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莽牯朱蛤的唾液解毒,再加上藍天雨施展鍼灸治療,半個時辰之後,段譽已然行走無礙。網≯> ≯
兩人繼續向前行走,把段譽護送到山下之後,段譽不想回轉大理,藍天雨找了個藉口,便和段譽分開。
這一次穿越到天龍八部位面,藍天雨沒有任何準備,好在收集本位面資源的事情不必急於一時,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他準備暫時把主要精力放在提高功力以及收集武學秘籍上面,其它事情等以後再說。
既然距離大理已經不遠,那麼大理天龍寺的一陽指和六脈神劍,正好可以想辦法借閱一番。打定主意之後,藍天雨開始慢慢悠悠的向大理趕去。
難得看到古代毫無污染和破壞的青山綠水,藍天雨有的是時間,一邊趕路,一邊觀賞沿途的風景,一路上優哉遊哉,甚是愜意。
這一日,藍天雨遠遠看到一座道觀,匾額上的字跡雖然有些模糊,但依稀是“玉虛觀”三字。
藍天雨感覺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略一回想,便憶起來,段譽的媽媽刀白鳳,隱居的道觀好像就是這個名字。既然已經來到了觀外,藍天雨便準備進去參觀一下,看一看王妃隱居的道觀,是如何壯麗輝煌。
藍天雨剛剛前行幾步,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另一條路上傳來清脆的馬蹄聲。
稍待片刻,幾人一馬現出身形,原來是段譽和木婉清,被雲中鶴一路追殺,逃到了此處。
段譽和木婉清同乘一馬,段譽回頭觀看,眼看就要被雲中鶴追上,嚇得大聲疾呼:“媽媽,媽媽,快來啊!媽!救命呀!”聲音高亢,聲嘶力竭,遠遠就能聽到。
木婉清心下惱怒,喝道:“呆子,住口!”
雲中鶴笑道:“這當兒便叫奶奶爺爺,也不中用了。”縱身快撲上。
木婉清左掌貼在段譽後心,運勁推出,叫道:“逃進觀裡去!”同時右臂輕揮,一箭向後射出。
雲中鶴縮頭閃開,見木婉清躍離馬鞍,左手鋼抓攸地遞出,搭向她肩頭。木婉清身子急縮,已鑽到了馬腹之下,颼颼颼連射三箭。雲中鶴連忙東閃西幌,後躍相避。
便在此時,觀中走出一個道姑,見段譽從地上哎吆連聲的爬起身來,便上前伸臂攬住了他,笑道:“又在淘什麼氣了,這麼大呼小叫的?”
藍天雨知道,這位道姑一定就是段譽的媽媽刀白鳳了。看他大約4o左右歲的年紀,身形婀娜,容貌端莊,雖做道姑打扮,卻仍然難掩一身的高貴風華。
藍天雨暗讚一聲:“果然不愧是鎮南王妃,這一身高貴風華之氣,確實人所不及。”
木婉清見這道姑年紀雖較段譽爲大,但容貌秀麗,對段譽竟然如此親熱,而段譽伸右臂圍住了那道姑的腰,更是一臉的喜歡之狀,不由得醋意大盛。
顧不得強敵在後,木婉清縱身過去,掌便向那道姑迎面劈去,喝道:“你攬着他幹麼?快放開!”
段譽急叫:“婉妹,不得無禮!”
木婉清聽他迴護那道姑,氣惱更甚,腳步未着地,掌上更增了三分內勁。
那道姑拂塵一揮,塵尾在半空中圈了一個小圈,已捲住她手腕。木婉清只覺拂塵上的力道着實不小,跟着被拂拂塵一扯,不由自主的往旁衝出幾步,這才站定,又急又怒的罵道:“你是出家人,也不怕醜!”
那道姑怒道:“八道些什麼?你……你是他什麼人?”
木婉清道:“我是段郎的妻子,你快放開他。”
那道姑一呆,忽然眉開眼笑,拉着段譽的耳朵,笑道:“是真是假?”
段譽笑道:“也可說是真,也可說是假。”
那道姑伸手在他面頰上重重扭了一把,笑道:“沒學到你爹半分武功,卻學足了爹爹的風流胡鬧,我不打斷你的狗腿纔怪。”側頭向木婉清上下打量,說道:“嗯,這姑娘也真美,就是太野,須得好好管教才成。”
木婉清怒道:“我野不野關你什麼事?你再不放開他,我可要放箭射你了。”
那道姑笑道:“你倒射射看。”
段譽大叫:“婉妹,不可!她是我媽媽。”轉頭向那道姑道:“媽,她是木婉清木姑娘,兒子這幾日連遇兇險,很受惡人的欺侮,虧得木姑娘幾次救了兒子性命。”
藍天雨腳下度很快,此時終於趕到了玉虛觀觀前。出聲說道:“兄弟,怎麼我每次遇到你,不是身陷險境,就是被人追殺?”
