸鼻子有什麼用?”
說完麻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剛剛還花容失色的李朵朵,頓時一臉驚愕。
……
“蘇總,最近的人事報告就是這些了,你看有什麼需要更改的麼?”人事部總經理站在蘇嫣然面前,手中拿着一份報告單,在彙報工作。
蘇嫣然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先回去吧,下午三點鐘的會議別忘了。”
“是,蘇總,那我先走了。”說完她合上文件夾,轉身就要離開,蘇嫣然好似想起了什麼:“等一下,對了,我那個朋友的朋友在保安部表現的怎麼樣?”
“蘇總您讓我觀察他一段時間,還真有點收穫。”人事部經理露出一臉笑容道,她跟其他的部門經理不一樣,是蘇嫣然親手提拔起來的,雖然蘇總工作上很嚴肅,雷厲風行,但除了工作兩個人還是私下的朋友,說點工作之外的事,也就輕鬆點了。
蘇嫣然眉毛一挑:“哦?什麼收穫。”她心裡對這個鄭東是不報任何希望的,只是想讓他在保安部碰碰刺,這樣纔好便於自己控制,再找個理由給他安排在別的部門,這就是蘇嫣然的打算。
“鄭東竟然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制服了保安部以王大壯爲首的流氓們,現在他已經成爲保安部公認的保安隊隊長。”人事部經理一臉微笑的道,人事部歷來是全公司最難管理的部門,對公司一點作用都沒有,只能是個雞肋部門,但當初爲了對付這幫地痞。
蘇氏珠寶不得不簽署了三年的承包合同,現在還剩下一年多了,蘇嫣然一直在找合適的保安公司準備一年以後接管整個大廈的安保。
蘇嫣然一臉的意外與驚訝,沒想到在自己是個毒瘤的保安部,鄭東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收服了他們。
“還有就是今天在食堂,鄭東等人去吃飯,受到了
汪倫海的嘲諷,兩個人好像發生了一點矛盾,蘇總你看我要不要跟汪副經理打個招呼,讓他知道其中的關係。”她請示道。
蘇嫣然擺了擺手:“不用了,這些事讓他自己去處理吧,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準備一下待會兒的會議。”
“好的。”
看着出門而去的人事部經理,蘇嫣然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沒想到自己的一塊心病,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認識不到兩天的冒牌男朋友給解決了,他還挺有能力。
她擡頭看了一眼桌子上傳統的日曆,今天是星期四,明天就是回家跟父母吃飯的日子了,這是她一直保留的習慣,每週五回家裡吃晚飯,本來還在猶豫自己對鄭東的瞭解還不夠,冒然帶回家豈不是得給自己添亂子,穿幫不就麻煩了。
現在她對鄭東的個人能力得到了重新的認識,於是解鎖手機找到家裡的座機號,撥了過去。
“喂,媽,明天我回家吃飯,讓你們見一個人,我剛交的男朋友,對,對,對,稍微準備豐盛一點。” 聽到媽媽那頭激動的聲音,蘇嫣然會心的一笑,這下就不用整日被逼婚了。
但她手機還沒放下,鈴聲又響了起來,說曹操曹操到,正是鄭東。
“我說,蘇總,您答應要購買我的鑽石原料的事,怎麼一天了都還沒個消息。”鄭東道。
蘇嫣然拍了拍腦門,自己倒是把這茬忘了,現在世界上鑽石礦也大都在中東和非洲那邊,那邊時局動盪,動不動就打仗,鑽石原材料的供應很不穩定,雖然鄭東的那顆鑽石成色不是太好,但也是急需的原材料。
“這事,晚上再說,需要進行鑽石堅定,才能評估出價格,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先掛了。”蘇嫣然雷厲風行的說完把電話掛上了。
鄭東一臉鬱悶的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口袋裡自己的大鑽石,剛纔安慰了一下受驚嚇的李朵朵他就回來了,辦公室裡亂糟糟的,都被他趕去站崗了。
其實剛纔他打那一通電話,也不全是爲了鑽石的事,後天自己的父母就要到了,自己得趕緊安排一下房子和一個女朋友,現在女朋友蘇嫣然是個最好的人選,但還容他開口,就把電話給掛上了,晚上再說,晚上莫非有什麼活動……開房之類的。
他頓時浮想聯翩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