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護臂,防止弓弦回彈傷到手臂。”妹子一邊幫陳魁綁上裝備,一邊介紹道。
“這是護指,可以防止手指被弓弦割傷。”
“還挺專業。”穿戴好之後,陳魁活動活動手臂和手指,並沒有太多的不適,感慨道,在見龍卸甲位面的時候,哪有這些裝備,就是一把弓一支箭,所謂的“護指”大概就是手指上的老繭。
“我們是專業的。”妹子聽到陳魁的話,說道:“先生,我叫徐蘭,您可以稱呼我小徐,不知您怎麼稱呼。”
“陳魁,耳東陳。”陳魁說着,拿起旁邊一把反曲弓,試着拉了拉弓弦,拉開弓弦的那一瞬間,渾身上下,涌出一股熟悉感,他好像又回到了見龍卸甲位面,成爲了羅平安,陳魁還下意識地將控物異能應用到手指上,協助自己拉開弓弦。
陳魁也沒等徐蘭教導,就拿出一支羽箭,搭在弓弦上,雙腳微微分開,腳掌相對,左手持箭對準箭靶,右手搭在弓弦上,前手推後手拉,一口氣將整張弓拉滿,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如此自然,此刻陳魁彷彿又成爲了讓魏軍聞風喪膽的神射手羅平安,氣勢渾然一變。
唯一的不足就是手中這張弓太輕了,只有18磅,以現在陳魁的力量來說,拉開它簡直是輕而易舉,因此少了點拉弓時候那種弓弦和渾身肌肉緊繃的力量感,何況陳魁還下意識地利用了控物異能來“作弊”,這純粹就是在見龍卸甲位面養成的習慣。
“陳先生,您真的是第一次射箭嗎?”一旁正在穿戴護具,打算親自給陳魁做示範的徐蘭妹子看到陳魁的動作,驚訝地說道:“您的動作雖然看起來不是很標準,但是似乎更加……”
說道這裡,徐蘭卻突然卡殼了,因爲她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
“以前玩過,只是很久沒碰了,而且都是自己瞎玩的,動作自然比不了專業人士。”口中說着,陳魁手中的弓瞄準前方的箭靶,因爲這是給新人玩的,箭靶距離陳魁只有六米遠,只聽嗖的一聲,箭矢正中靶心。
“好,漂亮。”徐蘭鼓掌道,陳魁的動作確實不夠專業,也不太符合人體力學,但是動作看起來更加利落。
“這個距離太近了,只要多練練,肯定都能射中。”陳魁說道,對此徐蘭不可置否,她確實也可以,而奧秘就是多練。
“既然陳先生您不是新手,那我們就遠一點吧,還是您要先在這裡熟悉一下。”徐蘭問道。
“那就遠一點吧。”陳魁說道。
“好。”
現代工藝做出來的箭矢肯定是比古代的箭矢要標準,畢竟這是現代化的流水線、標準化生產,在古代,就是手工作坊,雖然也有定下標準,但是製作出來的箭矢,都有不小差距,甚至都不一定能保證筆直,更不用說其他。
另外,標準的箭矢有三片羽毛,可以起到穩定箭支的作用,讓箭更容易射中目標,很多影視作品中,道具組都因爲偷懶而做了省略,將三片變成兩片。
但是根據陳魁的在見龍卸甲位面中的親身經歷,軍隊的箭矢,大部分都是光禿禿的,理由很簡單,第一成本太高,第二弓兵都是覆蓋性攻擊,箭矢穩不穩定,關係不大,能按照要求,將箭矢射到目標區域就行了,只有主將或者神射手的箭矢上面纔會帶有羽毛。
現在的箭矢,不僅帶有三片羽毛,一些箭矢上的羽毛構造還有些扭曲,可以更好的飛行和保持穩定。
兩人一路嘗試,從六米到十米,從十米到十五米,最後到二十米的位置,這已經是室內射箭最遠的距離,每個位置陳魁都射了幾箭,基本上都能做到百發百中。
當然,這裡的“百發百中”是相對陳魁而言,並不是說每一箭都能射到靶心上,陳魁每一次的目標都不一樣,而每一箭基本上都可以射在自己所選定的目標上。
“陳先生,您看是否先休息一下,你這樣一直射,對身體也不好。”徐蘭在一旁說道。
徐蘭的話確實沒毛病,射箭是一項體力活,射得正起勁的時候,不會有太多感覺,但如果沒有節制的話,等到感覺到難受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一直射,確實對身體確實不好。
“那行,休息一下吧。”陳魁點點頭,雖然這點運動強度距離自己的極限還遠着,但是二十米太沒有挑戰難度了。
“你們這裡還有更重的弓嗎?這把太輕了。”
“當然有,我可以帶您參觀一下,不過有些弓只有會員才能使用,陳先生要是想要射的話,不如就辦個VIP會員吧,這樣隨時可以過來,會員還可以到戶外的射箭場去射,還有更加專業的教練指導,可以糾正陳先生一些動作上的小錯誤,讓陳先生射得更省力,效果更好,玩得更盡興。”徐蘭說道。
這話倒是沒問題,只是爲什麼聽起來怪彆扭的。
“你們這邊的會員,是什麼價位,有優惠嗎?”陳魁問道,雖然有了羅平安的箭術,但這玩意必須經常練習,所以陳魁也確實有辦卡的需求。
“年卡4888,如果是月卡的話要稍微貴一點要488,現在爲了慶祝魯州射箭協會成立,正在做活動,如果陳先生您要辦理的話,可以給你打個9折。”說着徐蘭給陳魁遞上了一張更加詳細的價目表。
“能先帶我看看弓箭和射箭場嗎,如果我滿意的話,就辦一張年卡。”陳魁說道,既然需要經常練習,那麼練習的場所就必須要自己滿意。
“當然可以。”徐蘭點點頭,兩人前往戶外射箭場的時候,正好就遇到趙曉羣挽着一個穿着運動服的微胖男子走進來。
“如果我能贏過他們兩,能免費嗎?”陳魁突然問道。
“啊?”徐蘭一愣。
“是誰給了你勇氣,梁靜茹嗎?”