段譽扭頭回看,竟然是藍天雨到來,心下大喜道:“我一路上還想着,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兄長,沒想到我們還真有緣,竟然真的又遇上了,兄長一向可好?”
“我一路上悠閒自在,自然是非常好了。你不是說不想回轉大理嗎?如今,怎麼會出現在大理城外?”藍天雨問道。
段譽訕訕道:“說起來一言難盡,我被雲中鶴追殺,一路逃命,纔來到了此處。”
他對此事不欲多言,扭頭對刀白鳳和木婉清介紹道:“媽媽,婉妹,這是我兄長藍天雨,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曾經多次救過我的性命,要是沒有兄長,你們今天就看不到我了。”
藍天雨剛想和刀白鳳、木婉清打招呼,忽聽得樹叢外有人大叫:“玉虛散人!千萬小心了,這是四大惡人之一!”緊跟着一人急奔而至,正是大理四大護衛之一的朱丹臣。他見那道姑神色有異,還道她已吃了雲中鶴的虧,心中害怕,顫聲道:“你……你和他動過了手麼?”
雲中鶴初時見那道姑出來,姿容美貌,心中一喜,想要把道姑一起擄了去,待見那道姑一出手,便知道這道姑武功了得,便縱身上了馬鞍,靜觀其變。
此時見到朱丹臣到來,朗聲笑道:“這時動手也還不遲。”
一句話剛說完,雙足已站上馬鞍,便如馬背上豎了一根旗杆,突然身子向前伸出,右足勾住馬鞍,兩柄鋼抓同時向刀白鳳抓去。
刀白鳳斜身欺到馬左,拂塵卷着的兩枝小箭激飛而出。
雲中鶴閃身避過。刀白鳳搶上,揮拂塵擊他左腿,雲中鶴竟不閃避,左手鋼抓勾向她背心。刀白鳳側身避過,拂塵回擊。雲中鶴向前邁了一步,左足踏上了馬頭,居高臨下,右手鋼抓橫掃而至。
眼見雲中鶴的武功極爲厲害,輕功更是不凡,刀白鳳似乎不是對手,藍天雨便準備出手相助。
在藍天雨看來,四大惡人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雲中鶴這個採花賊,下流好色,最是該死。既然今天遇見了他,正好讓北冥神功開開利是,也好讓自己增加一些內功修爲。
還沒等藍天雨動手,朱丹臣已經縱身躍上馬臀,判官筆點向雲中鶴的左腰。
雲中鶴左手鋼抓一擋,以長攻短,反擊過去。玉虛散人拂塵抖處,又襲向他的下盤。雲中鶴雙手鋼抓飛舞,以一敵二,竟然不落下風。
木婉清見他站在馬上,不必守護胸腹,頗佔便宜,颼的一箭射出,穿入那馬左眼。那馬身子一聲慘嘶,便即跪倒。
玉虛散人拂塵圈轉,已纏住了雲中鶴右手鋼抓的手指。朱丹臣奮身而上,連攻三招。玉虛散人和雲中鶴同時奮力回奪。
雲中鶴內力雖然強得多,但分了一半力氣去擋架朱丹臣的判官筆,又要防備木婉清的毒箭,只感手臂一震,拂塵和鋼抓同時脫手,直飛上天。
他料知今日已討不了好去,大罵道:“大理國的傢伙,專會倚多取勝。”
雲中鶴雙足在馬鞍一登,身子如箭般飛出,左手鋼抓勾住一株大柳樹的樹枝,一個翻身,已在數丈之外。木婉清一箭射去,拍的一聲,短箭釘在柳樹上。
眼看着雲中鶴仰仗輕功高絕,就要遠颺而去,藍天雨施展雲煙步,起落之間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藍天雨快如鬼魅的輕功,讓雲中鶴大吃一驚!
雲中鶴的武功雖然厲害,但是他最大的仰仗還是輕身功法。武林之中比他武功強的,大有人在,但是能在輕功上勝過他的,絕對不多見。
藍天雨名不見經傳,又是如此年輕,竟然在輕功一項上,比他還要強出很多,這讓雲中鶴心中大生警惕。
閃身來到雲中鶴的身畔,藍天雨左手虛探,右手夾着一股勁風,直接拿向雲中鶴的左肩“缺盆穴”,這是龍爪手中的一招“拿雲式”。
面對藍天雨快捷無倫的龍爪手絕技,雲中鶴一邊後撤,一邊左手上揮,在間不容之際,擋住了藍天雨下落的右手。
藍天雨再次緊逼一步,雙手同時出招,拿向雲中鶴的左右太陽穴,這一招“搶珠式”嫺熟圓轉,力道強勁,雲中鶴變招倉促,雙手齊齊向上斬去,只來得及使出五成力道。
在內力修爲上,藍天雨自然遠遠不及雲中鶴,但是他所使的龍爪手卻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一招一式精微奧妙,極難抵擋。雲中鶴倉促之間力量不足,雙手又是向上使力,自然不及藍天雨下落的雙掌勢大力沉。四掌相交之後,力量相擊,兩人頓時都被震退了一步。
眼見藍天雨的內力,雖然比他相差甚遠,但是所出招式,以及腳下步伐,均是精妙無比,實在是一位勁敵,兼且還有刀白鳳等人在旁邊虎視眈眈,雲中鶴更加不敢戀戰,一邊出招迎敵,一邊快後退。
藍天雨接連使出“撫琴式“、“鼓瑟式“、“批亢式“、“搗虛式“、“抱殘式“、“守缺式“,六式連環,毫無滯澀,逼得雲中鶴連連倒退,短時之間,藍天雨竟然大佔上風。
雖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吸乾雲中鶴的內力,但最好還是不要在衆目睽睽之下施展北冥神功,以免讓旁觀的幾人受到驚嚇。想至此處,藍天雨動作稍慢,雲中鶴頓時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絕佳時機,高高躍起,像一隻大鳥般落到三丈開外,再次躍起之後,已經落入密林之中。
藍天雨緊隨其後,同樣躍入密林。
刀白鳳、朱丹臣,同時高呼:“窮寇莫追,小心暗算!”
離開衆人的視線,藍天雨頓時再無任何顧忌,腳下踢起一塊小石子兒,在瞬殺技能之下,小石子一閃而逝,直接擊打在雲中鶴的腳踝之上。
石子兒雖小,卻蘊含了藍天雨的全部內力,直接把雲中鶴的腳踝擊成粉碎。
雲中鶴慘呼一聲,跌落地面。
藍天雨閃身來到雲中鶴的身邊,右手探出,直接拿在他的脈腕之上。
脈腕被藍天雨緊緊扣住,雲中鶴的左臂一陣痠麻,使不出絲毫力氣。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故和我作對?我們四大惡人向來一體,若是我有不測,其他三人都會找你麻煩,爲我報仇雪恨。”雲中鶴心中驚懼,出言恫嚇。
藍天雨運轉北冥神功,他大拇指的“少商穴”正好扣住雲中鶴的“太淵穴”,雲中鶴的內力立刻倒泄而出,涌入藍天雨的體內。
一邊默運北冥神功,藍天雨一邊說道:“別人怕你們四大惡人,但絕不包括我。要是有人主動送上門來,對我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給我增添幾十年精純內力。四大惡人當中,就屬你的內力最差,吸乾你的這點內力,也只是差強人意罷了。”
藍天雨吸入膻中穴的內力越多,北冥神功的吸力也就越大,時間一長,雲中鶴的內力傾瀉的越來越快。剛開始的時候,雲中鶴還沒有留意到他的內力在流逝,等藍天雨說要吸乾他的內力,他才意識到事情大爲不妙,心中頓時慌亂起來。
雲中鶴的脈腕被緊緊扣住,全身都痠麻無力,爲了阻止內力流逝,雲中鶴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儘量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掙脫出去。
可惜事與願違,他越是奮力掙扎,內力流失的度就越快。約莫一刻鐘之後,雲中鶴面色灰敗蒼白,全身抖如篩糠,聲音虛弱的問道:“難道這就是化功**?你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弟子?”
藍天雨傲然說道:“丁春秋的化功**,怎能和我的北冥神功相比!化功**只是藉助毒藥化去別人的內力,損人而不利己;北冥神功卻是吸收別人的內力,借爲己用。兩者有如雲泥之別,怎可同日而語?”
不消片刻,雲中鶴的聲息漸無,最終內力乾涸,氣竭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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